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答案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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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还没有下班之前，谷曼利就让管傲雪带话给唐世耀说今晚大家要一起吃顿饭。本来这只是一次偶然性的普通聚会，发起聚会的人的想法也很简单，无非是想借此联络一下彼此的感情，顺便交代一下关于工作方面的事情。这本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但却成为了引发管傲雪和唐世耀之间矛盾爆发的导火索。
管傲雪和谷曼利在酒店里等了又等仍不见唐世耀的身影，每次谷让管打电话给唐世耀时，管傲雪都赌气地拒绝了，那表情好像是在说：他爱来便来，不来又没人稀罕。
她表姐当然明白她表情里的这层意思，于是说道：
“你这是赌的什么气，就因为他迟到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吗？”
“谁生气了，我本来就不想看见他。”
“这段时间你们是怎么了？公司的状况不好，你们俩人之间也闹不和。”
管傲雪欲言又止，脸色一沉，又赌起了气，似乎表姐的这句稍带责怪意味的话专门针对她一样。
“表妹，不是我说你。”谷曼利说道，“你的这种大家小姐脾气，不只是唐世耀，就是我……”
“受不了算了，我才不稀罕呢。”管傲雪打断谷曼利说道。
“如果你不在乎他，当初又何必不顾一切的要得到他呢？”
“是我瞎了眼看错人了，行了吧！”
“你……你不会……嫌弃他了吧？”谷曼利说完目光马上从管傲雪的脸上移开了，就像一个自感失言的人，想用随后的举动尽量淡化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我……我没这个意思。”管傲雪支吾道。
“那么你是在吃唐世耀那个叫乔妆奁的老乡的醋了？”
管傲雪沉默了半晌，刚准备开口说什么，这时谷曼利抢先开了口。
“我知道，这段时间以来。”谷曼利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和唐世耀一起经受了不少曲折坎坷，这种生活以前你并没有经历过；也许现在过的这种日子你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所以你发点牢骚也很正常，这我能理解。你很爱、也很在乎唐世耀，所以你不顾一切地要跟他在一起，或许在某些事情上你对他的表现感到很失望，但我知道，你依然爱着他。怎么样，表妹，我说的没错吧？”
管傲雪沉默了片刻，点了下头。
“要……要不你们……先……订婚怎样？”
管傲雪默然无语，一脸的无动于衷，那样子似乎她还没有听懂对方的话，又似乎她在沉思着什么。过了半晌，管傲雪才断断续续地道：
“现在就订婚……是不是……早了点？要不等过段时间……再说……”
“这是你自己的事，我可做不了主，也没这个权利做主，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表姐可提醒你，这种事情可不能优柔寡断，对你们双方都没有好处。”
管傲雪沉默了一会儿喃喃道：“我考虑好了，我答应先和他订婚。”
“表妹，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谷曼利以一个为人尊长的口吻，义正辞严地说道，“订婚虽不比结婚，但也要慎重对待，一旦订了婚你的一只脚就跨入了婚姻殿堂；如果你要悔婚，行为上虽不受法律的约束，但却要受到道德上的谴责。”谷曼利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道：
“什么是你答应和他订婚？表姐可没有催促你的意思，感情方面的事只有你自己拿主意，旁人是帮不了你的。订不订婚，你自己考虑清楚了。”
“不用再考虑了，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决定……订婚。”听了表姐的话，管傲雪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仿佛突然之间一束灿烂的阳光刺破厚重的乌云照临于眼前，让她顿时心花怒放，“只要他愿意，哪怕明天就订婚也没关系。”
