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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浔阳延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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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绿帽子又出新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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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霖立刻就觉出不对劲来。

“世——”那丫鬟伏在地上,仓惶的就想叫嚷。

苏霖一击锋利的冷眼横过去,她便是像是被什么突然堵了嘴,声音又卡在了喉咙里。

苏霖心里正在生疑,脚步飞快的进了院子,才走了两步就是头脑一热,整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一侧的厢房里有女人低低的笑声,但也或者只是哭声,间或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极尽猥琐的调笑声。

“别——轻——轻点——哎——”

“没事儿,不是说了这会儿不会有人过来吗?”

“咝——别咬——别在我身上留了痕迹,会——会被发现的——呃——”

“他又不会碰你,怕什么!”

……

屋子里的响动有些激烈,似是桌椅床榻移动的声音摩擦不止。

苏霖只是觉得一腔热血直冲天灵盖,顿时就失去了理智。

后面那小丫头刚刚鼓足了勇气想要扑上来,他已经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子里一股浓厚的糜烂之气扑面,那场面更是完全出乎意料——

还是两男一女的阵仗!

里面的人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动作戛然而止。

褚灵秀的身上半裹了件根本就不能衣服穿的半透明的宽大袍子,衣物只挂在了手臂上,整个人神色迷离,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看到苏霖踹门进来,压在她身上动作的男人一骨碌滚下来,手忙脚乱的去找落在地上的衣物。

另一个半裸的精壮男人则干脆的一把抓了松散的裤腰,心一横直接就朝一侧的窗口扑去。

苏霖浑身的血液逆涌,随手抄起手边一个搁置花盆的木架子就抢去了。

那人才一把拉开窗子,脑后就被他狠狠的砸了一下。

黄花梨木的架子四散开成,成了满地残害。

那人满头满脸的血,身子晃了一晃,随后就轰然倒在血泊里。

“啊——”褚灵秀这才从最初的慌乱中清醒,紧跟着又被吓的魂都没了,抱着胸口尖叫一声。

伏在地上的男人也吓的双腿发软,慌乱的摸了裤子就要往身上套。

苏霖转身已经奔了过去,不由分说抬起一脚就将他踹翻在地。

那人光溜溜在地上打了个滚,面无人色的慌忙告饶,“世子饶命!”

话音未落,苏霖已经跟过去,二话不说一脚踩在他的命根子上。

那人惨叫一声,疼了一身的冷汗,顿时就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苏霖却还是觉得不解气,靴子底下又狠狠的碾了一脚,直接就见了红。

褚灵秀缩在一张不大的睡榻上,面无血色,整个人已经完全傻了,竟也忘了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只是瞪着眼睛,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场景。

苏霖撂倒了两个男人,霍的转身。

外面褚灵秀的贴身丫鬟已经屁滚尿流的扑进来,从后面一把抱住苏霖的腿,哭喊道:“世子饶命!您就饶了世子妃这一回吧!”

“滚开!”苏霖一脚就将她踢开了老远。

那丫鬟的身子飞出去,撞倒身后的门板,噗的吐出一大口血,也是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褚灵秀这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意识到苏霖已经被刺激的疯了,也不妄图解释什么,直接从榻上跳下来,也不顾自己没穿衣服,拢着身上半透的跑走拔腿就要抢出门。

苏霖的面含如水,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扯了回来。

“啊——”褚灵秀痛呼一声,双手抱住了头,只觉得他手上的力气大的几乎要将她整张头皮都撕扯下来,一张脸也跟着扭曲了,眼泪不自觉的涌了出来。

“贱人!”苏霖将她扯过来,扬手一记耳光就将她打趴在了地上,满嘴是血。

就在这时,外面急匆匆的一阵脚步声传来。

苏霖一听就知道是府里巡逻的侍卫闻讯赶来了。

他就是再气也知道要遮丑,狠狠的瞪了一眼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褚灵秀,当机立断的快步出门,赶在侍卫们奔过来看清楚屋子里的情形之前反手一把拉上了房门。

“世子?”侍卫们听到这边的惨叫声,原是以为院子里进了贼了,冲进来见到苏霖都大为意外。

因为自从褚灵秀进门,苏霖就对她退避三舍,根本连她的面都懒得见,更遑论出入她的院子里。

身后的屋子里褚灵秀哀哀的痛哭声清晰可闻。

苏霖的一张脸更是布满寒霜,阴暗恐怖的叫人心里发冷。

“世子,小的们听到这里有动静,可是有贼人闯进来吓着世子妃了?”一个领头的侍卫干吞了口唾沫试着开口。

“是进来个小贼,我已经处理了。”苏霖冷冷道:“这里不用你们管,都出去!”

“是!”他的脸色实在是太过骇人,众人自是片刻也不愿意对多留的转身退了出去。

苏霖迫不及待的又再推门进了屋子,反手一把又把门拉上。

褚灵秀这时候已经稍微缓过一点精神来,神情畏惧的看着他,颤声道:“世——世子,我——”

苏霖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目光阴鸷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以脚尖踢了倒在旁边直冒冷汗的丫鬟一脚道:“去,把这屋子里的所有被褥衣物全都给我拾掇了,搬出去!”

