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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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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特么的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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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拓跋烈有了防范,他抱着秦子沫突然压低身子,那支利箭几乎是擦着他的身子射向了前方空地。

拓跋焱看到拓跋烈躲开了他射出的第二支利箭,立马果然的丢开了手中的弓箭。足下轻功一点,整个人一下子便如苍鹰一般飞扑向了营地的马厩。随手从马厩里牵出了一匹赤兔宝马,快速的纵身跃上。手中缰绳一转,双腿一夹马腹,口中大喝了一声:“驾。”

赤兔宝马在他的驱动下,一下子便冲了出去。

这次的任务,拓跋烈的人头是他的,绝对不能办砸。原本以为拓跋烈只是一国太子容易对付得很,可是他却是预估算错误,让他跑了。这是他杀手生涯中的污点,他绝对不能让他猎杀的目标人物,从他的手中逃脱。

拓跋烈听着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他回头一看,那名射杀他的黑衣杀手正骑着赤兔宝马紧紧的跟随在了他们的身后。

不行,不能让他跟上来。拓跋烈用食指与拇指在口中吹了一声口哨,身后拓跋焱骑的赤兔宝马在听到拓跋烈发出的口哨之后,突然变得狂躁了起来。它不在遵从拓跋焱的驾驭,而是在原地打着转儿。

拓跋焱见到马儿的失常,也没有多作停留,他飞身而上,足下轻点马背,整个身子一下子便跃出五丈远之后,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他的脚跟才站稳,立时便抬起头看向了前方逃蹿的拓跋烈,此刻在他的那双幽冷的眸子里闪过了一道骇人的杀意。真是一只会逃蹿的蝼蚁,他一定誓要拿下他的人头当球踢。拓跋焱想到这,他的身子已经像是离弦的箭一般,用绝顶的轻功追向了拓跋烈的方向。

拓跋烈原本以为失了马匹的黑衣杀手会停止对他的追杀,可是当他看到那跃离了赤兔宝马的黑衣杀手,在落地之后,又起身用像鬼龙三似的轻功向他追来之时,他的心里确确实实地被震摄到了。他低估了对方想要取他首级的决心。是啊,能接下取他人头的单子,并且突袭大周国三千精兵与北齐国二千精兵的杀手组织能有几个?此人应该是血煞盟之人。不知道是杀手榜上的第几位?不过看其身手,排名应该不低。

拓跋烈想到这,俊眉不由的紧紧皱起。赤兔宝马虽然名贵脚程也好,可是毕竟载了他与秦子沫两人。如果与后面之人比拚耐力,他心中没有丝毫的胜算。

若是现在他抛下秦子沫,他独自骑马离开,或许能避开身后的杀手,可是这样做的话无疑是把秦子沫推上了一条死路。他怀抱着秦子沫娇小的身子,此刻因为利箭的关系,两人的身子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他甚至可以感应到自左肩胛骨伤口处流出的血液与秦子沫后肩处所流出的血液融合在一起的奇妙感觉。低头清冷的眸子看着秦子沫犹然带着晶莹泪水的绝美小脸,这一刻从他的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忍。

先前他把秦子沫身后之人击下马背,做得可谓是干净利落一点也没有愧疚之心,可是现在他却是无法用同样的方法对秦子沫下手。罢了,再另想办法吧。

赤兔宝马带着拓跋烈与秦子沫一路毫无目的的狂奔,等拓跋烈把视线从秦子沫的身上转移到周围环境上的时候,他骤然发现赤兔宝马居然带着他们一路奔向了一处断崖。他的心思一动,抱紧了怀中的秦子沫,然后用力一掌击在了马屁股之上。马儿吃痛瞬间向前狂奔,他趁着这当口,抱着秦子沫一下子从马背上飞跃而下,并且亲眼看着赤兔宝马一路狂奔直冲向了断崖。

很好,希望赤兔宝马坠崖的假想能蒙蔽过身后的黑衣杀手,他回身抱着秦子沫冲向了山崖的另一侧。

拓跋焱追寻着马儿的足迹一路追踪到了断崖边上,他站在断崖边看着地上的马蹄印消失在了山崖壁边,俊逸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深思。擅长追踪的他蹲在地上研究着地上的马蹄印。看着这些最后的马蹄印,一道寒光突然划过他的眸子,他快速起身一路察看着马蹄印来到了拓跋烈抱着秦子沫离开的地方。重新蹲下了身子仔细研究地上的马蹄印。果然这里的马蹄印着地的深度应该要重一些,说明在这一刻,那匹马儿还是驼着拓跋烈的。而在山崖边上他看到的马蹄印着地的力度已经变得非常浅。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那匹马确实是坠下了山崖,可是马背上的拓跋烈已经不见了。

