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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歌易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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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洞房夜新婦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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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該怎么做,而且,這位夫君此刻似乎正在盛怒中,他那張本來就極具輪廓的臉陰沉的讓人無法正視,于是,她沒有動,就直直的站在門口,有點拘束的撫mo著粉紅的衣襟。易水寒緊緊的盯著她,似乎希望她有什么反應,但是很遺憾,她沒有反應,這讓他更加憤怒,太師椅往后一推,站起來,用很不滿但是壓抑的聲音問:“新月沒有告訴你易家的規矩嗎?”

白如歌想了想,好象說過,但是忘了,于是直言:“忘了。”

易水寒顯然被這句話激得暴怒,一拍桌,震得文房四寶一陣晃動,并迅速走過來,大手一伸,掐住白如歌的胳膊,狠狠的道:“現在我就來提醒提醒你。”一提手就將她帶出門外,白如歌又羞又怒,用力掙扎但是無效,易水寒輕輕的就夾起她,大步流星來到正堂。

這是昨天拜天地的地方,今日喜妝仍在,只是沒有了眾賓客,堂上供著先祖的牌位,清燈長明。易水寒動了動嘴唇,剛想說什么,白如歌突然跪在牌位前,大大方方的道:“新媳婦向列祖列宗磕頭問安。”然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轉過頭仰面看他,易水寒也正呆呆的看著白如歌,那張盛怒中的臉變得很復雜,然后,他也跪在如歌的旁邊,一聲不吭也磕了三響頭,側過身子,還是呆呆的看著白如歌,半晌,猛的將她抱在懷里。

白如歌被他緊擁在胸前,幾乎透不出氣來,男人那一聲聲強勁有力的心跳挑動著她的情絲,她輕輕閉上眼,依在他的頸上,慢慢的抱住他的腰。

中秋時節的相州正處在一年中最美的季節,易府的花園里,姚黃魏紫正含苞待放,竹翠菊雅,涼亭依水,新嫁婦赤著腳翩翩起舞,紗衣飄飄,花枝亂顫,新郎倌半依著亭柱觀看,白如歌邊舞邊偷看他,這是個怎樣的男人,一早醒來,無端的大發雷霆,剛才在堂前,自己明擺著挑釁,他卻又變怒為癡。此時的他似乎已完全忘記剛發生的事,回復到昨晚身著大紅喜袍的神態,怡然中流露溫柔。

一名家丁從前廳進來,見易水寒依亭而坐,高大的身子慵懶的靠著朱紅柱,右臂隨意的搭在護欄上,雙眼半瞇,正聚精會神的欣賞少夫人的舞姿,惴惴的站在一旁不敢打擾,倒是易水寒看到了他,招手近來,家丁這才湊過來,合耳低語,易水寒臉色驟變,眼中露出厭煩、審視的神色,吩咐道:“原封不動的退回去。”

家丁問:“那,如何說。”易水寒冷若冰霜的吐出幾個字:“叫她記好自己的身份。”家丁轉身要走,易水寒又招手道:“罷了,就說厚禮不敢領受吧。”家丁下去。

白如歌眼角余光已將易水寒的神色盡收眼底,她沒有任何表示,這個男人喜怒無常,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秋風拂過,一枚尚青的楓葉伴隨自己舞蹈中的衣裙飄落在腳邊。她仰頭看去,不遠處一棵楓樹在花叢中挺拔俊秀,就忍不住多看兩眼,突然聽到一聲怒哼,猛一回頭,易水寒正怒目而視。這個反復無常的男人!白如歌扭頭就走,易水寒快步上前一把扭住她,喊道:“在給我表演的時候,不許分心。”

白如歌一張俏臉氣得通紅:“我不是你養的動物,不需要給你表演。”趁他不注意,掙開他就跑。易水寒迅速的又抓住她,惡狠狠的警告:“嫁給了我,這輩子就是我的人。就得聽我的話。”白如歌面無神色的正視他,冷冷的嘣出兩個字:“休想!”

易水寒雙眼噴出火焰,手中的力道不由的加重,白如歌受不了痛,低低的哼了一聲,正要掙扎,易水寒猛的湊上來,強行吻住她,雖然已是夫妻,白如歌依然覺得受到侵犯,毫不猶豫的揮手,一記耳光響亮的摔在易水寒鐵青的臉上,縱然男人面皮厚,已然顯出五個清晰的指印。兩人都驚呆了,易水寒顯然沒有想到他的這個小女人敢如此不識抬舉,很快,易水寒低吼一聲,一把扣住她的雙手,胳膊一挾將她放倒在草叢,迅速的捧住她一頓*般強吻,白如歌在這種羞辱下幾乎窒息,心想不如一死,正動此念頭,前廳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有呼喚“少爺”的聲音。易水寒從暴怒中清醒過來,仍是一臉怒容逼緊白如歌的眉心,低低的、狠狠的道:“白如歌,你聽好了,你這一輩子,都是屬于我的!我是你的夫君!你的主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白如歌象是被人狠狠的砸了一錘,腦子里嗡嗡的響著,茫然的低下頭,卻不經意的發現,蔥郁的草叢上分明有幾只腳印,雖是極淺\,還是能看得清楚,如歌心中一動,小心的掃視四下,花蔭下片片落英,甚有殘葉碎枝,秋夜無風,如何會落下這許多?目光再往遠去,走廊環走,其中一頂圓柱上,清晰的印著一道刀痕,如歌呆呆的,不知自己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