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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典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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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那个位子你可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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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都是以往,所以让我原谅所有人,也让我回去看看紫阳看看当年的平贺将军府?”

  蝶赤从那处出来的时候便听见了廖轻尘说的话。

  她冷呵呵的站到了石桌前然后一把将那书籍扔了出去。

  廖轻尘哪里想到蝶赤会忽然这么做,惊呼了一声便赶紧去捡:“你做什么?”

  蝶赤冷冷的看着她:“这样不争的书籍也好意思拿出来,这书中说的事情一星半点,比起我家主人在龙栖受的委屈和苦,这话本子上说的话就是一个个眼光薄浅之人的自我陈述罢了。”

  她坐了下来:“这书中说着主人不孝不忠,玩弄人心,那写书的人可知道主人为何不忠不孝?说是玩弄人心,可是那龙栖的朝堂是如何稳定下来的,水患又是谁治的,如今年无妄能坐上延年皇帝之位,又是谁!廖相,人心太薄弱了,尤其是听多了一切虚无患有的东西,谁都会以为是真的。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廖相,您太肤浅了。”

  蝶赤冷不丁的说着,这话就像是打在了廖轻尘的心上一样。

  无忧没有为他说话,而是毫不在意道:“本以为廖相会是人中清者,如今倒是我多想了,这世间看惯了沉物的人如何能做到心中门清。”

  她就像是讽刺一样,廖轻尘听着无忧说的话那难看的脸色从始至终未从消散过。

  他将那书籍拿起来:“今日本来是想做个说客,没想到没做成反而惹的你一身不舒爽,当是我多事了。”

  他今日来大部分也是为了紫阳,哪想到最后会落得了个这样的下场。

  他是不知道无忧二十年前在龙栖到底是什么模样,他现在说的做的也不过是那话本上杜撰来了,那日他虽然同紫阳说了很多,可是紫阳那时还小并不知道到底无忧是怎样的存在,那说出来的话也不过是片面之词…

  至于这书籍,是他在市井之间淘了许久许久,哪想居然也是一片画面的杜撰…

  他脸色不佳的出了碎静轩,小雨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脚边,月光也依旧高高挂着。

  他正转角,却见那不远处正往这处走来一身白衫,在那白衫的身边侍卫正举着伞。

  那人嘴角带着柔和的笑意:“廖相?这么晚又从那处来,刚从国师的碎静轩来的?”

  廖轻尘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年独酌,行礼道:“参见六王爷,方从那处而来,六王爷这是…”

  “巧了,我正要往她那处去。”

  他把玩着腰间的玉,见他脸色不佳便关忧道:“这会儿城门还开着,廖相脸色不大好,还是快些回府休息吧。”

  廖轻尘没多说,也没多想为何年独酌要去寻无忧,他行了礼然后便退步离开了。

  年独酌半回头看着廖轻尘离开的模样便笑了:“看来在那人处没吃到什么好处。”

  长宇疑惑的看着年独酌:“王爷,我们现在过去会不会也…”

  “无妨,走吧。”

  他打断了长宇的话,抬脚便往那碎静轩去。

  蝶赤正要关宫门,却见那一抹白色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放下了手。看着面前的那张脸想了一会儿:“六王爷?”

  蝶赤本就生的美,尤其是一身的冷淡,让年独酌觉得,这样的女子肯定不仅仅只是一个丫鬟而已…

  “蝶赤姑娘,早些时候我们再朝堂上见过一次。”他很谦逊,脸上也带着笑意。

  蝶赤没说话,侧身:“进来吧。”

  无忧正坐在院子里,那雨还在下着,可是她依旧不紧不慢的整理着面前的茶具,听到有人来了便抬头笑了:“今个我这小院子特别的热闹,总是有人进进出出的。”

  年独酌也跟着笑了不拘小节的坐到了石凳上,长宇还撑着伞,年独酌给长宇一个眼神,长宇这才将伞收了回去。

  “你猜一下我今日来是为了什么。”

  “我向来不会随意窥探别人的想法,以前和以后…”

  她仍旧给年独酌斟了酒。

  年独酌有意思的看着她:“之前在街道上我们曾一起过,我也同你说了,你若是不介意,可当我是朋友…”

  “夜很深了,六王爷有话直说吧。”

  听见她开口打断,年独酌才道:“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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