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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又美又受(穿书)温钰舒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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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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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的话语在暮色中极为幽深。舒无畏略一思忖再问:“白衣社的神,是与大乾为敌的?”

百里长蹊轻叹一声:“在昔年,这位神也曾庇佑过大乾的子民。”

“那为何如今——”

“神力难违,神意难测。”百里长蹊打断他的话,再不搭理他,快步走出了摄政王府。

百里长蹊是知晓白衣社的神的。虽然他或许并不信奉它。

舒无畏站在王府庭中,星子从天上过去,草中的鸣虫嘤嘤。他仗剑静默了良久,才又走进屋中去。侍者在榻边照看温钰,他在梦中像是极为不安,不住颠三倒四说着胡话,间或叫一个人的名字。

凑上前听,叫的却不是舒无畏,而是“长蹊”。

长蹊?舒无畏不由苦笑。所以你是因把与百里长蹊的事都忘了,所以才会看上了我么?如果你还记得,如果你都记得……

舒无畏忽然不敢想了,他心中从未如此的患得患失。他静静看温钰的脸,这张面孔与记忆中靖王的面孔精确吻合,却不知为什么又有些不一样。

吸一口气他稳住心神,转而吩咐王府小吏。

“明天到行宫,去请鸩姑娘。”

红鸩在第二天来到摄政王府。见着温钰她颇为惊讶。

“小阿弟这是怎的了,上次见不还是好好的?”

她过来摸摸温钰的额又看看温钰的眼,很快得出结论。

“他身上的花儿蛊被激发了,有人给他又下一种与花儿蛊相生的离乡草,让花儿蛊更快地成长出来。”

“是不是这个?”舒无畏示意人拿七品莲台给红鸩看。红鸩点一点头:“是这个。”

接着又絮絮念:“唉,不知你们突然从哪儿弄出这么些蛊来。花儿蛊也是,离乡草也是,全都是失传了三百年的海上来的东西,若我当初在惊鸿岭见着了这些……”

“海上来的?”舒无畏抓着她话中四字,突然抬头:“你说激发牵思的离乡草,也是来源海上?”

兰龄公主夜闯月下轩后,温钰将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他们才知道牵思原来来自海国;而如今红鸩又说离乡草也来源于它……

“当然。”受到质疑,红鸩有些生气:“我在惊鸿岭时每日间只侍弄这些蛊物花草,它们什么来历我一眼就看的清。这一些在你们地界已失传了,在我们山中栽种的多年来受杂花侵染也失了其种性,唯有来自海上的才如此纯良——它又恰与那花儿蛊是一对——不是来于海上的是什么?”

“来自海上的,来自海上的……”舒无畏反复念诵几遍,忽然明白过来:

百里长蹊所下的牵思来自于海国,梁王世子所下的离乡草亦然;这背后都指向了同一个人,同一个组织——白衣社,贺兰磬。

舒无畏蓦然想起自己初到颖都时,梁王约自己到秋涧堂赴宴、却遇着百里长蹊与贺兰磬的事。原来梁王与白衣社也早有勾结,难怪百里长蹊说自己身怀掣肘,不可对梁王出手。

所以你把这烫手山芋甩我这里……

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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