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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万事开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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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可怜,虽然她觉得关元娘是咎由自取的成分更多一些。

  关元娘掖着手站在对面,把徐冽那回护的姿态尽收眼底后,索性不再靠近。

  赵盈拢着氅衣没说话。

  她略想了会儿:“殿下把先生自扬州府请回京,就是为了把他软禁在府中的吗?”

  徐冽一怔,回头看赵盈。

  二人四目相对,从彼此眼中看到意外。

  须臾而已,赵盈唇角上扬:“你既做了内宅女眷,便在闺阁中绣花度日便很好,堂琴先生是死是活,其实和你都不大相干。

  你不是为了报仇吗?那你该希望他去死,希望他余生不得好过。

  他被孤禁足府中,你不高兴吗?”

  “我——”关元娘一时语塞,一个我字说出口,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后话。

  赵盈几不可见摇了下头,也不打算听她的絮叨,更觉得跟关元娘这种拎不清的人本就说不着,于是转身就走。

  关元娘似乎真的有后话,见赵盈要走,有些着急,偏偏她自己许是都没闹明白要跟赵盈说什么,就这么犹豫的瞬间,赵盈人已经转过影壁墙,出府去了。

  出府登车,徐冽沉声吩咐回司隶院,见赵盈揉着眉骨合眼,神色如常,才试探问道:“殿下觉得玉堂琴说的可行吗?”

  “没什么可行不可行,只是看我想不想做。”赵盈眼睛都没睁开,懒懒回他,“你是不是觉得我怕玉堂琴另有所谋?”

  徐冽沉默不语。

  赵盈浅笑一声睁开眼,杏眼明亮,先前眼底总是蒙着的那层灰蒙蒙消散开:“我把他关在这座宅院几个月之久,他有能力反抗吗?”

  徐冽微讶,旋即摇头:“殿下是说他真心服软了?”

  “不是服软,只是要为自己另外走出一条路。玉堂琴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对谁服软的。”

  对先帝都不曾服过软,对她?

  自私到了极致的人,心里装着的永远只有他自己,就算是服软,也不过装装样子给人看。

  所谓的服软,只是他的一种手段。

  他被困于京中反抗不了,什么也做不了的时候,就开始急了。

  但急又有什么用呢?

  赵盈笑意越发浓郁:“他没什么别的图谋,只不过希望我对他放松警惕,别再防贼一样防着他,甚至我心软一些,撤了看守在玉府的人,还他一个自由,这才是他想要的。”

  也没那么简单。

  她心软与否玉堂琴心里有数。

  为他三言两语,就撤走玉府看守的人,这根本不现实。

  不过她懒得多说罢了。

  徐冽又想起关元娘:“她出现在殿下面前,也是玉堂琴安排的?”

  赵盈耸肩说不知道:“也许她另有话想跟我说吧,但我认为没必要听。我不喜欢和糊涂鬼多说,有时候她们实在太蠢了,蠢到能把你拉下水,明白吗?”

  徐冽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很少听殿下这样评价别人。”

  赵盈的漠然是骨子里带来的,不相干的人不予置评,是她一贯的做法,因为没必要,那只是在浪费时间。

  关元娘显然就在此列。

  赵盈对那女人甚至没什么好感。

  徐冽没追问过,但他就是知道。

  赵盈也笑起来,却没再多说。

  有的人心事不自知,害人又害己,终其一生都不明白这一辈子在追逐的究竟是什么。

  这样的人实在有些可怕,赵盈觉得还是离的远远的比较好,被沾染上半分,她都怕被带傻了。

  马车行驶出去有一会儿,徐冽见赵盈心情像是不错,才又把之前的话给捡起来:“殿下,那惠王呢?”

  赵盈翻眼皮看过去:“惠王如何?”

  徐冽觉得他被倒噎了一句,按照正常来说,这个话题该到此为止了,不过到了嘴边的话,真的是脱口而出的:“不良于行,一辈子就毁了。”

  一辈子?

  赵澈哪里有什么一辈子。

  等她成事,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赵澈,用赵澈的命来祭她的盛世河山。

  她早就说过,无论成败,都不会让赵澈活着。

  “你是想劝我?”

  徐冽摇头:“我只是怕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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