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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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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对,那时候他是定安伯府的大总管,闫达明手底下最得意的心腹,现在算什么?丧家之犬吧。

  赵乃明眼尖,看清了向证右手手腕上的伤口,现在更像是没有全部化开的淤青,他去看杜知邑,杜知邑显然也发现了。

  二人谁也没开口,向证抬头看了一眼赵乃明,竟有些怯生生。

  赵乃明皱眉:“向总管,这是怎么了?第一次见向总管时候,本王觉得你是个能说会道,很会来事的人,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不愧是闫达明手底下的心腹大总管,今儿是怎么了?”

  向证显然被心腹二字给戳中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他好像是打从心眼里害怕了。

  杜知邑翘着二郎腿啧了声:“有事说事,你干嘛呢?”

  “奴才……奴才是拼死跑回来的,王爷,闫达明他要杀人灭口!”

  他会在这时候跑回福州,甚至晓得查抄定安伯府后他和杜知邑在定安伯府住了下来,就一定是和闫达明闹掰了。

  赵乃明心里是有这个认知的,所以当向证说出杀人灭口四个字,也丝毫不意外。

  他神色如常,未曾一变,点着扶手一递一下的敲,静静地等着向证的后话。

  杜知邑看了看他,想了须臾,挑眉叫向证起身:“一路逃命回福州,提心吊胆过日子,向大总管几十年没过过这样的日子吧?去坐下回话吧。”

  向证真是满脸感激站起身来的,也不敢往杜知邑正对面的椅子上去坐,挪了三两步,往右手边排开那一溜官帽椅的最后一把坐了下去,又只虚坐连一半都不到,姿态实在是低。

  等落座之后,他先是长叹了一声:“奴才跟着闫达明确实是几十年了,他还在京城那会儿,奴才就在他身边服侍。

  当年人微言轻,不过就是西郊大营一个小小教头,谁想过将来能有飞黄腾达的一天啊?”

  赵乃明一点桌案:“你是打算从十几年前跟本王讲起吗?”

  向证面色一僵,连连摇头,当即说不是。

  其实整件事情要说起来根本就用不了多长时间。

  向证跟在闫达明身边几十年的时间,对闫达明太了解了。

  反过来也是一样。

  主仆二人彼此都太了解。

  所以从闫达明决定要逃的那天开始,就在彼此提防,互相试探。

  闫达明从一开始就打算杀人灭口,他也知道向证清楚他的想法。

  而向证知道他会在逃亡路上杀了自己灭口,于是从开始就谋算着怎么样能够安全逃离。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发生的——

  闫达明真的要动手,向证早就有所防备,一路被追杀,一路逃回福州。

  向证现在想要活命,就只能回来找他们坦白。

  闫达明没能杀了向证,之前的部署也全都要推翻。

  杜知邑听他洋洋洒洒一大车话说完,沉默良久之后,还是选择问他:“闫达明去京城,打算投奔谁?”

  没想到向证却摇头说不知道:“姜阁老是不可能的,他那个人,闫达明之前就说过,一旦出了事,他永远只会做丢车保帅的事,现在去京城找他,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送。

  但要说别的人——当年在京城的时候,其实走动多的不少,尤其是闫达明救驾有功,昔年真是平步青云,上赶着巴结他的都不在少数。

  可我真的一时之间时想不出来他能去投靠谁的,而谁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收留他,给他个容身之处。”

  话到此处,他声音稍一顿,犹豫了下:“说是容身之处,我想要不是拿捏着人家的痛处和把柄,闫达明享了十几年福的人,难道是为着改头换面,窝窝囊囊度过余生吗?

  这不用我说,您二位也是心里有数的。”

  连向证都说不知道,那就是真的藏得深了。

  按理说来闫达明的事,事无巨细,向证都是最清楚的那一个。

  心腹之所以称之为心腹,是因为他是大多数秘密的掌握者。

  不过很显然,闫达明和京中更深一层的联系与往来,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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