只要想到他方才踹门进来看到的那一幕苏霖的眼前一阵犯晕。

他在外面风流快活是一回事,自己八抬大轿抬进门来的世子妃公然在府里厮混给他戴了绿帽子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更何况——

那两个和褚灵秀搅和在一起的男人,其中一个他还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他府上二院里当差的一个侍卫。

这是在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同时又狠狠的给了他一记耳耳光。

哪怕是到了这会儿,他也是觉得所有的血气都逼到了脑子里,几乎恨不能将这三个狗男女给亲手大卸八块了泄愤。

那丫鬟被他一脚踹出了内伤,却不敢违背他,忍痛爬起来,先把地上散落的三个人的衣物收拾了捧过来,使劲低垂着眼睛,根本不敢去看苏霖的脸。

苏霖咬着牙,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冷冷道:“扔出去!”

丫鬟依言将衣物扔到院子里,拿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又转身进了内室,把床上被褥都抱了出来。

一则是带了伤,二来又因为胆怯,她的动作很慢。

苏霖是在这屋子里多呆一刻都觉得是要窒息了一样,已然是没了耐性,一个箭步过去,把床帐和帷幔都一把扯下来,风风火火的全部丢到了院子里。

这样一来,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一众的家居摆设,和几乎算是不着寸缕的一男一女,并着一具倒在血泊里的尸首。

“出去!”苏霖四下环视一圈,看到没有遗漏就对那丫鬟冷声喝道。

小丫鬟吓的不轻,顺从的抱着被褥快走了出去。

褚灵秀一直傻傻的看着,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分辨清楚状况。

而苏霖取走了这屋子所有的遮羞布之后,一撩袍角也转身走了出去。

褚灵秀颤了一颤,恍然有些醒过味来了,这才不管不顾的扑过去,慌张道:“世子,你要做什么?”

苏霖一把将她甩开。

褚灵秀摔在地上,眼神惶恐的看着他。

这一刻苏霖是想要直接掐死这个女人却又觉得不解恨,额上青筋暴起,手指着她点了几下,最终还是强压下了脾气,森然道:“老实给我在这里呆着!”

言罢,就再不想多看那个女人一眼,转身出去。

褚灵秀要扑过去的时候却是晚了,那房门已经在她面前砰的一声合上了。

苏霖快步走到院子门口,对等在门口的自己的亲信命令道:“进去把那屋子的门窗都给我钉死了,还有那个丫头,找地方关起来,给我看好了,出了什么差错就当心你们的脑袋!”

“是!”两名心腹的侍卫赶忙答应着,取了工具过来把门窗都从外面钉死了。

屋子里,褚灵秀茫然的站着。

因为事情发生过的太快,她似乎是到了这会儿还有点浑浑噩噩的,看着窗纸外面的人影来来往往的走动,又听着锤子敲击木板的声音,一直木然的站了好久,直到外面完全安静了下来才是如梦初醒一般扑过去大力的拍打门板。

“来人?有人吗?放我出去!”

“世子?你听我解释!世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开门放我出去啊!”

她恐惧的嘶声叫嚷,可是那院里院外的所有人手却都已经被苏霖调开了,一直到她喊的嗓子都哑了也在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天色渐渐的晚了,光影黯淡,透过窗纸能够照进来的更是有限。

偌大的屋子里,清冷又阴森。

尤其是她此时还守着一具倒在血泊里的尸首和一个半神血肉模糊的男人。

方才一直都处在惊惧之中还没有感觉,这会儿冷静下来才觉得这屋子里冷的瘆人。

喊的声音沙哑没了力气,她便裹着身上单薄的衣衫缓缓的滑落缩到柱子后面的角落里,离着那一人一尸远远的坐下,心里发冷,身上发抖。

苏霖从院子里出来,却是一刻也不想在府里多呆,黑着脸,带着浑身煞气的又命人备马出了门。

*

罗予琯得了苏霖临时递来的约见消息,笑了笑。

香草却很有些担心道:“小姐,奴婢之前已经和苏世子说了,您今天是和大小姐一块儿,脱身不得,他说的过两日再——”

苏霖和罗予琯之间的事情见不得人,平时见面都是万分小心的。

最近这两日的来往已经频繁的有些过了头了,苏霖却在这个肌骨宴上又这么频繁的约见她,香草怎么想着都觉得心里不踏实。

“是啊,这个时候见面确实不妥当呢。”罗予琯思忖着说道:“你回了来人吧,就说我现在不方便出去。”

“是!”香草答应着,鬼鬼祟祟的摸到后面去给等着的人回了消息。

彼时苏霖整一个人在小院里喝闷酒等着罗予琯来,因为心里憋了气,半坛子老酒下肚已经有些微醺,结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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