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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浔阳延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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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铁血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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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这是要和她来真的,顿时就惊慌失措的哭了出来,嘶哑的吼道:“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是东宫的郡主,父亲就要登基做皇帝了,我以后就是公主,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要软禁我?褚浔阳,谁给你的胆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叫嚣的厉害,也顾不得嗓子疼了,吼到最后,声音就嘶哑的近乎完全听不到。

“你就接着嚷嚷吧,横竖以后能开口说话的机会也不多了。”褚浔阳淡然说道,抬手在她腮边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本来没用什么力气,褚月妍却是浑身一抖,立刻噤了声。

“你的确是该感谢自己的出身,如果不是因为你是父亲的女儿,就只冲着你这张说错了话的嘴,我也直接要了你的命。”褚浔阳道:“以后做了哑巴,就自觉的安分点儿,你有一个好出身,好父亲,只要你就此安分,我会叫你无病无灾的活到寿终正寝的。只是么——”

她说着,你又捏了褚月妍的右手起来看了看。

褚月妍如今被她碰一下就是浑身的鸡皮疙瘩,却奈何力气上面耗不过她,试着抽了一下手也没能抽的动。

褚浔阳捏着她的手腕,晃了晃,就又重新看向了她道:“这只手还是可以写字的吧?你可别逼着我再把它剁掉,若是四肢不全了,哪怕是父亲的面子再大,也难保你就能嫁的出去了。”

褚月妍闻言抖了一抖。

褚浔阳就冷冷的一勾唇角,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褚月妍被两个婆子架着,浑身虚软,盯着她的背影,嘴唇蠕动半晌,却是再没有敢吐露一个字出来,因为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褚浔阳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

如果她变成了哑巴,以后的姻缘就必定受挫,届时只凭褚琪枫占着的那个位置,随便给她指一个无甚背景的庸才嫁了,一辈子也就注定完了。

她的心里自是不甘的,可是这会儿当着褚浔阳的面却是半句也不敢再争执了。

冥冥之中,她就知道,对方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的关系——

这女人,是真的会直接要了她的命的。

这边褚月妍失了魂一样的挂在两个婆子的臂弯里,被人做死狗一样给拖了进去。

这边走了没两步,她就又是步子一顿,侧目往旁边扫过去一眼,冷冷道:“你看什么?”

这一眼的目光锋芒锐利。

褚月歆是一大早去见过了二夫人,回来的路上听说褚琪枫要把褚月妍撵出去,就拐了个弯顺便过来看看,不曾想就撞上了褚浔阳回府,还当众闹了这么一出。

她不敢上前,就躲在这边的灌木后头看了半天。

被褚浔阳一眼看过来,褚月歆就是脸色苍白的倒退一步,摇头道:“没——没什么!”

她退了一步,慌张的就要转身。

“郡主!”就在这时,青萝一路小跑的从后面追了上来。

她是紧随着褚浔阳二人从城外赶回来的,也是一身的狼狈,因为跑的太急,从延陵君身边错过的时候就不小心蹭到了裹着李瑞祥的披风。

那披风被刮开了一角,露出那男子苍白却仪态安详的一张脸。

“啊——”褚月歆在转身的瞬间刚好仓促的瞥了一眼,忽而就短促的惊呼了一声,直接膝盖一软就跪在了石子路上,慢慢惊惧之色的使劲别过了脸去。

褚浔阳瞧见了李瑞祥的脸,就是心中隐隐一痛,赶忙抬手拉起披风,将他的面容掩住,骤然听到褚月歆失态,就着恼的看了过去。

褚月歆的丫鬟也是面色寡白,一面极力闪躲着视线去拉拽褚月歆起身,一面瑟瑟道:“我家郡主胆子小,奴婢这就扶她回去。”

褚月歆手脚虚软的爬起来,似是用了极大的控制力压抑心中恐惧的情绪,勉强道:“浔——浔阳,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说着就又男难以忍受似的,再度往旁边别过头去。

褚浔阳的眸色一深,盯着她看了两眼。

“琪枫进宫去了,这会儿不在家。”褚月歆匆忙说道,抓着婢女的手,“我——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火烧屁股一样,匆匆的转身离开。

褚浔阳却没有马上离开,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背影许久。

延陵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皱眉道:“怎么了?这女人有什么问题吗?”

“就是觉得有点怪!”褚浔阳道,快速的收摄心神,“府里人多眼杂,后院那边多有不便,先把舅舅带去西边的境象楼安置吧!”

