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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歌易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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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雪凌舉兵困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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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有人輕輕的站在一旁,幽聲低嘆道:“是三弟走了嗎?”易水寒抬頭卻是一驚,面前站著的正是京兆府外遇到的奇丑老嫗,也就是孟臻說的姐姐、白云的原配、如歌的生母、自己的岳母孟歌孟小姐。

孟歌也認出了易水寒,驚奇的道:“是你!”易水寒從喉間生澀的滾出兩個字“岳母”,虛無道人正驚詫眼前突然的丑婦不知是敵是友,易水寒的一聲“岳母”,令他目瞪口呆,孟歌那張奇丑的面孔輕輕的抽搐,她伸出雞爪一樣的手指著易水寒,顫聲問:“你是水寒?”

易水寒僵硬的點點頭,孟歌的臉越發抽搐的厲害,甚至全身都是顫動,她癡癡的看著易水寒的臉,隱約從這張臉上找到當年的易江,泫然淚下,然而很快她就沉下了臉,厲聲喝道:“我的梅兒呢?你有沒有娶梅兒?你為什么不知道她的玉珮?”易水寒垂下頭,愧不可言。

虛無道人尤自驚訝,輕聲試問:“孟小姐?你還活著?”孟歌轉過臉看著虛無道人,愴然道:“孟小姐?孟小姐在十八年前就死了,五弟一向安好?”虛無道人默默的點點頭,好是不好,如何回答。

孟歌突然扭過身看著樹下的白云,仰天大笑起來,笑聲怪異而恐怖,笑得全身顫粟淚如泉涌,笑畢,斷喝道:“白云,你還記得我嗎?”白云早已被她的出現驚駭得魂魄出竅,那張恐怖的面孔無疑是閻王的令牌,宣示著自己的死期,看著她一步步的走近,一時失了神,恍若回到當年,那么溫婉嫻雅的孟家小姐向自己姍姍而來,為博美人一笑,自己絞盡腦汁,為得美人傾心,自己費盡心機。

白云恍然間溫柔的喊道:“孟小姐!”溫情滿懷,突見易水寒站起身來,猛又想起易江,惱怒、嫉妒迅速占領上鋒,狂笑道:“賤人,你竟然還沒死?”孟歌戚厲的道:“死?我不會死,我的仇還沒報,怎么舍得死?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惡魔,趁我剛生下梅兒,就把我推下山崖,心腸狠毒至極。”

白云亦恨聲道:“賤人,你還有臉說我,我一心一意待你,你心里卻念念不忘別的男人,處處維護他,孩子還沒出生就急著指婚給易家,如此忘恩負義,不知好歹,死有余辜。”慢慢的伸手在臉上一拉,撕下一張面具,這才是白云的真面目。

孟歌冷冷的看著他,一張臉扭曲得變形,異常可怕,指著他喝罵:“你這個惡魔,一心要霸占著別人的劍譜,容不得別人比自己好,殺人斂財,無惡不作,上天留我活著,就是要我來殺了你。”

白云冷哼道:“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十八年來學了什么本事也敢說殺我?”孟歌一聲狂笑,不理他,扭頭問易水寒:“梅兒呢?”白云哈哈大笑:“你的梅兒早已被他折磨至死。”孟歌猛的盯著他問:“你說的什么?”白云指著地上一串血跡,那是白如歌的血,道:“看見了沒,那就是你的梅兒的血。”

孟歌臉色大變,嘶聲問:“是誰傷了梅兒?梅兒現在在哪里?”虛無道人突然說道:“你看血從哪里開始,看見那把粉碎的椅子了?問問白云是誰下的毒手?”孟歌深陷的眼中盛中兇狠和怨恨,她怪叫道:“白云,你罪惡滔天,禽獸不如,我殺了你。”尖叫著撲向白云。

白云身受重傷,移動不便,心里也不認為一個深閨小姐墜落山崖,雖偶幸不死,又能學得什么本事?故而也不以為然,見她撲來,翻掌推出,易水寒突然喊道:“小心有毒。”孟歌冷冷發笑,十指如鉤,尖利森然,待到白云面前,袖中忽又摔出什么東西,黑呼呼一片直奔白云,白云也看出孟歌不再是當年的弱質女流,掌心已加重了力道,不料易水寒一聲喝破,孟歌并不近前,而是摔出什么東西,只得抬袖掩面,幾道黑點夾勢而來,白云亦怕孟歌下毒,一邊掩面一邊翻身躲避,那幾道黑物卟卟的釘在袖上,饒是白云運\氣抵擋,亦覺得手腕疼痛得發麻,滾到一邊捋袖一看,手臂上幾道紫青傷痕,鮮血滲出,好不疼痛,再看地上,那幾道黑點不過幾塊黑泥土,如今已散了一地。

白云大怒:“賤人,想不到你也學了功夫?”孟歌厲笑道:“你道我這副模樣,為何還要活到今天?一是掛念梅兒,然后就是殺你。”白云冷笑哧道:“縱然你苦學苦練,一個婦道人家半路出家,有什么了不得,也敢殺我?你也不看看那個老叫花是怎么死的?”

易水寒指劍喝道:“白云,你死到臨頭還嘴硬,今天我新仇舊恨一并與你算了。”孟歌冷哼一聲,扭頭道:“不用你動手,我要親手殺了他。”易水寒一怔,虛無道人伸手拉住他,沉聲道:“水寒,你過來,聽孟小姐的話。”易水寒恍然明白孟歌心中的恨,深深的看她一眼,慢慢的退開。

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和馬蹄聲,緊接著數十人涌了進來,當先一人卻是個女子,生的是花容月貌、風華絕代,穿的是綾羅綢緞、鑲金嵌玉,身后護著一行人,個個身著朝庭命服,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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