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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临渊牧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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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扛。”
“蜉蝣,你告诉我扶桑去了哪里?”沈临渊捂住耳朵,口中却不停地问。
蜉蝣将她的双手放下来,“你要是不愿意听,我可就不说了?”然后将沈临渊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沈临渊挣扎着抬起头,“我听。”
“当年相柳一心想要唤醒你,扶桑在一旁阻止,险些与相柳反目,他说你的天命,他来扛。”蜉蝣笑了笑,他当时就觉得那个对抗天命的傻小子很是可笑,不过却暗暗地站在了他的那边,沈临渊的天命,他也愿扛。
如果仔细看,能发现蜉蝣的笑中有些力不从心,他早就做了笛曰的器灵,就连他也是依托着沈临渊,那里扛得住沈临渊的天命。
所以他放心的沉睡了,直到那个傻小子唤醒他。
“后来他虽然让你归来,却对你下了孤清咒。”
“孤清咒?”
“嗯,孤清咒。上古的禁术,损己利人,以命易命。”
沈临渊痴痴的将头放回了蜉蝣怀里。
“临渊,所有你受的伤,他感同身受,你堕神,他同坠黑暗。”
沈临渊的手轻轻磨蹭着蜉蝣的额头,“你知道吗,他堕了神。”
沈临渊想哭,不过却没有感觉到有泪滴落,这时候,连泪水都有些奢侈。
沈临渊总算想明白了他的沉默,长久的沉默,他们之间的磕磕绊绊越来越多,漠溟渊之事,她一直知道自己的结局,只是许多事,她不说,他便不再追问,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沈临渊,不会死。
“这里是近水阁?”沈临渊忽然问道。
“他说这是你的产业。”蜉蝣有些想笑,这两人,他们之间始终隔了一层膜,谁也没有捅破,谁也不肯去捅,如今却没有了机会。
“柴是不是还没劈完,去劈吧。劈完了我请你喝酒。”沈临渊平静的躺下,闭上眼睛,没再看蜉蝣。
临渊阁里藏了几坛上好的陈酿,这些陈酿也是现在才有资格称作陈酿的。
临渊阁中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沈岁宁回了涯安境,平平静静的做着她的沈家家主,听闻沈岁宁归来之日,仿佛南柯梦醒,记忆中出现了断层,而沈家大小姐,沈临渊终是同境主桀宇一同死在了天命族的阵法当中。
而一心闹着要寻能人上神界救沈临渊的乔歌,也突然平静了下来,并且一平静下来就立即收拾细软,死皮赖脸住进了北楼。
境主府已经空了,如今北天君的府邸终于多了些人气,热闹得像是那场血没有在北天境流过,只是北天君沈临渊却不知所踪。
此时的沈临渊正与蜉蝣在桃树下刨酒,这是她当年亲手埋下的酒,后来做回昆仑君,才想起埋这些酒,多少是因为见着人家的姑娘为自己埋出嫁酒,如今酒还在,想嫁的人却没了。
“生来桀骜,高于穹宇。”沈临渊喝醉了捧着蜉蝣的脸痴笑道。
她沈临渊亲手雕琢,用血浇灌出来的木偶人,自然有这个底气,所以叫了桀宇。
沈临渊醉了。
一株草跑到一棵树下,插着腰叹道:“这山川湖海我都走了个遍,只是口述怎么行?可是你扎根东海教我如何带走你啊?”
那棵树看了看遥不可及的海平面,再看看那株草惆怅的面容,“要不,你将我拔起来吧。”
梦里,沈临渊便是那株草。
神农到祖厉处求来一株药草,又将瑶草种在东海之滨的扶桑树旁,扶桑树有灵,她得了扶桑树的灵性滋养,渐成人身,性子纯净,深得神农所喜,带在身旁,与之踏千山,行万里,尝百草,跑了一遭。
回来后常瑶草与扶桑说道这山河万里,深觉扶桑可怜,落地生根,只有风动时方能动,于是常常在心中思量将它带走。
一日,神农前去赴花蕊公主之宴,她将扶桑藏在笛曰之中带出了东海,被羲和女神发现,上报天帝,扶桑离开东海,灵力枯竭致死,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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