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行走于阴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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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以西,最西边。一支纯粹武夫和炼气士组成的冒险小队,小心翼翼地行走在一片阴煞之气浓郁之极的乱葬岗里。为首之人是位手中提刀,敞胸露怀,一身江湖气的魁梧汉子。他浑身气息浑厚绵长,一身阳气炙热如阳,应该是位五境武人,擅长一身横炼功夫和大开大合的粗糙刀法,对敌之时,主要还是靠一身气势。在他身后,是两位身披黄袍的年轻道士,一男一女,面色从容,男人手中举托着一枚道家定位搜寻机缘所用的八卦罗盘,另外一只手上提着一柄桃木剑;女子手中则是捻着数张散发着幽幽光亮的金色符箓。两人一身阳气虽并未有那纯粹武人足,但那逼退秽物的一身神仙气却也萦绕周身,四周的一些阴煞之气触之即离,像是触电,不敢过多招惹,故而也不算弱了,两人修为至少都有炼气士四境、筑基境的程度,那位男道人或许修为还要高上一点,但至多也是筑基大圆满的程度,远远未到炼气士修炼一途的半山腰。在两人身后,则是一位手持数枚三角阵棋的年轻阵师,身边还跟着三位身着黑衣劲装的佩剑之人。只见这位阵师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但其脸上却是一副畏首畏尾,颇为害怕的模样,四处张望之时,不停地在吞咽口水,生怕从哪个断掉的墓碑中窜出一只厉鬼来。看起来这位阵师是这里所有人中最年轻但也最害怕,同时也是身份最为珍贵的一个,在他身边的那三个佩剑之人,明显是他的贴身扈从。三个佩剑的扈从都是四境,并非是小剑仙,而是专修剑技的纯粹武夫。至于那位最为胆小害怕的年轻阵师,修为最是低,只有三境,想来是只作为一位辅助之人,并非是攻伐主力。一行七人行走于此,那位手托着道家寻灵罗盘的年轻道人,差不多每隔三五个呼吸便会低头观看自己手中罗盘走向,然后小声出声提醒众人该如何行走,或是改变方向,或是静立不动,或是突然加快前进脚步,极为繁琐。其余人也无人插嘴催促,任由这位年轻道人带着他们在这片鬼物聚集的阴煞之地“兜圈子”。但事实上,并非是这位年轻道人有意在带着其余人兜圈子,或者为了磨砺那位胆小怕极的年轻阵师的胆量。不是这么回事。而是他们四周这片阴煞之气极盛的乱葬岗,每隔三或者五个呼吸都会变换一次形貌,而且每次前后变幻之际,都毫无规律可循,这就好似他们此刻正身处在了一座极为高明的幻阵之中,寻不到破阵之机,便永远都只能在一片似真似假的幻境之中瞎转悠。有时七人在行走时,身边还真得会出现一个或许多个冤魂恶灵,各个有着狰狞面孔,吓得那位年轻阵师频频尖叫出声,好几次都喊着,“鹅铃师姐,再多给我几张符箓吧,这些冤魂恶灵每一只至少都有三境实力,我又不擅长杀伐,更不会降妖除魔捉鬼啥的,这要是你们无暇顾及,我被鬼抓着了,我铁定逃不出鬼的手掌心啊,到时候...到时候...”他也想象不出自己最后会如何,反正他是不敢想,最后只迟疑道:“你瞧我手里这张阳气震慑符都要失效了。”然后每次他都会得到前面那位年轻道姑的一个白眼或是一句嘲讽之词,“要符没有,要命一条,抓走最好,我还能落个耳根子清净。”那位年轻阵师眼瞅着就要给吓得哭出声来,死死攥着他手中那张根本半点消耗没有,反倒是被他手心里的汗水给湿了个透彻的阳气震慑符。事实上。时常在他们周身出现的这些冤魂怨鬼,大都是被此地阴煞之气给侵蚀所致,也有不少是因为横死于此,胸中一口怨气憋闷不出,最终死后得不到九曲黄泉的阴冥使者接引,只得受困于此,终日遭受折磨。其实也并非是所有的冤魂怨鬼都是那要人性命的穷凶极恶之辈,所以对于这些不知善恶,只知本能的鬼魅之属,那位年轻道姑一般都不会直接将其打散,而是以一种“化缘解果符”,除尽其一身负面之气,只留下纯净神魂,然后让其入得九曲黄泉,转世投胎去了。当然也有那本性便是青面獠牙的恶鬼之属,对付这种道行不高,还不知悔改的小鬼,年轻道姑也从未心慈手软过,都是直接一掌拍去,叫其化为灰飞。众人在此地行走许久,四周场景一阵阵的变换速度随着他们越走越远也变得越来越快,而且场景也越来越多样,有时他们甚至身处郎朗晴日,四周却俱是黑烟滚滚的恶鬼鬼魅,一齐向他们扑来。渐渐的,恶鬼增多,单凭那年轻道姑一人也不足以全部阻挡下。行走在前的魁梧汉子和时刻跟随在年轻阵师身边的三位剑客,也渐渐开始频繁地出刀出剑,帮助年轻道姑分担压力。至于那位最害怕的年轻阵师,也在那年轻道姑的呵斥下,战战兢兢地掏出阵盘,在众人周围布置了一座防御阵法,用来抵御那些不知生死的邪崇鬼魅。剩下年轻道人虽并未出手,但他却比之队伍之中任何一人都要手忙脚乱,眉头紧锁,不停地在摆弄他那寻灵罗盘。
