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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爱游戏司徒兰心上官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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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爱情,从来都是悄无声息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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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形容那种心悸的感觉,她努力了多年都没有克服的困难,上官瑞却在短短的几十分钟内,替她做到了。

由于她不再惧怕乘电梯,上官瑞显得特别高兴,仿佛完成了一项巨大的工程,脸上洋溢着满满的成就感,他拉着司徒兰心的手,走过一个个精致的专柜。

“这件怎么样?”

司徒兰心点头:“可以。”

“这件呢?”

“可以。”

“这件好像也不错,颜色挺适合你。”

“嗯,可以。”

上官瑞听着她死板板的回答,不悦的皱眉:“除了可以你就不会说点别的了吗?”

她黯然的低下头:“确实可以。”

“可以是可以,最起码要发表一下你的观点吧?”

“我没有观点,你喜欢就好。”

“我喜欢那也是穿在你身上,也要你自己喜欢才行,咱俩观点向来不合,我怎么知道我喜欢的你会不会喜欢。”

“会喜欢的。”

上官瑞觉察出了她的异样:“你没事吧?要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

“没事。”

嘴上说没事,但脸上却是说不出的疲惫,不是因为乘电梯的缘故,而是在那个过程中,她的心已经不受控制,沦陷到了一个不该沦陷的地方。

“把这些全给我包起来。”

上官瑞把挑的几套中意的服装递给服务员,然后转头问司徒兰心:“还需要别的吗?”

“不需要了,可以了。”

“好,那我们回去。”

出了摩登新人类,回到金碧酒店,张齐墨等人正坐在一楼大厅内喝茶,见他们回来,连忙招手:“瑞少,这边。”

“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司徒兰心扯住上官瑞的衣袖,不想跟过去。

上官瑞怔了怔,点头:“吃午饭的时候我喊你。”

“不用喊我,我想多睡一会。”

“行,那去吧。”

司徒兰心转身离去,走了几步,上官瑞突然喊住她,她回转头,疑惑的问:“怎么了?”

“今天很勇敢。”

他举起一只手紧握成拳,司徒兰心的心于是又一次沦陷了。

“谢谢。”

从来没有如此真诚的跟一个人道谢,更何况这个人,还曾经伤害过她。

司徒兰心回到酒店的房间,很快便沉沉的睡去,在梦里,妈妈突然出现了,妈妈生气的质问她:“兰心,你对男人动心了吗?”

她知道她的回答会令妈妈伤心,可还是坦白的承认了:“有一点。”

果然,妈妈很生气:“你太令我失望了,竟然把我告诫你的话都忘的干干净净,你忘了妈妈是怎么死的了吗?你忘了曾经对我怎么保证的了吗?”

“妈妈,我没忘,可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爸爸一样。”

“天下乌鸦一般黑,如果你不相信妈妈的话,那你就好自为之吧!”

母亲的身影渐渐消失,她拼命的想伸手抓住,可却怎么也抓不住,母亲临别时那失望的眼神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她哭着呼唤:“妈,妈”

梦醒了,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司徒兰心呆坐在床头,抹去了眼角淡淡的泪痕。

十二岁那一年,妈妈躺在病床上,拉着她的手绝望的说:“兰心,记住妈妈的话,爱情就像是一颗毒瘤,一定要在它还不能伤害你之前,连根将它剔除。否则她就会变成一根毒刺,扎在你的肉里,无论何时何地,它想让你疼你就得疼。”

床头边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她的思绪,她木然地按下接听:“喂?”

“亲爱的在哪呢?”

打电话的是林爱,林爱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喊她亲爱的。

“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啦?真够薄情啊,也不想想你被上官瑞赶出来的时候是谁收留了你。”

“我什么时候被他赶出来了?”

司徒兰心有些无语。

“好了,不跟你瞎扯八扯了,言归正传,这周五有空吗?”

“干吗?”

“学校想组织一个夏令营,邀请部分老师参加。”

“又是江佑南的主意吧?”司徒兰心几乎不用想都知道。

林爱吞吞吐吐道:“是,也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如果是江佑南的主意,那我就拒绝。”

“为什么。”林爱有些不理解。

“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想让他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林爱尖叫:“可不要告诉我,是那个大变态上官瑞啊!!”

“是他怎么了?我不能喜欢他吗?”

“当然不能!放着江佑南这么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你不爱,你要去爱一个大变态,司徒兰心,你也变态了吗?!”

“你才变态了。”

司徒兰心没好气的冲她一句,意兴阑珊的说:“就这样,我挂了。”

“等一下,别挂,我话还没说完呢”

司徒兰心才不管她说没说完,兀自把电话给挂了,现在心里已经够乱,可不能再让她添乱了。

这边才挂电话,那边房门又被敲响,她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上官瑞,经过刚才那一场梦,这会见到他,无论是心情还是眼神,都有些复杂了。

“休息好了吗?好了我们就出发吧。”

“回家吗?”

“恩。”

“好,我收拾一下。”

司徒兰心换了身衣服,跟着上官瑞出了酒店,坐进车里,她给李甲富发了条短信:“甲富叔,我的身份证被梦龙拿去了,麻烦你下次来b市办事的时候帮我带过来。”

“好。”

李甲富简单的回一条。

“饿了吧,这里有吃的。”

上官瑞手往后座一伸,一大包吃的就摆在司徒兰心面前,她怔了怔,拿出一包酸奶插了根吸管含到嘴里,喝了几口,佯装随意的问:“你突然对我这么好,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上官瑞噗嗤一笑,视线睨向她:“你认为可能吗?”

“我认为不可能。”

“那为什么还这样问?”

司徒兰心垂下眼睑:“想不出其它理由,被你欺负惯了,突然对我这样好,就觉得肯定有原因。”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会善待你?这段时间我好像没欺负你吧?”

“昨晚在泳池里差点没被你整死。”

上官瑞咧嘴又是一笑:“那是逗你玩,我要真想整死你,你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这句话,司徒兰心完全相信。

“对了,你为什么会患幽闭症?”

司徒兰心睫毛轻颤了一下:“你也会对我的事好奇吗?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那帮你克服乘电梯的恐惧,像是我会做的事吗?”上官瑞反问。

她摇头:“也不像。”

“那不就行了,说明你并不了解我,没有什么像不像我会做的事,只有我想不想做的事。”

“我确实不了解你,就像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时而对我好,时而对我坏。”

司徒兰心耸耸肩,拿了一块蛋挞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嗯,蛮香的,以前我都不吃这些东西。”

“为什么?”

“不喜欢崇洋媚外。”

上官瑞没好气的扬了扬唇角:“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

司徒兰心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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