“嗯!”延陵君点头,抱着李瑞祥的遗体往西面的小径上行去。

褚浔阳跟在后面,走了两步还是觉得奇怪,就又止了步子,往后面已经不见褚月歆踪影的小路上看了眼。

“郡主,怎么了?”青萝问道。

“这女人不是个没胆子的,我总觉得她方才的反应有些过了,吩咐两个稳妥的人给我盯着她。”褚浔阳道。

“是!”青萝答应着,不敢怠慢,就转身先行去办。

褚浔阳快步追上延陵君的步子,两人先把李瑞祥带去了境象楼,安置在了一张睡榻上。

延陵君取了金疮药给她把手臂上的伤口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外面青萝就带了衣物进来,道:“李大总管这里,奴婢来打理,您先回去洗洗,换身衣服再来吧!”

褚浔阳不语,回头看了眼身后那男子沉静安稳的眉眼。

延陵君抬手轻放在她肩头,叹一口气道:“先回去换了衣裳再来吧,我在这里替你盯着!”

褚浔阳抿抿唇,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起身过去,接过青萝端进来的温水,自己跪在睡榻边上用帕子沾水,一点一点把李瑞祥脸上手上的血痕和污渍都清理干净。

青萝想要阻止,却被延陵君以一个眼神制止了。

自始至终,褚浔阳都很安静,没再落泪,也没说过什么话,只安静的替李瑞祥整理干净。

延陵君和青萝站在她身后却能看的分明,每一次她的手指触到对方冰冷的皮肤时都会忍不住的发抖,而最后扔掉了湿帕子,她又执意的探出手去,想要最后再握一次李瑞祥的手掌,可是手指探出去,又在要触到对方的时候颤抖着瑟缩回来。

如此反复了几次,青萝不敢走过去看她的表情,忍不住咬牙往旁边别过了眼去。

延陵君眼底的光线晦暗,也终于是忍无可忍的一大步跨上前去,将她擎在空中半天的手扯过来,就势将她的脑袋压到自己怀里,道:“好了,还是先让人给他换了衣裳吧,我先送你回去。”

褚浔阳把脸靠在他身前,只就闷声沉默。

延陵君也不催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她脑后发丝。

褚浔阳也没颓废的太久,很快就拍打着裙子上面的褶皱站起来道:“我没事!”

说着就又转向青萝道:“一会儿你去父亲的院子里看看,找身衣服给延陵大人,然后曾奇和陆元都跟随父亲去了北疆,你去哥哥的院子里借两个人过来,帮舅舅好生收拾一下吧!”

“是,郡主放心吧!”青萝点头。

褚浔阳就又重新看向了延陵君道:“我让青萝去寻父亲的便服给你换了,你晚些时候再回去吧!”

“好!”延陵君略一颔首,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不走,你先去拾掇一下自己吧!”

褚浔阳于是也就不再滞留,先回了锦画堂。

彼时青萝已经叫人回去给青藤打了招呼,提前备好了洗澡水,见到褚浔阳浑身血腥的回来,青藤也吓了一跳,赶紧服侍她沐浴。

褚浔阳只匆匆洗净身上污秽,就连头发都没来得及绞干就换了衣裳急吼吼的回了境象楼。

那边青萝也已经叫人过来帮忙把李瑞祥的遗体打理妥当了。

褚浔阳确认无误之后就对青萝吩咐道:“远山没有跟着哥哥一起进宫吧?你去跟他说,让他调派人手,守好咱们府上各处的门户,从现在开始,就算我和哥哥不在,但凡有人敢在咱们门前放肆的就全都不必手软,要杀要剐尽管去办就是!”

本来在褚易安正式登临帝位之前,他们兄妹都还不想张扬,可是事到如今,想要不去仗势欺人都不行了。

“郡主您的意思是——”青萝听了这话,心中却是略有所感,不由的警觉了起来。

“别多问了,就照我的原话吩咐下来。我现在要出去一趟,境象楼这里额外调派一批哥哥的心腹过来,不要把舅舅的消息透露出去。”褚浔阳冷静的吩咐,说完才转身看向了延陵君。

延陵君站起身来,只和她之间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并不曾多言,只道:“走吧,我陪你去见卿水!”

李瑞祥和适容之间如今到底是维持着怎样的一种感情和关系,谁都无从追究了,只是他们之间彼此那些牵扯不断的官司——

活着的时候没能理出一个头绪来,现如今也总是要想办法偿还了两人的心愿,让他们到了下面自己去说清楚的。

褚浔阳对他也不言谢,只就象征性的弯了弯唇角,和他一起出了门。

两人走的时候是做的马车。

褚浔阳的头发还没干透,出门前延陵君就拉了斗篷上面的帽子替她掩了,马车上又将她的发丝散开,让她趴伏在自己的腿上,手指轻缓的梳理,帮着她把头发尽快的晾干。

褚浔阳的双手交叠,下巴抵在手背上,一头及腰的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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