好一个障眼之法,拓跋焱心下不由的暗叹拓跋烈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其心思还能如此的缜密。果然不亏是要继任大统之人,只是很不巧的是,他遇上了他。

拓跋焱在附近找寻了一下,果然在一处杂草丛中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他伸手抚摸着沾染在杂草上的一滴鲜血,从鲜血的凝度来说,萧倾成应该走不了多远。拓跋焱此刻的眸中闪过了猎手追猎强手猎物时特有的兴奋目光。对于一只好的猎物,通常他都会十分享受这追猎的猎杀过程。拓跋焱此刻就像是看到了猎物的黑豹,他的动作优雅而快捷。一路追踪着拓跋烈留下的血迹前行。

拓跋烈抱着秦子沫跑了一段路之后停了下来,他从靴子的侧臂摸出了一把匕首。他小心的隔着衣服一刀劈断了把他与秦子沫相连着的利箭箭身。

秦子沫被后背处牵动的伤口弄得痛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朦胧的黑色。

转头,她看到了拓跋烈的脸,一股怒意瞬间就冲上了她的脑海,她想都没想,扬手一巴掌便挥了过去。“啪。”拓跋烈的左颊之上结实的就被秦子沫打了一巴掌。

“女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拓跋烈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紧握着匕首,此刻他真恨不得一刀把眼前的秦子沫给“咔嚓”了。

秦子沫看着拓跋烈阴沉得不能再阴沉的脸,以及他手中紧握着闪着寒光的匕首,这一刻她不觉有了一丝后怕的惧意。可是她转而一想,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她和他拚了,反正她的命一条,而他的命也只有一条,他要是敢杀她,那她就与他同归于尽好了。反正一刀是毙不了命的,她有的时间撒出自己研发的毒粉,与他一起死。这个时候,都涉及到自己性命悠关的大事了,秦子沫再也没有那种高尚的节操,想着保住拓跋烈的命,不要挑起北齐国与大周国大战的事由了。

“你身上有金创药吗?”拓跋烈看着秦子沫防备的眼神,突然自己先转移了话题。再不转移话题,他绝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手杀了这个可恶的小女人。

“干嘛?”秦子沫戒备的看着拓跋烈,她不知道他现在突然问这干嘛?然后她的目光移到了他的左肩处,看到了一截被劈断的箭杆。她动了一下左肩,发现与拓跋烈同样部位处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痛意。用手向后一摸,她摸到了小半截箭尖。擦,她还真够倒霉的,这伤口显然是被拓跋烈连累了。

看着拓跋烈半天没有动静,看来他一时半会不会因为被她甩了一巴掌而向她动手,她从怀中拿出了一只药瓶,丢到了拓跋烈的面前。“呐,上好的金创药给你。”

拓跋烈一手接过药瓶,把它打开在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一下,然后右手点了自己左肩胛伤口处的几处大穴,接着他一掌拍在了半截箭杆上,那整个穿过拓跋烈身体的箭杆一下子被他震飞了出去,并伴随着一道血箭洒在了杂草地上。他做这件事的整个过程全都由他自己动手,并没有假借秦子沫之手。最后他用手撕开了自己左肩胛处伤口周围的衣服,用牙咬开了药瓶,把金创药敷在了伤口之上。

“帮我把后面的伤口也敷上金创药。”拓跋烈敷完了前面的伤口后把药瓶递到了秦子沫的面前。

“凭什么我要帮你?”秦子沫看着拓跋烈这理所当然的表情,心里气恼的不接药瓶。

“后面还有杀手在追我们,你是想让我把你丢在这里?”拓跋烈眯起了黑瞳,那眼神里全是挑衅之色。

“算你狠。”秦子沫盯着拓跋烈,***,她突然有了一种处处受制于拓跋烈的感觉。她态度不善地接过了拓跋烈手中的药瓶。

拓跋烈把后背转向了她。秦子沫拿着药瓶,粗鲁的撕开了拓跋烈后背上伤口部位的衣服。然后把药瓶中的金创药以一种泄愤的方式把它直接粗暴的倒在了拓跋烈的伤口上。

“好了。”秦子沫捡起了药瓶的盖子,盖好把它塞回到了自己的怀中。然后又拿出了自己研制的药膏,递到了拓跋烈的面前。

“现在轮到你帮我把背后的箭头拨出来,然后顺带帮我涂上这个。”秦子沫把药膏向前递了递。

拓跋烈狐疑的接过了秦子沫递来的碧玉小药盒。他打开了药盒盖子,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从碧玉小药盒里传了出来。“这是什么?”

“涂伤口用的药膏。”秦子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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