大陆以西,最西边。一支纯粹武夫和炼气士组成的冒险小队,小心翼翼地行走在一片阴煞之气浓郁之极的乱葬岗里。为首之人是位手中提刀,敞胸露怀,一身江湖气的魁梧汉子。他浑身气息浑厚绵长,一身阳气炙热如阳,应该是位五境武人,擅长一身横炼功夫和大开大合的粗糙刀法,对敌之时,主要还是靠一身气势。在他身后,是两位身披黄袍的年轻道士,一男一女,面色从容,男人手中举托着一枚道家定位搜寻机缘所用的八卦罗盘,另外一只手上提着一柄桃木剑;女子手中则是捻着数张散发着幽幽光亮的金色符箓。两人一身阳气虽并未有那纯粹武人足,但那逼退秽物的一身神仙气却也萦绕周身,四周的一些阴煞之气触之即离,像是触电,不敢过多招惹,故而也不算弱了,两人修为至少都有炼气士四境、筑基境的程度,那位男道人或许修为还要高上一点,但至多也是筑基大圆满的程度,远远未到炼气士修炼一途的半山腰。在两人身后,则是一位手持数枚三角阵棋的年轻阵师,身边还跟着三位身着黑衣劲装的佩剑之人。只见这位阵师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但其脸上却是一副畏首畏尾,颇为害怕的模样,四处张望之时,不停地在吞咽口水,生怕从哪个断掉的墓碑中窜出一只厉鬼来。看起来这位阵师是这里所有人中最年轻但也最害怕,同时也是身份最为珍贵的一个,在他身边的那三个佩剑之人,明显是他的贴身扈从。三个佩剑的扈从都是四境,并非是小剑仙,而是专修剑技的纯粹武夫。至于那位最为胆小害怕的年轻阵师,修为最是低,只有三境,想来是只作为一位辅助之人,并非是攻伐主力。一行七人行走于此,那位手托着道家寻灵罗盘的年轻道人,差不多每隔三五个呼吸便会低头观看自己手中罗盘走向,然后小声出声提醒众人该如何行走,或是改变方向,或是静立不动,或是突然加快前进脚步,极为繁琐。其余人也无人插嘴催促,任由这位年轻道人带着他们在这片鬼物聚集的阴煞之地“兜圈子”。但事实上,并非是这位年轻道人有意在带着其余人兜圈子,或者为了磨砺那位胆小怕极的年轻阵师的胆量。不是这么回事。而是他们四周这片阴煞之气极盛的乱葬岗,每隔三或者五个呼吸都会变换一次形貌,而且每次前后变幻之际,都毫无规律可循,这就好似他们此刻正身处在了一座极为高明的幻阵之中,寻不到破阵之机,便永远都只能在一片似真似假的幻境之中瞎转悠。有时七人在行走时,身边还真得会出现一个或许多个冤魂恶灵,各个有着狰狞面孔,吓得那位年轻阵师频频尖叫出声,好几次都喊着,“鹅铃师姐,再多给我几张符箓吧,这些冤魂恶灵每一只至少都有三境实力,我又不擅长杀伐,更不会降妖除魔捉鬼啥的,这要是你们无暇顾及,我被鬼抓着了,我铁定逃不出鬼的手掌心啊,到时候...到时候...”他也想象不出自己最后会如何,反正他是不敢想,最后只迟疑道:“你瞧我手里这张阳气震慑符都要失效了。”然后每次他都会得到前面那位年轻道姑的一个白眼或是一句嘲讽之词,“要符没有,要命一条,抓走最好,我还能落个耳根子清净。”那位年轻阵师眼瞅着就要给吓得哭出声来,死死攥着他手中那张根本半点消耗没有,反倒是被他手心里的汗水给湿了个透彻的阳气震慑符。事实上。时常在他们周身出现的这些冤魂怨鬼,大都是被此地阴煞之气给侵蚀所致,也有不少是因为横死于此,胸中一口怨气憋闷不出,最终死后得不到九曲黄泉的阴冥使者接引,只得受困于此,终日遭受折磨。其实也并非是所有的冤魂怨鬼都是那要人性命的穷凶极恶之辈,所以对于这些不知善恶,只知本能的鬼魅之属,那位年轻道姑一般都不会直接将其打散,而是以一种“化缘解果符”,除尽其一身负面之气,只留下纯净神魂,然后让其入得九曲黄泉,转世投胎去了。当然也有那本性便是青面獠牙的恶鬼之属,对付这种道行不高,还不知悔改的小鬼,年轻道姑也从未心慈手软过,都是直接一掌拍去,叫其化为灰飞。众人在此地行走许久,四周场景一阵阵的变换速度随着他们越走越远也变得越来越快,而且场景也越来越多样,有时他们甚至身处郎朗晴日,四周却俱是黑烟滚滚的恶鬼鬼魅,一齐向他们扑来。渐渐的,恶鬼增多,单凭那年轻道姑一人也不足以全部阻挡下。行走在前的魁梧汉子和时刻跟随在年轻阵师身边的三位剑客,也渐渐开始频繁地出刀出剑,帮助年轻道姑分担压力。至于那位最害怕的年轻阵师,也在那年轻道姑的呵斥下,战战兢兢地掏出阵盘,在众人周围布置了一座防御阵法,用来抵御那些不知生死的邪崇鬼魅。剩下年轻道人虽并未出手,但他却比之队伍之中任何一人都要手忙脚乱,眉头紧锁,不停地在摆弄他那寻灵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