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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君子风度上,先生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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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亲王石虎,其显是惋惜,自语道“此等良才,可惜了。”遂颁令曰“感二君忠义,实吾辈楷模,今既死,当立供长生碑,受四方香火,万民朝拜,以警天下,忠孝仁义,至善至美也。”

   祖逖大营,至夜,探马来报“今日午时敌营大乱,未知何故,后天生异象,赵军多有损伤。”

   那人做半字停顿,有继续说“斥候将军令末将代问,敌营大乱之时元帅大军已在阵前,何以不顾天赐良机?”

   探马还问说完,祖逖闻言一声狂啸,口喷鲜血,半刻才喃喃道“拿来孝服,既是我负他,唯有披麻戴孝,愿能赎罪。”

   祖道重进言“父帅不可,你为戍边将军御敌元帅,乃军队之中心,朝廷之栋梁,如此必军心大乱。”

   双目满血,杀机已起,责问道“今日,敌营大乱时你阻我进军,言其有诈,天生异象你阻我进军,言刘钺乃术士之流,两番误战,意欲何为,莫不是与鞑子有暗度陈仓之举?”

   祖道重双腿发颤,跪拜曰“父帅冤枉,若如此,末将愿领军法,以正清白。”

   “既是如此,休要多言,凡我祖家门庭,自我以下披麻戴孝,以赎失信之罪,再有不从者,逐。”

   祖道重不再多言,领众将退出大帐,令军需官备丧服,祖涣问“这是何意,父亲长者,为晚生哭丧已是滑天下之大稽,现要大军伏丧,岂不乱了军心。”

   祖道重叹息“此举用意有三,其一两军交恶,我军士气低落,此哀兵之策,其二元帅伏丧军心必乱,唯有举大国之丧以盖,其三此乃道重之过,祖家之过,唯有如此方能慰藉亡者。”

   “此等荒唐事,当如何与军士说?”

   “明日校场演兵,我自有说法。”

   翌日巳时,祖道重至校场,左配黄金剑,右执七尺樱枪,至演兵台曰“使者来报,后赵不日将渡江南下,赵军之强,闻者恐之,今日,吾恳请诸君赴死一战,以保江南万里河山,报君王候将恩遇。

   军中已现畏战,此言无非哗然,徒增恐慌,然,祖道重何许人也,善攻心计,见军士入网,拔剑怒吼“尔等畏死不战,可知~战~尚可生,不战~必死;使者信中有言,石虎猖狂,辱我晋国曰‘健康破时,掳妻女为妾婢,驱有力者筑宫殿,杀悍将慰三军’,我辈儿郎,为人夫,为人父,为人臣,何以面对天下,何以言七尺丈夫?”

   众人皆无言,唯闻校场悲声,祖涣为破敌先锋,拔剑令“三军听令,随本将斩来犯之敌于江南,胡人尸骨作粪便,种稻谷以养父母妻儿。”

   喊杀声震惊两岸,数十里外犹可听闻,狭路相逢勇者胜,此一战,胜负已分。

   那十几个送禅勋渡江的青年,在芦苇荡中等了三日时间才闻禅勋已死,遂架小船去敌营,誓要在后方放一把火,烧了石虎的老窝。

   小船方出芦苇,后赵巡边军士将一干人等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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