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贤兄愚弟，此生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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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一转，双眼看着司马隆。
“兄长请说，若我能达到，上刀山下火海绝不推迟。”司马隆抱拳答道。
“活着。”段不予说。
司马隆一怔。
“活着，”段不予再说了一遍，“你说的那两个条件，我都可以帮你，但你的父亲对我段家和秋水山庄有大恩，我不能看着他老人家无后，所以不过怎么样，你一定要活着，如果你不能帮我，请原谅我也不能尽心尽力地帮你。”
司马隆杵在原地，俊朗的面容泪迹斑斑，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回过神，重重地点着头，“一定，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
段不予愁容一下子解开，上前激动地扶起司马隆，“甚好甚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秋水山庄，永远是你的家。”
而后，二人推杯换盏，酒酐饭足。
一夜过去，司马隆寻到慕容轩，慕容轩双眼红肿，狠狠地瞪着他，司马隆神色复杂，从怀中取出一名玉佩和一个玉牌，摸了摸慕容轩的脑袋，将玉佩交予他，“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慕容轩闻言，小手伸去，将玉佩拿在手中，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红肿的双眼尽是泪花。
司马隆走出了房间，来到河谷边，段不予已经等候在地，见他前来，上前掏出一张纸递给他，道：“贤弟，这是你要的东西。”
“谢谢兄长。”司马隆感激地接过，而后将一枚玉牌取出，“麻烦你等轩儿长大后，把这个交给他。”
段不予接过，打量了一会儿，笑问，“贤弟，我名为不予，难道你就不怕我不予吗？”
司马隆笑道：“你名不予，却是不会不予。”
“哈哈哈，好，贤弟既然这么信我，兄长我应了。”段不予笑着，最后沉重地看着他，“你千万不要忘记我的话。”
“恩，兄长放心，愚弟知道此去九死一生，却已没了死的念头，等我大仇报完，定来寻兄长一醉方休。”
“好，一言为定。”
二人说完，司马隆踏上小舟，随波漂流，晨雾依旧弥漫，他看着段不予，段不予看着他，待晨雾遮住了视线，司马隆取出纸，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他眉头微蹙，而后淡然一笑，看着已经看不见的段不予，“你骗了我，可我也骗了你。”
段不予见方舟已远，叹了声，神色黯然，“贤弟，你尽管去吧，哪怕你真一去不复返，我也会照料好那孩子，视如己出，你无需有牵挂，可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回来，有些人，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
“走！”段不予重重地叹了几声，带着后方等候许久的随众折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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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一转，双眼看着司马隆。
“兄长请说，若我能达到，上刀山下火海绝不推迟。”司马隆抱拳答道。
“活着。”段不予说。
司马隆一怔。
“活着，”段不予再说了一遍，“你说的那两个条件，我都可以帮你，但你的父亲对我段家和秋水山庄有大恩，我不能看着他老人家无后，所以不过怎么样，你一定要活着，如果你不能帮我，请原谅我也不能尽心尽力地帮你。”
司马隆杵在原地，俊朗的面容泪迹斑斑，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回过神，重重地点着头，“一定，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
段不予愁容一下子解开，上前激动地扶起司马隆，“甚好甚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秋水山庄，永远是你的家。”
而后，二人推杯换盏，酒酐饭足。
一夜过去，司马隆寻到慕容轩，慕容轩双眼红肿，狠狠地瞪着他，司马隆神色复杂，从怀中取出一名玉佩和一个玉牌，摸了摸慕容轩的脑袋，将玉佩交予他，“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慕容轩闻言，小手伸去，将玉佩拿在手中，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红肿的双眼尽是泪花。
司马隆走出了房间，来到河谷边，段不予已经等候在地，见他前来，上前掏出一张纸递给他，道：“贤弟，这是你要的东西。”
“谢谢兄长。”司马隆感激地接过，而后将一枚玉牌取出，“麻烦你等轩儿长大后，把这个交给他。”
段不予接过，打量了一会儿，笑问，“贤弟，我名为不予，难道你就不怕我不予吗？”
司马隆笑道：“你名不予，却是不会不予。”
“哈哈哈，好，贤弟既然这么信我，兄长我应了。”段不予笑着，最后沉重地看着他，“你千万不要忘记我的话。”
“恩，兄长放心，愚弟知道此去九死一生，却已没了死的念头，等我大仇报完，定来寻兄长一醉方休。”
“好，一言为定。”
二人说完，司马隆踏上小舟，随波漂流，晨雾依旧弥漫，他看着段不予，段不予看着他，待晨雾遮住了视线，司马隆取出纸，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他眉头微蹙，而后淡然一笑，看着已经看不见的段不予，“你骗了我，可我也骗了你。”
段不予见方舟已远，叹了声，神色黯然，“贤弟，你尽管去吧，哪怕你真一去不复返，我也会照料好那孩子，视如己出，你无需有牵挂，可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回来，有些人，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
“走！”段不予重重地叹了几声，带着后方等候许久的随众折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