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是他逼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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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火了！起火了……”
此时正是黎明前夜里最安静的时候，别墅里的佣人发现起火时，整个主卧已经烧成了一团火球。
佣人们报了火警，迅速灭火，里里外外一团乱。
陆缜开着车赶到别墅的时候，发现大厅里面聚满了佣人和消防员，二楼主卧的窗户和墙面还冒着青烟和水雾。
他箭步来到大厅外，一把抓住司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太太呢？”
司机一怔，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太太是指白舒。
他们结婚三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称呼她。
“太太她……”
“说啊！”他大吼了一声。
他咬牙抿唇，难以启齿地看向大厅里放着的那具烧焦尸骨，尸骨早已烧得面目全非，只能看得出是具女尸。
陆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瞳孔蓦地放大，身躯一震，揪着他衣领的手不自觉地抓得更紧，手抖得厉害。
他的唇齿颤了颤，想问，又不敢问出来。
“卧室里起了火，火扑灭的时候，太太她……已经去了！”
他只觉一个惊雷炸在脑海里：“不，不会的……”他的唇齿间发出微微的颤音，极力地否认着。
几个小时前，他还见到活生生的她，他不信她已经死了。
司机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算白舒真的死了，他也不会在意的。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禀报道：“是太太。”
“砰！”陆缜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将他顶在了门框上，双目猩红：“我不是让你将人带回来好好照顾吗？你就是这么看人的？废物！”
司机的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恐惧地说道：“卧室是……是太太点着的，她……她是自杀的！”
陆缜呼吸一窒，心脏像被掏空了一般，失魂落魄地松开手，跌跌撞撞地向着尸骨走去，还没走到尸骨前，“砰”地一声跪了下去。
他跪走过去，抱起烧焦的尸骨，寸寸将其抱紧，头埋在其间：“舒舒……”声音沙哑凄厉。
舒舒，白舒的小名，只有她的家人，亲人和好朋友才会这样称呼她。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我错了，对不起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
他心里很清楚，她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要离开。
因为他伤害了她，让她太痛苦了。
是自己逼死了她——
“呜呜呜……”
他喉咙里散发着深沉哀绝的呜咽声，久久不绝。
别墅里外所有的人，陆家所有的人呆呆地看着他，此刻，他们都看得出来，他们的主人有多痛苦，他有多爱白舒。
可他们不明白。
明明在之前，他那么恨她，恨不得她去死，还用极端的手段逼她离婚。
三天后，夜深人静。
“吱呀！”
陆缜推开残破的门，进了卧室。
夜色从破碎的窗户里照映进来，四壁家具全都烧毁，到处都是碳灰，一片废墟。
可他看在眼里，曾经完好的模样和白舒在这里忙碌的模样，点点滴滴都涌入他的脑海。
她为他买衣服手表配饰，搭配好之后，摆放在衣帽间里。
她一丝不苟地收拾着屋子，铺着床被。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站在窗下探望，孤独地坐在床头，等他回来。
有几次，她深夜回来的时候，坐在床头等待的她抬头看她，一脸惊喜。
她有一张精致的小脸，如星辰般的眼睛，眸光潋滟，热情而又温柔，有那么几次，他被吸引，沉沦其中。
所以，他们夫妻关系，才一直维系到现在。
曾经，她是那么珍视这里的一切，因为这里是她和他的家。
可现在，她将这里的一切都毁得干干净净。
他回想起最后见到她的样子，她一直重复着：“我恨你，我恨你……”
她在自杀时，是有多绝望，多恨自己啊。
他渐渐窒息，几乎喘不过气来。
“呜……”他双手掩面，生平几乎没有流过眼泪的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泪如雨下。
“白舒，你好狠啊！”
