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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悍夫该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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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既已私相授受,为何敢做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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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锦兮点点头,由着舞画帮她打理青丝,完全没在乎这个小插曲。

  岂料,她很快就因这个小插曲而吃了亏。

  今日的比试与昨日规则相同,就在正午时分,众人将要各自回府时,异变突生。

  “启禀陛下,臣有本启奏。”

  礼部尚书君文殊一撩衣摆,就地跪下,高声道。

  “哦?爱卿有何事?”

  岑月吟端坐高台,耐着性子问。

  “禀陛下,老臣斗胆,请陛下为锦王殿下与我儿赐婚。”

  君文殊胸有成竹的模样,让岑月吟蹙起了眉。

  这老东西又想干什么?

  “那你想为你哪个儿子求赐婚圣旨?”

  她淡淡开口,面色无一丝波澜。

  “臣四子,君智杰。”

  “锦王,你可愿意?”

  早在君文殊开口时,岑锦兮就愣住了,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事总是缠着她。

  尤其是当她感受到身旁男人恶狠狠的眼神时,郁闷更是达到顶峰。

  她也没做什么呀,有钱有势又优秀难道是她的错吗?

  “臣妹不愿。”

  岑锦兮坐在轮椅上,微垂下头,双手重叠微向前推。

  还不待岑月吟开口,君文殊便神色不满地看向岑锦兮,“锦王殿下,既然您已与智杰私定终身,并且收下了我君家的信物,为何敢做不敢当?”

  “本王什么时候收过你君家的信物了?”

  岑锦兮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老虔婆信誓旦旦说这话,想必不是无凭无据。可她什么时候收过君家的信物了?

  难道是那块玉佩……

  “陛下请看,锦王殿下腰间所系玉佩,正是老臣在犬子刚出生时为犬子打造的。老臣无意中发现犬子随身的玉佩不见了,再三逼问之下,才得知被送给了锦王殿下。”

  君文殊伸手,遥遥指着岑锦兮腰间,面容上皆是沉痛。

  “犬子有错,不该贸然与锦王殿下私相授受。可此事已出,臣也不得不为犬子讨个说法。再怎么说,智杰也是老臣爱子,虽是庶出,可自幼也是被臣当作嫡出来教导的。”

  “既然锦王殿下收下了我儿的信物,许我儿以侧君之位,又怎可出尔反尔?若是锦王殿下不负责,往后智杰又该如何做人?”

  君文殊满脸痛心疾首,更是有着一丝愤怒,在场众人议论纷纷,看她这不像作假的样子,都信了几分。

  “我就说嘛,女人怎么可能不偷腥?就算君卿再强势,这种事也几乎是无可避免的。”

  “说的有理。没有确凿证据的话,礼部尚书也不可能空口白牙污蔑锦王殿下,八成是真的。”

  “我看不尽然,锦王殿下要什么样的男子得不到,就连那俊美如斯的翩羽国三殿下都能拒绝,怎会是能做出私相授受这种事的人?”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锦王殿下未曾分之前,最是风流不过。成婚后有个彪悍的君卿管着,这才收敛了些。可私相授受这种事儿,她定是能做出来的。”

  “……”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肃芳,把玉佩拿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