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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荞韩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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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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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

没一会儿,就在他们要上出租车去约定地点的时候,笆鸡手机响起了微信提示音。

他赶忙掏出手机,点开微信,信息是韩稹发来的,只有两个字"地点"。

哇擦,笆鸡心里嘀咕,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天上要下红雨了。

笆鸡也没多想,把地址发给了韩稹。

他们找的是一家比较接地气的烧烤店,这是黑狗要求的,本来笆鸡打算带他高大上一把,可人偏偏说自己是乡巴佬去不了那种高级餐厅,会如坐针毡,隔应的慌。

所以她们在老城区夜市找了一家做烧烤的路边摊。

黑狗如打了鸡血一般点了一堆烧烤,还有啤酒,这局还没开,他老人家就放话今天要不醉不归。

晚上七点左右,南荞和韩稹几乎是同一时间到的,他们一左一右分别从东西两个方向走来。

黑狗与笆鸡聊的正起劲,忽然见到那两抹熟悉的身影,他赶紧起身对着他们叫了一句:"爸,妈,好久不见。"

黑狗的大嗓门惹的临桌的人纷纷投目,大家脸上都是一脸不可置信。

确实啊,这爸妈看起来比儿子还年轻,而且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生出这么大儿子的年龄,这怎么能叫人不好奇。

南荞有些尴尬地走到黑狗面前小声地说了一句:"胡叫什么呢?"

黑狗还不知错,强辩:"我没胡叫啊,以前不是你让我这么叫的嘛。"

从前韩稹对于黑狗叫自己爸,叫南荞妈这件事是神烦的,可现在他居然觉得这样的称呼让他有些心情愉悦。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这种称呼别乱叫。"

南荞极力纠正黑狗的模样在韩稹眼里成了刺眼,他想她这是吃饱没事干非要和一个智障去计较?

韩稹从四方桌下面抽出塑料凳子,冷冷地吐了一句,"不过就是一个称呼,能表达的了什么,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这话听起来是不是很像责怪南荞,很容易让人误会韩稹还在讨厌她。

不管是当事人还是旁观者刚好都这么认为。

气氛一度尴尬,黑狗嘴笨,不知道说什么。

南荞淡定一副无视的模样,抽出凳子也坐了下来。

倒是笆鸡有些气不过地说道:"稹哥,你能不能别对荞姐那么凶,她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也没纠缠你,所以你没权利对她指手画脚。"

"补刀王笆鸡"这个称号无疑完美地落在辛小笆头上了。

韩稹有那么一瞬间想把他踢飞,他后悔来了。

一个小时前,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大家出来聚一聚。趁着这个机会他也能把以前的事说开,当着黑狗那个大嘴巴的面把自己和南荞的事说清楚,这样以后延龄巷的人也不会嘲笑她了。

也算是赎罪的一种吧。

哪知半路杀出笆鸡这么一只傻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所以,韩稹后悔了,他就不该来,降低智商,浪费时间。

南荞拉了拉笆鸡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黑狗见大家都板着一张脸,兴致不是很高,他赶忙举起手中的杯子试着带动气氛,"来,咱们一起喝一个,为了十几年的发小情。"

勉强给他面子,三人都举起了手中的被子。

这干杯,干杯自然是要有触碰才能干杯,韩稹坐在南荞的旁边,距离近了,这肌肤接触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就在碰杯的那一刹那,韩稹的手指轻轻碰到了南荞的,那种感觉很奇妙,他有些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性感撩人的喉结上下滑动。

南荞倒没有什么反应,她仰头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完,像是完全无视韩稹一般。

"哈[爽。"

黑狗直呼爽,这种发小聚在一起的感觉太久违了。

这人啊,就不能太煽情,不然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比如黑狗。

若不是坐的近,不然谁也想不到他居然在哭,没错,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居然在哭。

只见黑狗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口中喃喃自语:"不容易啊,这么多年,我们竟然还能好好的聚在一起吃烧烤,喝啤酒,说真的,我好怀念以前我们在延龄巷打打闹闹的日子。"

黑狗的话引起笆鸡的共鸣,这样看是不是大部分人都在念旧,可也有一小部分人,他们根本不想提起过去。

比如南荞。

她一点都不想回忆以前,那段她抛却一切自尊,没脸没皮去喜欢韩稹的过去。

再比如韩稹。

他同样没有觉得过去时光有多美好,因为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当初的他对南荞有多过分!

所以,怀念什么?

沉默片刻,笆鸡点头附议。"是啊,那段时间在巷子里的日子真开心,我妈还在,回家还有人给我做红烧肉。还有稹哥,荞姐,你们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去护城河捉鱼,晚上一起坐在河坝上看星星,那个时候荞姐非常喜欢稹哥,大家都说稹哥就是荞姐眼里的星星。"

"啪!"

黑狗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用有些肥胖的手指戳向笆鸡,"没错,那时候。我妈太喜欢我爸了,我一直在想要是以后我找的女人她也能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荞姐对稹哥太好了,干什么事都想着他,甚至有时候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笆鸡的话是越说越多,看来这酒没少喝。

提到命,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南荞为救韩稹额头留下的那道疤。

谈及这事,黑狗带着些许歉意看着南荞说道:"妈,你那道疤还在不?当初是我下手重了些,今天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说着就咕咚咕咚地把一大杯啤酒灌进肚里。

"没事。"

南荞给面子地也喝了一杯。

笆鸡好奇心来了,他微微起身上手就去掀南荞的刘海,果然那道疤还在。

经过他这么一掀,韩稹也看到了那道疤。

如果不是黑狗和笆鸡今天提起,他恐怕都忘了这件事。

那疤隐藏在发际线间,长长的一条,韩稹记不得当时缝了多少针,但有印象是流了不少血。

他从来没有真正感激过南荞,那时候小,觉得南荞对自己的好都是理所当然,再后来长大了一些,他便觉得那些好于他来说是枷锁,困的他切齿腐心,深恶痛绝。

笆鸡缩回手。有些难过地说道:"荞姐,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好的,也是最傻的女孩了。"

看啊,我们的小笆鸡成熟了好多。

南荞伸手把刘海弄好,她未言一词,现在若是谈到和韩稹以及与过去有关的事,她都不愿意多提一个字。

"疼吗?"

在所有人的不经意间,韩稹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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