“不过说实话，唐世耀这小子我挺喜欢的。”谷曼利笑道。
“那把你家的那个辞了，我把他让给你好了。”
“那可不行，到时你后悔了咋办？再说了，不属于我的东西，若真让给我了我也养不家呀。”
“你这么有魅力，这世上还有你养不家的男子吗？”
“你把你表姐当成什么人了？”谷曼利欲怒还嗔道。
“你看看你，总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和你开句玩笑都不行吗？”
“行了，玩笑开过了，就说正经的吧。”过了片刻，谷曼利正色道：
“你想让表姐送你什么订婚礼物，说说看？只要你开了口，表姐就不会让你的话掉地上。”
“你说过，要送我们一套房子的。”
“表姐答应你。你现在可以给唐世耀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干什么。”
唐世耀下班回来，因知道，晚上要陪管傲雪和谷曼利二人聚会，所以下意思地把衣服了换了一下。当此之时，已是孟秋时节，天气逐渐转凉。而他身边的衣服大多还是夏装，他思考着该给自己买几件换季的衣服了。于是就把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数了数，就在他数钱的时候灵光一现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产生了。只见他变的不再漫不经心起来，在迅速的把钱装进了皮夹之后，他瞥了一眼时间，当看到离聚会的时间还有两三个多小时，他嘘了口气。
这时唐世耀已经来到一家大型商场门前，只见他不停地在原地徘徊，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是时，夜幕刚刚落下，街上的霓虹灯逐渐地多了起来。街市随着霓虹灯的增加也逐渐变得越来越热闹。在街灯的照耀下，不时有一对对男女或相互簇拥或勾肩搭背从唐世耀的身边一闪而过。唐世耀走走停停，一会儿像一个满怀心事的人正在为某件事焦心，一会儿又像是一个幸运儿一样踌躇满志喜不自胜。过不多久，大概不到十分钟，一个女人的美丽倩影在距他不远的地方出现了，并且在向他所在的位置走过来。
“是你么，妆奁！”只需一瞥，唐世耀一眼就喊出了对方的名字，话语中充满无限喜悦之情。
此时的乔妆奁打扮一新，和不时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摩登女郎看起来没多大区别。并且她还兼具长相美，如果说一身时尚的衣服能够提高一个女子的身价，那么同时兼具着这两者的女子就称得上高贵了。
“嗯，世耀，让你久等了。”乔妆奁轻启丹唇，含情脉脉地说道。
“你今天真漂亮。”唐世耀面对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儿时玩伴，情难自禁地说道。
“是吗？”乔妆奁笑道。
“嗯；你的包也很漂亮。”四目相对，乔妆奁因为害羞突然回避的目光提醒了唐世耀，自知失态的他，不禁马上涨红了脸；在尴尬了片刻之后，唐世耀重又以一个做主人的口吻字正腔圆地说道：
“你来到凌城这几天以来，我没有好好照顾你，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最起码我连一顿饭都没有请你吃，今天叫你来呢，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给你买几件衣服，然后我们再一起吃个饭。”
“吃饭可以，买衣服就不用了吧，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
“我们有好多年没见了，这次你过来找我，我是主你是客，送你礼物是应该的，怎么能说是破费呢。”
“这……”乔妆奁再待推辞，但一时又找不到理由，只好改口道，“谢谢你，世耀。”
“谢什么啊，如果把我当朋友，就不要这么客气。走，我们进去吧。”
乔妆奁答应了一声。两人肩并着肩向商场里面走去。
这家商场是本市的龙头型企业，到这里来的人不但可以享受到周到、便捷的服务，而且物美价廉也是这家商场的一个品牌。这里的门槛没有身份地位之限，不像某些娱乐性的高端场所，一贯只是那些饫甘餍肥、声色犬马之徒淫逸享乐的场所，而一些普通社会大众永远被拒之门外。所以商场永远是一个城市人群最集中最热闹的地方。商场共有十层，每个楼层都分门别类地卖的是不同的物品。唐世耀领着乔妆奁向专卖女士衣服的楼层走去。
