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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浔阳延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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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冲突,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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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怪罪您?祖父其实您是大可以不必为此事耿耿于怀的!”

“这怎么能一样?”荣澄昱见他油盐不进,越发的控制不住脾气,怒气冲冲的指着他道:“你也是堂堂男儿,怎么就这样的没出息?男儿大丈夫,哪个不是想着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现在大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你却——你却——”

荣澄昱越说越急,不能将延陵君和褚浔阳怎样,干脆就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桌面上。

褚浔阳皱了下眉头。

延陵君就跟着冷了脸道:“祖父,我想我已经把该说的话都和您说清楚了,总之是在父亲痊愈和芯宝顺利生产之前,我哪里也不会去的,你多说无益。”

“你当真是冥顽不灵!”荣澄昱一腔怒火喷薄欲出,“这里是京城之地,天子脚下,又是在我镇国公府的祖宅之内,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难道你不在,我就会苛待你父亲和媳妇儿不成?”

“那可就真的不好说了!”延陵君脱口就给顶了回去。

虽然他明着指的是宣城公主,荣澄昱也还是被激怒,险些一口气背过去。

两个人,四目相对,视线交接之间有硝烟弥漫。

褚浔阳就没事人似的坐在旁边盯着两人看。

这般对峙之下,荣澄昱终是不能像对待别的子孙一样来对待延陵君的,最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拳头收紧,握在了身侧。

“你不要再找借口推脱了,身为我荣家的子孙,这事儿还不能只由着你的性子来,这件事,我替你做主了,我马上就会替你上折子奏请皇上,由你代替显扬出征麒麟山脉!”知道多说无益,荣澄昱态度强硬的撂下话来,抬脚就走。

延陵君也不拦他,只冷冷的看着他风卷残云一样离去的背影,一直到他走到院子里才从后面说道:“折子你尽管递上去,反正不管什么时候,到了御前,我都还是那句话,祖父你若是不怕承担欺君之罪,那就尽管去好了!”

荣澄昱本以为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延陵君怎么也该妥协了,闻言,脚步瞬时顿住。

他猛地转身回头。

延陵君却是再不理他,直接牵了褚浔阳的手,转身就进了旁边的花厅,扬声道:“摆膳!”

几个丫头低眉敛目,往来不绝的忙碌起来。

饭菜的香味飘起,一直弥漫到了院子里,对荣澄昱而言,更是许多无言的讽刺。

屋子里,延陵君和褚浔阳没事人似的开始坐下来用膳。

他独自站在院子里,无人问津,又过了好一会儿,终还是不得已的甩袖而去——

延陵君的脾气和荣显扬如出一辙,当初他就完全制不住荣显扬,现在对延陵君,更是束手无策的。

屋子里,褚浔阳捏着筷子,遥望他愤然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看了延陵君一眼,调侃道:“你这么气他作甚?真要把他给气出个好歹来,这荣家上下就少不了是一场风暴!”

“他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气着的?”延陵君不以为然道,替她夹了她爱吃的菜在面前的碟子里。

看着荣澄昱找上门来吃瘪,褚浔阳的心情就出奇的好,这会儿反而也不觉得饿,想了想,就突然微敛了神色对延陵君道:“安王夫妇都不是好对付的,其实这件事,还是越早准备越好,你倒是不用这么不放心我的——”

“谁说我不放心你了?”延陵君打着哈哈截断她的话茬,干脆就直接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她嘴边,“我是怕我一旦不在身边,有点什么事,你又不把我家的宝贝闺女不当回事儿!”

他所指,自然就是上一次褚浔阳不顾身怀有孕,还去撞风邑枪口的事了。

虽然他的言辞之间并无指责的意思,却架不住褚浔阳自己心虚,慢吞吞的把鱼肉咽下,她才摸着肚子,声音很小的嘟囔道:“我那不是一时没想起来么?”

“就是你的记性不好,我才更要寸步不离的盯着了!”延陵君道,重又捡起筷子塞到她手里,“快吃饭,再磨蹭就要冷了。”

褚浔阳拿了筷子不紧不慢的认真吃饭。

延陵君在旁边帮他布菜,在她不察的时候,眼底那一抹微光突然就演变的异常复杂。

麒麟山脉的兵权的确是越早把持在手越好的,但对他而言,还是褚浔阳最重要,他固然是不敢放她单独留在京城的,防着的——

一方面是政局还有朝廷,另一方面——

也有风启的原因。

那个人,明显是对褚浔阳居心不良。

当初因为一个褚琪枫,他已经是日日提心吊胆,但好在褚琪枫是个君子,不肯对自己的妹妹生出私心,再有后来又证明,他跟褚浔阳的确是没有那样的可能,但是眼前的这个风启——

在他的身上,却没有任何的约束。

所以现在,哪怕是他对褚浔阳有信心,也要严密的防范风启,不管怎样也一定不能让他有机会把心理话说出来,更不能让褚浔阳知道,否则——

就只会是叫她徒增困扰。

*

皇宫。

御书房。

早朝过后,崇明帝就带了风连晟和几位阁臣一起过去议事,针对南方麒麟山脉的战事探讨了一整天,直至日暮时分,几个人才饥肠辘辘的被放出宫去。

风连晟留在最后,看一眼崇明帝疲惫至极的脸色,不免心中忧虑,道:“父皇您看上去累的很,现在要直接回寝宫休息吗?”

“晚点再回去吧,朕这里还有几封别的折子要看!”崇明帝闭上眼,捏了捏眉心。

他有公务要处理的时候,是谁的劝也不会听的。

风连晟也就没有多言,只对旁边令文昌使了个眼色道:“你去给父皇传膳吧,就传到旁边的偏殿,最后的甜点就叫上明目的绿豆汤。”

“是,殿下!”令文昌恭敬应了,先抱着拂尘退出去安排。

待他走后,崇明帝听着关门声,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又搁了笔,重新抬头看向风连晟道:“哦,还有一件事,你皇祖母的身后事今天已经都办妥了,关于陈氏——”

这个陈氏,指的自然就是陈皇后了。

那天宫中变故之后,崇明帝一心扑在太后的丧事上,还没有拿出时间来处理她。

这件事,本来是只看崇明帝个人的意思就行,可是他却刻意挑没有外人的时候问了风连晟,足见——

他如今是真的把所有的筹码和希望都放在了风连晟的身上了。

“父皇!”风连晟循规蹈矩的对他拱手一礼,然后就神色凝重的说道:“按理说母后她对儿臣有养育之恩,这个时候,儿臣是该替她求您一份恩典的,可是眼下这个时机,十二皇叔操纵长城部落起事,已经犯了众怒了,再有永定侯府的灭门惨案,朝臣百官也都在等着一个交代,如果不能给出一个合乎情理的说法来,恐难服众,更容易引发后顾之忧。唯有承认了永定侯府和十二皇叔之间有所勾结,才能证明陈氏一门被灭都他们罪有应得,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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