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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天周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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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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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

两人说干就干,天一黑,在外头随便吃了两碗面条就往周白清口中的案发现场去了,周白清疑心重,走在路上也不放心,时不时就要注意一下周围。艳阳天问道:“你怕人跟踪?”

周白清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带艳阳天一路东拐西拐,直到确定身边没有任何可疑之人时才拦下了辆出租车,和艳阳天上了车。周白清和艳阳天分开坐,路上谁都没谁搭话,司机把车开得飞快,半个小时后就到了目的地。周白清先行下车,艳阳天似是有些头疼,捂着脑袋慢吞吞地推开车门,周白清看他一眼,缓步走开,艳阳天拖着步子跟上他,周白清忽然问道:“你真不问问是死了谁的案发现场?”

艳阳天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周白清道:“前几天我和陈十七被抓,是因为有人在傅白玉被劫狱后打电话向警察举报说我和陈十七为了劫走傅白玉假扮成修空调的工人混进过看守所,那个打举报电话的人就是给我们提供修理工衣服和工具的人,他在我们被捕那天突然死了。”

说到此处,周白清抬头仰望,看着面前这幢六层楼高的旧式居民楼说:“我们现在要去的就是发现这个举报人尸体的案发现场。”

艳阳天道:“真的是他举报的你们?”

周白清道:“陈十七说他为人信得过。”

艳阳天道:“他突然死了,警察岂不是更要怀疑你们杀人灭口。”

周白清耸了下肩,没说什么,他和艳阳天走进灰色的矮楼里,楼道里没有灯,非常暗,此时楼里居民很少,连门缝里漏出的灯光都变得非常稀有罕见。周白清走在前面,艳阳天脚步重,走得还慢,每走几步周白清都要停下来等等他。周白清要找的屋子在顶楼,从五楼上去时必须经过一道设在楼梯上的铁门,门没上锁,门户洞开,周白清快步上去,六楼只有一户人家,显然就是他要找的地方了。门上虽贴着封条,但一端已经脱落,周白清轻轻揭下那两道封条放到地上,他转了下门把手,却开不开门,便回身对艳阳天说:“你在这里等等。”

艳阳天靠在墙边喘气,点了点头,周白清从楼道上的小窗飞身出去,不一会儿六楼那房间的大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艳阳天揉了揉太阳穴,走上六楼,闪身进去。

周白清带了个手电筒,握在手里照了下屋里的情况,屋里的陈设非常简单,进门便是客厅,厨房和餐厅用一块玻璃移门隔开,墙壁雪白,客厅的沙发上挂着一幅山水十字绣,阳台上还挂着晾晒的衣服裤子。房间里很湿,木地板都被泡软了,又不通风,霉味和未散去的尸臭味混在一起刺激着周白清的鼻腔,他单手捂着鼻子,走到沙发前说:“是这里。”

艳阳天跟过去看,看到茶几边用白色粉笔画着个人的轮廓,头朝阳台,脚朝厨房,地上没有任何血迹。

艳阳天道:“怎么死的?”

周白清道:“不清楚,陈十七也还没弄到法医报告。”

艳阳天道:“你想来这里找什么?”

周白清顿了片刻,摇了下头,他道:“既然陈十七信得过他,那我也信得过这个人,我不相信他会出卖我们……难道是被人威胁?”

艳阳天道:“还是有人冒充他打得电话?”

周白清道:“被人威胁或者被冒充看来都有可能。”

艳阳天从沙发边走开,他道:“我去房间里看看。”

周白清叫住他,将手电筒扔了过去,艳阳天却又还了回来,他摸出个打火机,擦亮火光,消失在了房屋转角。周白清拿着手电筒四下查看,屋子没有被强行进入的迹象——门锁没被撬开过,无论是厨房还是阳台的窗户都没有被破坏过——地上也没有任何可疑的脚印,家具摆设整洁干净,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周白清在客厅和厨房来回走了好几圈,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连茶几下的地毯,电视柜下的缝隙,沙发后的角落全都找过了,可还是什么都没发现。正当周白清一筹莫展之际,艳阳天从走廊上探出半个身子,对他道:“你过来。”

周白清心里一喜,问他道:“你找到什么了?”

艳阳天将他领进了一间卧室,指着地板上一处空缺说:“发现了个暗格,不过里面没东西。”

周白清忙过去看,看到空荡荡的暗格,叹了口气,弯腰将地板拼上去,道:“看来被人抢先了一步。”

艳阳天道:“如果他要藏什么线索下来给你或者陈十七,你觉得他会藏在哪里?”

周白清沉吟道:“除了这个暗格……他家里还有能藏东西的地方……给我和陈十七,我和陈十七……”

周白清正反复念叨,突然灵光一闪,他跑到客厅外翻箱倒柜地找起了东西,嘴里念念有词:“如果他有这个时间留线索给我和陈十七……说不定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死,他到底知道了什么……有人来杀他灭口,说不定杀他灭口才是最主要的目的,我和陈十七被捕不过是赠品……这一切到底是……找到了!”

周白清一屁股在地上坐下,手里抓着个空调遥控器,看着艳阳天道:“空调!”

艳阳天不解地看着他,周白清按下启动,客厅里的立式空调滴一声开启,缓缓送出冷风。

艳阳天道:“冷的?”

周白清也是一头雾水,他又是拆空调遥控器又是去拆空调的,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周白清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思忖番后,道:“我去楼下问问他邻居,当时是他报的警,因为他家里漏水漏到楼下,才发现了尸体。”

艳阳天表示同意,未免招致不必要的怀疑,到了楼下,还是艳阳天敲的门,门一打开,一股刺鼻的臭味便冲了出来,艳阳天不适地蹙起眉头,可站在防盗门里的中年男人却像没事人似的,一手捧着饭碗,奇怪地上下打量他,问道:“你干吗的?”

艳阳天瞥了眼屋里,一眼看去,屋里到处都是旧货垃圾,也难怪气味这么不友善,他道:“我是您楼上人家的亲戚,听说他出事那天是您报的警,我……”

中年男子扒了两口饭,道:“你是他亲戚??那天漏水漏得我满屋子都是,到现在我屋里还不能睡人呢,成天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我和派出所的才到门口,又一帮警察来了,说是他打了什么什么举报电话,犯了什么从犯罪什么玩意儿要来抓他归案,两帮人开了他家楼下那铁门,就冲了上去,房门倒没锁,一进去就看到个人躺在地上,水漫金山啊,诶我说你带钱了吗?”

艳阳天不明白了,问道:“带钱?”

中年男子拿筷子剔了剔牙缝,翻个白眼,道:“怎么?弄烂了我家墙纸和地板,人死了就算了啊?你不是他亲戚吗,你还不打算给我赔钱?我和你说,我这个精神赔偿,诶什么,精神损失费也得弄个三五千吧!”

艳阳天看了看墙边的周白清,周白清正挖出钱包掏了一叠钱出来递给他,艳阳天拿了钱过来,又问那中年男子:“弄坏了您家里这么好的装修实在不好意思,是该赔钱,不过我这个亲戚也是死得不明不白,就想问问您最近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找他吗?”

中年男子开了防盗门,一把拿过艳阳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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