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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脏病的“小可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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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而犹豫。”

  这还是任青松第一次对她推心置腹,他向来都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自己消化,从不与她透露半分,现在居然能主动与她说,也算是一种进步。

  他把他所有的柔情与宠溺,全都给了她。

  这份爱意让她心痒难挠,还无可抑制。

  “哥哥,”付苼鲜少如此正经而严肃地叫过他,“对我们之间的感情多一点信心,你不要忘了,如果没有你的话,根本不可能有现在的我,我现在的所有一切都是依靠你而得来的,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一颗大树,而我是依附在你身上的菟丝花。”

  “一一,你今天的所有都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你没必要这样形容…”

  “不,有必要,”付苼与他笑笑,“我就是这样的,你没了我会好好活着,而我没了你,就什么都不是。”

  “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离开你,你别忘了,我可是爸爸妈妈给你找的童养媳,”许是气氛太过压抑,再说下去两人更不容易收场,付苼后面索性与他开起了玩笑,“只有你不要我这个童养媳的份儿,哪儿轮得到我不要你呀。”

  “我不会不要你的。”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走廊外的灌木里不知道是什么虫子正在乱鸣,两人就着这恼人的声音,全然当作一曲奏鸣曲,而在这奏鸣曲下,两人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如果怀疑自己会失去,倒不如思考,自己能否有留住他的理由。

  …

  浅青色的天空与地平线的交界处,一团团粉色的云朵慢慢铺散开来,在它的迎接之下,金黄色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冒出,高贵典雅地爬上天空,散发着自己傲人的光彩。

  有了昨天任青松的坦白,两人的关系比之前更进了一大步,渐渐摆脱了兄妹之情的笼罩,转而投入了男女之情的怀抱。

  第一天上课,付苼说不紧张是假的,她虽有苏盼给她做后台,但因为有些委托人对吴丽娟的印象,她心里总对这个能一巴掌拍死她的老师存了几分探究。

  经过了两节苏盼的课缓解心情后,付苼终于迎来了她高中生涯里的第一节英语课。

  吴丽娟约莫四十多岁,头发赶年轻烫了一个小波浪卷,尖嘴猴腮,即使带了一副细框眼镜,也阻挡不了她那副刻薄的嘴脸。她穿着一身高调的黑色长裙,裙摆长长的差点拖至地下,不过好在她穿了一双坡跟凉鞋,隐匿在长裙之下倒也说不出多突兀,也就一般的水平。

  她进来时高傲地扬着头,镜片下的眼睛轻一斜瞟,面带不屑。

  没和其他老师一样做自我介绍,吴丽娟她只手敲了敲讲台,然后便开始挑起了班上的错处。

  “我知道你们都是些成绩好的,但是你们不能因为成绩好,就忽略掉些其他的东西。就例如你们这个黑板啊,必须得给我擦干净。”

  实际上她身后的黑板上一个粉笔字都没有。

  显然,她的要求远远不止如此。

  “下次值日生在我来上课之前,麻烦把你们这黑板用湿帕子擦一擦,然后再用干帕子擦干净,还有你们这讲台,也得给我擦得一尘不染。”

  讲台下同学的表情都变得微妙起来。

  吴丽娟没再多讲,只随意在他们读课文上挑了些错处,明里暗里地嘲讽着。

  而付苼已经睡起了觉,星际联盟的金手指让她没有了心脏病,但她爱睡觉这个毛病,却迟迟未曾改变。她本来还想着说第一节课给吴丽娟一个面子,不睡觉的,结果困意来袭,她那点理智根本阻挡不住。

  九中的教室里都有空调,坐在她后座的任青松也省了给她扇风,只是从桌兜里拿出一件男式的长袖衬衫,披到了付苼背上。

  披衣服的动作任青松没刻意躲着做,台上的吴丽娟自然将任青松的动作尽收眼底,这几天付苼和任青松在学校里可以说是出尽了风头,别说学生了,就连他们天天坐办公室的老师都有所耳闻。

  早恋就是早恋,和成绩好有什么关系?

  而这早恋,恰巧又是吴丽娟最为不耻的东西。

  在她眼里,付苼所谓的见过家长,无非就是父母卖女求荣罢了。作为专业女权守卫者,吴丽娟觉得她很有必要对付苼进行教导,培养付苼站起来反抗家长的安排。

  “你们班那个孔一一,醒了之后给我来趟办公室,”吴丽娟下课走时留了这么一句话。

  英语课催眠,付苼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直到大课间过去、化学课开始,她才从臂弯里转醒,伸了个懒腰开始听课。

  她和任青松暑假这段时间没闲着,在任家台和金兰拒绝他们去外面打暑假工的要求后,他们就找人借了高一的书籍,在家自学起了高一的课程。

  不知是高一的课程太简单还是两人足够聪明,一个暑假下来,他们不仅掌握了高一的知识,就连高二的知识,他们都学了个七七八八。

  高一的化学课前面都是些文字基础,付苼听得晕晕乎乎,刚刚睡得太好现在没了睡意的她只得无聊地撑着脑袋,看着那个长得乖巧文静的化学老师在黑板上指指点点。

  脑子里满是两个字:没劲。

  直到她看到了前座翻试卷时露出的封皮——黄冈密卷高二(上)。

  “喂,同学,你能把你的试卷分我一张做一下吗?”付苼拿着被她卷成一筒的化学书拍了拍前座的肩膀,可怜兮兮地开始乞讨试卷。

  等她前座回过头来时,她才一下反应过来她这前座不是郑容嘛,一起去过主席台演讲丢人的,也算半个熟人。

  他慢吞吞地转过脑袋,脸色通红地憋出一句话:“你怎么还没去办公室?”

  “什么?”

  “办公室啊,刚才英语说的,任青松没有告诉你吗?”

  刚刚她在睡觉,任青松哪里舍得叫醒她。

  付苼收回了手,没再问郑容要试卷,而是皱眉想着吴丽娟的用意。

  委托人是没有经历过这一遭的,导致她现在毫无头绪,想不出办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