“怎么样，还行吧？”登上电梯后，唐世耀说道。
“嗯。”
“我从未给女生买过衣服，等下只要你看到喜欢的衣服尽管告诉我。”
乔妆奁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俩人说着话就到了专卖女士服装的楼层。
整个楼层宽敞明亮、气势恢宏，只见各式各样的女士服装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虽然不时有顾客或者服务人员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在整个楼层飘荡，但整个楼层依然呈现出一种清静无比的感觉。这时轻松优雅的音乐突然在整个楼层弥漫开来。唐世耀和乔妆奁不由而然地放慢了脚下的步划，俩人的心灵在这一刻都在向对方靠拢。一时之间，俩人仿佛陌生了许多，都不再随意开口说话。只是偶尔双方都会趁对方不注意朝对方瞥上一眼。
不知不觉俩人已经快走过了半个楼层，只见唐世耀突然止步说道：
“不好意思啊，光顾着走路了，却忘了今天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了。”
“其实你不必给我买衣服了，我们在这里随便逛一下不也挺好的吗？”
“你一心不想让我给你买衣服是吧？”唐世耀有些失落地说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
“走，前面的衣服挺漂亮的，我们去看看吧。”
“先生，是给你女朋友买衣服吧？”唐世耀二人刚走过来，服务员就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
唐世耀和乔妆奁面面相觑，都想开口说什么，但终究是如鲠在喉欲言无语。
“这件衣服挺好看的，你能拿下来让我们仔细看一下吗？”唐世耀指着服务员背后的一件红黄相间的上衣说道。
乔妆奁把包递给唐世耀拿着，自己腾出手来接过那件衣服打量了起来。这是件韩版身袖异色、连帽休闲毛呢短外套卫衣式的上衣，乔妆奁把衣服贴在身上稍微一试，好比专门为她特地量身订做一般，不仅大小合身而且就像绿叶衬红花一样，更加显得衣服和人的美丽。
唐世耀付过钱之后，乔妆奁就收起了那件衣服，俩人就准备离开这家商场。
“你还没吃晚饭吧，我请你吃饭去。”唐世耀说道。
“我请你吧，总让你破费我有些……”
“和我还客气什么，我们又不是刚认识。”唐世耀打断她说道。
“好吧！”乔妆奁抑制不住心里的高兴之情说道。
于是俩人就加快步划向商场的出口走去。
俩人买衣服的楼层是第三层，就在他们来到二楼的楼梯口准备乘自动扶梯往下下时，一个唐世耀熟悉的身影在向上升的自动扶梯上出现了，唐世耀一认出那个人就要躲避，但那人却像鬼魅一样已经来到唐世耀的前面。
“这不是唐世耀吗，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
“我是陪我老乡过来买衣服的。你也是来买衣服的吗？”
“哦！行啊唐世耀，艳福不浅嘛！这么快就有新欢了吗？”
“她是我老乡，我家和她家离的很近；她刚从家里来到这，我们有很多年没见了，所以我决定给她买件衣服作为初次见面的礼物。”
“原来是发小啊，怪不得关系这么亲密；你还帮她拿着包。”
“若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一步了。”
“干嘛着急走啊？我们是同学，既是你老乡也算是我的半个老乡，不如我请你们吃顿饭，不知二位是否赏脸？”
这时乔妆奁已经从他们的谈话中对眼前这个自称唐世耀同学的人有了初步的认识，从唐世耀见到他时的反应和他和唐世耀说话的态度，她断定这个满脸傲气的人一定不是唐世耀的朋友，想到这里她不禁对这个一副花花公子打扮的人充满了厌恶之情。当她听到对方提出要请他们吃饭时，还没等唐世耀开口，只见她河东狮吼似的说道：
“谁吃你的饭，有钱你打发叫花子去！”
俩人这时已经坐在了商场附近的一家餐馆里。
“这么多年没见，想不到你的性格依然没变。”唐世耀说道。
“是吗？那你认为我是什么性格呀？你给评价一下。”
“泼辣。”
乔妆奁扑哧一笑，雷声大雨点地说道：“不是吧？”
“怎么不是，刚才若不是你那一句河东狮子吼，恐怕钱少甫也不会这么快就善罢甘休的。”
