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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场经年旧梦严汝筠施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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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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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铁说是。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很有把握。”

“因为我是一条蛔虫,能看穿严先生的皮肉,看到你心里。”

他觉得有趣发出闷笑,床头灯吧嗒一声关掉,房间陷入一片漆黑,极其微弱的一丝光亮从窗外透射进来,我问他下雨了吗,他说正在下。

我非常讨厌下雨,我来到东莞做外围的第一天就是阴雨连绵,那是我记忆里最不能抹去的悲惨岁月,它贯穿了我的青春,也麻木了我的仁善。我认五爷做干爹之后温姐警告圈子里姐妹儿再也不要提起我,就当从来不认识,她急于帮我和过去斩断得彻彻底底,我何尝不想摆脱那些梦魇,都说身不由己是借口,可活在世上一无所有的人,难道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严汝筠绵长的呼吸声在我头顶溢开,我仰起头看他,我喊他名字,让他告诉我这不是梦。

他笑着握住我的手,在我指尖吻了吻,然后又松开。我掀起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手指在他平坦的胸口画圈,他起先无动于衷,我故意用嘴唇毫无节奏的吮吸两下,他很快有了反应,我趁着他腿缠过来时从他胸膛翻滚下去,背对他打了个哈欠,“严先生不睡吗?”

他在我身后沉默了片刻,“还不困。”

他胳膊搂住我的腰,将整片炙热的腹部倾压过来,吻到我们彼此身体都越来越烫,我察觉到要收不住,立刻翻身推拒他,隔开了半臂距离,他也只是逗逗我,没有要继续的意思,他拇指在我眉心位置点了点,“欲擒故纵的招数,你似乎炉火纯青。”

我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笑得止不住,“那严先生被我纵到手了吗?”

他嗯了声,嗓音染上一层**的嘶哑,“纵得魂不守舍。”

这一晚我睡得很香甜,一直到天亮还没有醒,保姆在房间里清洁地面时惊动了我,我才意识到自己睡了很久。

她以为自己把我吵醒不停向我道歉,我盯着旁边空空荡荡的位置愣了一会儿,问她严先生呢,她说在楼下会客,她拎着垃圾走到门口又想起来什么,转身告诉我浴室里准备了新的洗漱工具,摆放在先生的用品旁边。

我简单收拾后下楼找严汝筠,我没有料到他的客人还没走,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他听见脚步声抬头看我,严汝筠端着茶杯耐心吹拂水面漂浮的碎末,两个人谁都没说话,那名男人最先反应过来,他笑着问,“这是?”

保姆主动介绍我的姓氏,那个男人眯眼寻思了片刻,说不上什么表情,看出很复杂,他放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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