她用这种决绝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抛弃了他，毁了他们之间的一切。
他一直呆在烧毁的卧室里没有出来，直到第二天下午，管家推门进来。
“陆先生，白夫人来了。”
“起火了！起火了……”
此时正是黎明前夜里最安静的时候，别墅里的佣人发现起火时，整个主卧已经烧成了一团火球。
佣人们报了火警，迅速灭火，里里外外一团乱。
陆缜开着车赶到别墅的时候，发现大厅里面聚满了佣人和消防员，二楼主卧的窗户和墙面还冒着青烟和水雾。
他箭步来到大厅外，一把抓住司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太太呢？”
司机一怔，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太太是指白舒。
他们结婚三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称呼她。
“太太她……”
“说啊！”他大吼了一声。
他咬牙抿唇，难以启齿地看向大厅里放着的那具烧焦尸骨，尸骨早已烧得面目全非，只能看得出是具女尸。
陆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瞳孔蓦地放大，身躯一震，揪着他衣领的手不自觉地抓得更紧，手抖得厉害。
他的唇齿颤了颤，想问，又不敢问出来。
“卧室里起了火，火扑灭的时候，太太她……已经去了！”
他只觉一个惊雷炸在脑海里：“不，不会的……”他的唇齿间发出微微的颤音，极力地否认着。
几个小时前，他还见到活生生的她，他不信她已经死了。
司机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算白舒真的死了，他也不会在意的。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禀报道：“是太太。”
“砰！”陆缜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将他顶在了门框上，双目猩红：“我不是让你将人带回来好好照顾吗？你就是这么看人的？废物！”
司机的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恐惧地说道：“卧室是……是太太点着的，她……她是自杀的！”
陆缜呼吸一窒，心脏像被掏空了一般，失魂落魄地松开手，跌跌撞撞地向着尸骨走去，还没走到尸骨前，“砰”地一声跪了下去。
他跪走过去，抱起烧焦的尸骨，寸寸将其抱紧，头埋在其间：“舒舒……”声音沙哑凄厉。
舒舒，白舒的小名，只有她的家人，亲人和好朋友才会这样称呼她。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我错了，对不起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
他心里很清楚，她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要离开。
因为他伤害了她，让她太痛苦了。
是自己逼死了她——
“呜呜呜……”
他喉咙里散发着深沉哀绝的呜咽声，久久不绝。
别墅里外所有的人，陆家所有的人呆呆地看着他，此刻，他们都看得出来，他们的主人有多痛苦，他有多爱白舒。
可他们不明白。
明明在之前，他那么恨她，恨不得她去死，还用极端的手段逼她离婚。
三天后，夜深人静。
“吱呀！”
陆缜推开残破的门，进了卧室。
夜色从破碎的窗户里照映进来，四壁家具全都烧毁，到处都是碳灰，一片废墟。
可他看在眼里，曾经完好的模样和白舒在这里忙碌的模样，点点滴滴都涌入他的脑海。
她为他买衣服手表配饰，搭配好之后，摆放在衣帽间里。
她一丝不苟地收拾着屋子，铺着床被。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站在窗下探望，孤独地坐在床头，等他回来。
有几次，她深夜回来的时候，坐在床头等待的她抬头看她，一脸惊喜。
她有一张精致的小脸，如星辰般的眼睛，眸光潋滟，热情而又温柔，有那么几次，他被吸引，沉沦其中。
所以，他们夫妻关系，才一直维系到现在。
曾经，她是那么珍视这里的一切，因为这里是她和他的家。
可现在，她将这里的一切都毁得干干净净。
他回想起最后见到她的样子，她一直重复着：“我恨你，我恨你……”
她在自杀时，是有多绝望，多恨自己啊。
他渐渐窒息，几乎喘不过气来。
“呜……”他双手掩面，生平几乎没有流过眼泪的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泪如雨下。
“白舒，你好狠啊！”
她用这种决绝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抛弃了他，毁了他们之间的一切。
他一直呆在烧毁的卧室里没有出来，直到第二天下午，管家推门进来。
“陆先生，白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