“对了，你和他真是同学吗？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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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还没有下班之前，谷曼利就让管傲雪带话给唐世耀说今晚大家要一起吃顿饭。本来这只是一次偶然性的普通聚会，发起聚会的人的想法也很简单，无非是想借此联络一下彼此的感情，顺便交代一下关于工作方面的事情。这本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但却成为了引发管傲雪和唐世耀之间矛盾爆发的导火索。
管傲雪和谷曼利在酒店里等了又等仍不见唐世耀的身影，每次谷让管打电话给唐世耀时，管傲雪都赌气地拒绝了，那表情好像是在说：他爱来便来，不来又没人稀罕。
她表姐当然明白她表情里的这层意思，于是说道：
“你这是赌的什么气，就因为他迟到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吗？”
“谁生气了，我本来就不想看见他。”
“这段时间你们是怎么了？公司的状况不好，你们俩人之间也闹不和。”
管傲雪欲言又止，脸色一沉，又赌起了气，似乎表姐的这句稍带责怪意味的话专门针对她一样。
“表妹，不是我说你。”谷曼利说道，“你的这种大家小姐脾气，不只是唐世耀，就是我……”
“受不了算了，我才不稀罕呢。”管傲雪打断谷曼利说道。
“如果你不在乎他，当初又何必不顾一切的要得到他呢？”
“是我瞎了眼看错人了，行了吧！”
“你……你不会……嫌弃他了吧？”谷曼利说完目光马上从管傲雪的脸上移开了，就像一个自感失言的人，想用随后的举动尽量淡化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我……我没这个意思。”管傲雪支吾道。
“那么你是在吃唐世耀那个叫乔妆奁的老乡的醋了？”
管傲雪沉默了半晌，刚准备开口说什么，这时谷曼利抢先开了口。
“我知道，这段时间以来。”谷曼利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和唐世耀一起经受了不少曲折坎坷，这种生活以前你并没有经历过；也许现在过的这种日子你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所以你发点牢骚也很正常，这我能理解。你很爱、也很在乎唐世耀，所以你不顾一切地要跟他在一起，或许在某些事情上你对他的表现感到很失望，但我知道，你依然爱着他。怎么样，表妹，我说的没错吧？”
管傲雪沉默了片刻，点了下头。
“要……要不你们……先……订婚怎样？”
管傲雪默然无语，一脸的无动于衷，那样子似乎她还没有听懂对方的话，又似乎她在沉思着什么。过了半晌，管傲雪才断断续续地道：
“现在就订婚……是不是……早了点？要不等过段时间……再说……”
“这是你自己的事，我可做不了主，也没这个权利做主，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表姐可提醒你，这种事情可不能优柔寡断，对你们双方都没有好处。”
管傲雪沉默了一会儿喃喃道：“我考虑好了，我答应先和他订婚。”
“表妹，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谷曼利以一个为人尊长的口吻，义正辞严地说道，“订婚虽不比结婚，但也要慎重对待，一旦订了婚你的一只脚就跨入了婚姻殿堂；如果你要悔婚，行为上虽不受法律的约束，但却要受到道德上的谴责。”谷曼利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道：
“什么是你答应和他订婚？表姐可没有催促你的意思，感情方面的事只有你自己拿主意，旁人是帮不了你的。订不订婚，你自己考虑清楚了。”
“不用再考虑了，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决定……订婚。”听了表姐的话，管傲雪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仿佛突然之间一束灿烂的阳光刺破厚重的乌云照临于眼前，让她顿时心花怒放，“只要他愿意，哪怕明天就订婚也没关系。”
“不过说实话，唐世耀这小子我挺喜欢的。”谷曼利笑道。
