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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厚爱:豪门冷少惹不得吉心夜元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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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葬礼上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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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我和你之间帐。”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算的。你爸当年毁了我全家,他如今的下场,是他罪有应得,早在他死的时候,这所有的冤孽都一笔算清楚了。你与其拉着我算账,还不如好好的想象如何给你爸超度,让他不要带着那些罪孽往生。”两个多月了,夜元阎还是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和吉心讨论这一桩命案。

吉心紧紧地盯着夜元阎的眼睛,视线描画着他俊朗极致的五官,心里一阵阵的冷笑,人人望而生畏,万般敬仰膜拜的阎少,也不过如此嘛,她就不信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她开口一字一句地说:“真要是我爸爸罪与应得,我自不会和你继续揪扯,但是夜元阎,我爸爸若不是当年害了你全家的凶手,你欠我爸的这条命,该如何偿还?”

夜元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吉心,语气突然就是冰冷阴寒起来:“袁吉心,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你这样揪着不放,到底是想怎么样?”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怎么就慌乱起来。这些天来,他一直都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吉心微微仰头看着夜元阎俊美得无懈可击的脸庞,冷冷地笑:“过去了?不,在我看来,永远都不可能过去。包括今年春天的时候,我楚阿姨的死,也不可能过去。”

夜元阎冰冷地回应:“你说话前,最好先过一过脑子,你那个阿姨的死,是嫣红撞得,你爸的是,是袁粉下的手,和我没有关系。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都讲究的是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我杀的?”

吉心懒得和他废话,难道说屠夫拿刀子杀了生,就要把罪过都推到刀子上?这和掩耳盗铃的蠢人有什么区别?证据?她才不需要证据,她就是要报仇泄恨!

她转身,去了浴室,开始洗澡。

洗完澡后回到卧室,看到夜元阎躺倒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因为他躺在床上,吉心就没有往床边走,而是走到卧室的窗子旁,推开了窗子,感受着外面的凉风。

夜元阎从床上坐起身,看到窗子旁站着的女子,黑发被窗外的风吹得微微飘舞,单薄的身体将身上的睡衣衬得很是宽大。

他自己问自己,一个女人而已,何苦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不开手?早在那天晚上袁正明心脏病猝死的时候,他和她之间的所有游戏就应该全部结束。可是他舍不下,听到说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就忍不住要去见她。当孩子没了以后,他就该舍了她的,可是当她和李亦泽走得太近的时候,他再次的忍不住去把她带了回来!

一次,一次,又一次,他自己都很想鄙视自己的拖泥带水,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干嘛这么的放不下?

他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一枚其貌不扬的戒指,这么一枚在他看来很是廉价的戒指,为什么总是舍不得取下来?他站起身来,一步步的走到吉心的身边。和以往很多次一样的,张开双臂将她搂在怀里。是的,他是舍不得,他不想面对没有她存在生活,所以一次又一次的挽留着她,不让她离开。

吉心僵硬得靠在夜元阎的怀里,又闻到了他身上独有的清爽的青草气息和淡淡的烟草味,以及男人雄性的荷尔蒙气息。这让她要如何面对,曾经她一次次的迷恋着的他的味道,而今这样的味道却刺得她的心里好痛。

终于她抬手推开了他,淡漠地开口说:“看在今天你派人帮着我办了丧礼的份上,我今晚不和你斗嘴。睡觉吧。”说完后走到床边。

夜元阎紧跟着她来到床边,拦腰将她按倒在床上,滚烫火热的吻就压了下来,他讨厌今晚她的沉着和冷漠。他不喜欢别人超出他的掌控,显然今晚的她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尽管褪掉懦弱和愚笨的她,显露出别样的迷人风采,可是他还是不允许!

女人么,不过就是用来暖床的。他不信今天晚上就办不了她。

男女力气的悬殊再一次体现出来,吉心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撕扯了。夜元阎压住她的手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好地做我的女人,我保你一辈子富贵无边。上一辈人的恩怨,我们都不去提了好不好。”他不相信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在求她吗?

吉心脸上异常的沉静:“我是我自己的,和你没有半点关系,许多的事情,总有真想大白于世的一天,夜元阎,人拼不过天,我就不信你就能一直这么走运。该来的报应,一样都不会少的!”

她清楚的记得那段视频里面,爸爸一个劲的喊的“我没有,不是我”。

她坚信,爸爸这样的人,如果做了的事,他自会承担,没做的事情,想要污蔑他,他自然是不承认的。这很好推测,爸爸若是言而无信敢做不刚当的人,他会将一家财团做成那么大规模吗?不说别的,单是他对妈妈的深厚情谊,就证明他不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当今社会,有几个人能数十年如一日的思念亡妻?

她就是要等着真想大白于世的那一天,洗脱爸爸的冤枉,照出夜元阎这个败类的丑恶面目!

吉心的眼神过于犀利,像是要看透夜元阎的内心一样,他不喜欢这样被人探视,他随手扯过一件衣服盖住她的眼睛,然后勾起她的腿让她的身子对着他敞开,然后霸道凶猛的挺身,将他男人的利器埋入她的身体,然后疯狂地要她。

女人,不过就是用来这么玩的,何必太上心?太过上心,只能自己苦了自己。他夜元阎犯不着为任何女人上心,他想着自己大约就是被她的身子迷住了。从今以后,他只要她的身子就是了。

身下的女子呆若死鱼,一点反应都没有,夜元阎渐渐地也没了兴趣,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去浴室洗澡。

偌大的一套房子里面死一般的沉寂。吉心身子得到了自由,在床上蜷起身子,冷笑了一下,他以为这样强要了她,就能让她乖乖地留在他身边了?可笑。今天她在殡仪馆里面都看到了,还亲手摸过了骨灰,**是什么,不过就是一个躯壳罢了,到头来还不是一把火烧成灰?

她无所谓,她的这个躯壳早就被他给染指过了,而且这个躯壳不过就是个迟早要烧成灰的皮囊,她不在乎了。

夜元阎洗完澡回房后,看到她已经睡了。他躺了下来,关了灯,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她很是安静,没有反抗,就这么任他搂着。他忽然就有些难过,现在的她,不仅超出了他的掌控,还有些让他无措了。

机敏如夜元阎,他看出来了,她的心,是真的死了。她甚至都不和他吵着分房睡,他强要她的时候,也不反抗,甚至于现在他搂着她,都感觉不到她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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