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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年喜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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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愿,可又像是觉得遗憾和不甘,突然抬起手握住了盛桉的,很紧。

  盛桉回握过去:“您想说什么?”

  他把口琴塞进他的手里,用最后一丝力气:“不要,告,诉他…”

  只这一句话,他就垂下手,双眼睁大,眼里泛着枯木的汁液,只有一点点的光,盛桉哽着嗓子说了声“好”,他才像放下一切般闭上了双眼。

  可是他手还沾着口琴,手放在盛桉的手心上,口琴没有离开他。

  旁边传来年轻人的惊呼声,嘈杂声渐渐把盛桉淹没,他仔仔细细看着老人的样子,缓缓呼了口气。

  后来的混乱盛桉记不清细节了,只记得最后年轻人含着眼泪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喜欢在这里坐着,一坐就是一天,可谁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一坐就是一辈子。他的口琴永远都不能丢下,吃饭时也要握着,看不到了会着急。”

  “他可以活更久的,是某件事把他压垮了,可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他不愿意离开这个地方,所以死也要死在这里。”

  他没有精力,连走路都不可以,却还要守着这个地方,撑着最后一丝不甘心,抓着生命的最后一点不放。

  如果不是盛桉,他的离开不知道要带着多大的遗憾和难过。

  盛桉最后问道:“请问他叫什么?”

  “加里·霍尔,他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叫年喜。”

  年喜。

  随你之姓,冠双欢喜。

  后来,温暮知道了这件事,那种酸涩感更重了。

  “年喜最后那句话是不要告诉爷爷的意思吗?”

  “他等了一辈子,最后等来的是两个人隔岸思念的消息,这到底让他放下了还是让他更不甘心其实说不清楚,但是这却能让他安心离去。”

  “他知道自己要离开了,只是太不甘心,所以哪怕听到关于他一点点的消息就知足。”

  “那不要告诉他?”

  盛桉沉默须臾:“大概是不想让爷爷像他一样,知道对方过得不好,这才是他最难过的事。”

  温暮懂了,纠结道:“那也不能回去之后什么也不说啊,总要让爷爷知道的,他也惦记了这么久,这么多年肯定都形成心结了。”

  “要说,却不要这样说。”

  一周后,温暮出差结束,两人一起回了家。

  那次和年长安说过话之后,他就准备了一幅画,内容是两个年轻人在红色长椅上吹口琴。

  他到家后,又用三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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