“那把你家的那个辞了，我把他让给你好了。”
“那可不行，到时你后悔了咋办？再说了，不属于我的东西，若真让给我了我也养不家呀。”
“你这么有魅力，这世上还有你养不家的男子吗？”
“你把你表姐当成什么人了？”谷曼利欲怒还嗔道。
“你看看你，总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和你开句玩笑都不行吗？”
“行了，玩笑开过了，就说正经的吧。”过了片刻，谷曼利正色道：
“你想让表姐送你什么订婚礼物，说说看？只要你开了口，表姐就不会让你的话掉地上。”
“你说过，要送我们一套房子的。”
“表姐答应你。你现在可以给唐世耀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干什么。”
唐世耀下班回来，因知道，晚上要陪管傲雪和谷曼利二人聚会，所以下意思地把衣服了换了一下。当此之时，已是孟秋时节，天气逐渐转凉。而他身边的衣服大多还是夏装，他思考着该给自己买几件换季的衣服了。于是就把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数了数，就在他数钱的时候灵光一现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产生了。只见他变的不再漫不经心起来，在迅速的把钱装进了皮夹之后，他瞥了一眼时间，当看到离聚会的时间还有两三个多小时，他嘘了口气。
这时唐世耀已经来到一家大型商场门前，只见他不停地在原地徘徊，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是时，夜幕刚刚落下，街上的霓虹灯逐渐地多了起来。街市随着霓虹灯的增加也逐渐变得越来越热闹。在街灯的照耀下，不时有一对对男女或相互簇拥或勾肩搭背从唐世耀的身边一闪而过。唐世耀走走停停，一会儿像一个满怀心事的人正在为某件事焦心，一会儿又像是一个幸运儿一样踌躇满志喜不自胜。过不多久，大概不到十分钟，一个女人的美丽倩影在距他不远的地方出现了，并且在向他所在的位置走过来。
“是你么，妆奁！”只需一瞥，唐世耀一眼就喊出了对方的名字，话语中充满无限喜悦之情。
此时的乔妆奁打扮一新，和不时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摩登女郎看起来没多大区别。并且她还兼具长相美，如果说一身时尚的衣服能够提高一个女子的身价，那么同时兼具着这两者的女子就称得上高贵了。
“嗯，世耀，让你久等了。”乔妆奁轻启丹唇，含情脉脉地说道。
“你今天真漂亮。”唐世耀面对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儿时玩伴，情难自禁地说道。
“是吗？”乔妆奁笑道。
“嗯；你的包也很漂亮。”四目相对，乔妆奁因为害羞突然回避的目光提醒了唐世耀，自知失态的他，不禁马上涨红了脸；在尴尬了片刻之后，唐世耀重又以一个做主人的口吻字正腔圆地说道：
“你来到凌城这几天以来，我没有好好照顾你，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最起码我连一顿饭都没有请你吃，今天叫你来呢，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给你买几件衣服，然后我们再一起吃个饭。”
“吃饭可以，买衣服就不用了吧，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
“我们有好多年没见了，这次你过来找我，我是主你是客，送你礼物是应该的，怎么能说是破费呢。”
“这……”乔妆奁再待推辞，但一时又找不到理由，只好改口道，“谢谢你，世耀。”
“谢什么啊，如果把我当朋友，就不要这么客气。走，我们进去吧。”
乔妆奁答应了一声。两人肩并着肩向商场里面走去。
这家商场是本市的龙头型企业，到这里来的人不但可以享受到周到、便捷的服务，而且物美价廉也是这家商场的一个品牌。这里的门槛没有身份地位之限，不像某些娱乐性的高端场所，一贯只是那些饫甘餍肥、声色犬马之徒淫逸享乐的场所，而一些普通社会大众永远被拒之门外。所以商场永远是一个城市人群最集中最热闹的地方。商场共有十层，每个楼层都分门别类地卖的是不同的物品。唐世耀领着乔妆奁向专卖女士衣服的楼层走去。
“怎么样，还行吧？”登上电梯后，唐世耀说道。
“嗯。”
