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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妃想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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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二次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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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靠枕,倚坐在榻上看书。

  不多时,阿余从内间里出来,胸口上的那一大团已经被洗干净了,不过因为洗得太用力,导致雪肤都被搓得泛了红。她垂头搭脑地磨蹭过来,两手拢着外衫,让人瞧不见胸口。

  贺闳将目光从书卷上挪开,瞅着她。

  “那样挡着做什么?”

  阿余别别扭扭的,双臂交叉在胸口:“没什么。”

  贺闳把书撂开,有些好笑:“你在生气吗?”

  阿余两肩一颤。

  生气?有一点,她在生自己的气。

  不过更多的是失落。

  可这么轻易就被看出来……阿余瞬间觉得更灰心,但不解释又不行,怎么能让皇帝觉得来侍寝的嫔妃正在生气呢?能侍寝还生气,这不是作死?于是闷声闷气地辩解:“嫔妾没生气,圣人传召嫔妾来侍寝,这是天大的好事情,嫔妾怎么会生气呢,真没有……”

  “但朕从你的脸上,也瞧不出高兴来。”

  阿余咬唇,抬起头来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来:“没有啊……嫔妾高兴……”

  贺闳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毛氏,今天又在作什么怪呢?

  他这一笑,阿余的小脸又垮下去,惨兮兮地低下头。

  贺闳忙敛了笑:“朕没笑你。”

  阿余:“哦。”

  见她仿佛不是作怪,好像是真的很低落,贺闳就有些茫然。

  毕竟一直以来,毛有余都是胆大包天又古灵精怪的,鬼主意层出不穷,搞出来的稀奇事也是一件接着一件。就像今日,白天能凭借一根香蕉就赢了神乎其神的无祁,大大的博了太上皇的欢心,怎的到了晚上倒别扭起来?

  贺闳也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

  那只能是不想侍寝吧。

  作为一个帝王,自己的女人不想侍寝,感觉自然不太美妙。

  但贺闳尚算宽容,也不想强人所难,就问:“你若是身体不舒服,不如朕叫人送你回福熙阁,再遣一个司医去瞧一瞧你的伤。”

  一听这话,阿余霍地抬起头看他。

  贺闳微怔:“怎么?”

  阿余看了他半晌,红红的胸口起伏了半晌,似是有话要说,但最后却又憋住没说。

  她低头,迅速行了一礼:“没怎么,嫔妾告退。”

  贺闳就吩咐多福送她。

  言罢便又躺回到榻上去看书了。

  他今夜会宣阿余侍寝,完全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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