“我从未给女生买过衣服，等下只要你看到喜欢的衣服尽管告诉我。”
乔妆奁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俩人说着话就到了专卖女士服装的楼层。
整个楼层宽敞明亮、气势恢宏，只见各式各样的女士服装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虽然不时有顾客或者服务人员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在整个楼层飘荡，但整个楼层依然呈现出一种清静无比的感觉。这时轻松优雅的音乐突然在整个楼层弥漫开来。唐世耀和乔妆奁不由而然地放慢了脚下的步划，俩人的心灵在这一刻都在向对方靠拢。一时之间，俩人仿佛陌生了许多，都不再随意开口说话。只是偶尔双方都会趁对方不注意朝对方瞥上一眼。
不知不觉俩人已经快走过了半个楼层，只见唐世耀突然止步说道：
“不好意思啊，光顾着走路了，却忘了今天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了。”
“其实你不必给我买衣服了，我们在这里随便逛一下不也挺好的吗？”
“你一心不想让我给你买衣服是吧？”唐世耀有些失落地说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
“走，前面的衣服挺漂亮的，我们去看看吧。”
“先生，是给你女朋友买衣服吧？”唐世耀二人刚走过来，服务员就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
唐世耀和乔妆奁面面相觑，都想开口说什么，但终究是如鲠在喉欲言无语。
“这件衣服挺好看的，你能拿下来让我们仔细看一下吗？”唐世耀指着服务员背后的一件红黄相间的上衣说道。
乔妆奁把包递给唐世耀拿着，自己腾出手来接过那件衣服打量了起来。这是件韩版身袖异色、连帽休闲毛呢短外套卫衣式的上衣，乔妆奁把衣服贴在身上稍微一试，好比专门为她特地量身订做一般，不仅大小合身而且就像绿叶衬红花一样，更加显得衣服和人的美丽。
唐世耀付过钱之后，乔妆奁就收起了那件衣服，俩人就准备离开这家商场。
“你还没吃晚饭吧，我请你吃饭去。”唐世耀说道。
“我请你吧，总让你破费我有些……”
“和我还客气什么，我们又不是刚认识。”唐世耀打断她说道。
“好吧！”乔妆奁抑制不住心里的高兴之情说道。
于是俩人就加快步划向商场的出口走去。
俩人买衣服的楼层是第三层，就在他们来到二楼的楼梯口准备乘自动扶梯往下下时，一个唐世耀熟悉的身影在向上升的自动扶梯上出现了，唐世耀一认出那个人就要躲避，但那人却像鬼魅一样已经来到唐世耀的前面。
“这不是唐世耀吗，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
“我是陪我老乡过来买衣服的。你也是来买衣服的吗？”
“哦！行啊唐世耀，艳福不浅嘛！这么快就有新欢了吗？”
“她是我老乡，我家和她家离的很近；她刚从家里来到这，我们有很多年没见了，所以我决定给她买件衣服作为初次见面的礼物。”
“原来是发小啊，怪不得关系这么亲密；你还帮她拿着包。”
“若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一步了。”
“干嘛着急走啊？我们是同学，既是你老乡也算是我的半个老乡，不如我请你们吃顿饭，不知二位是否赏脸？”
这时乔妆奁已经从他们的谈话中对眼前这个自称唐世耀同学的人有了初步的认识，从唐世耀见到他时的反应和他和唐世耀说话的态度，她断定这个满脸傲气的人一定不是唐世耀的朋友，想到这里她不禁对这个一副花花公子打扮的人充满了厌恶之情。当她听到对方提出要请他们吃饭时，还没等唐世耀开口，只见她河东狮吼似的说道：
“谁吃你的饭，有钱你打发叫花子去！”
俩人这时已经坐在了商场附近的一家餐馆里。
“这么多年没见，想不到你的性格依然没变。”唐世耀说道。
“是吗？那你认为我是什么性格呀？你给评价一下。”
“泼辣。”
乔妆奁扑哧一笑，雷声大雨点地说道：“不是吧？”
“怎么不是，刚才若不是你那一句河东狮子吼，恐怕钱少甫也不会这么快就善罢甘休的。”
“对了，你和他真是同学吗？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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