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许一场经年旧梦严汝筠施媚
导航
关灯
护眼
字体:

034 喂食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2/3)页
我躲不开也咽不下去,最终狠狠呛了一口,从鼻子里渗出许多积存的药汤。

那些褐色液体源源不断汇聚到唇上,滑过下巴滴落在胸口,没入隐秘的沟壑,眨眼干涸得彻彻底底。沈烛尘舔了下嘴唇,他低低骂了句什么,我没有来得及分辨,他已经将杯里剩下的药一饮而尽,然后捏着我下巴封住我的唇。

他舌头像一条蠕动的有力的蛇,火热又坚韧,以它潮湿的坚持钻出一道缝隙,滑入我口中,卷起吞咽所有苦涩的药汤,抵到我喉咙深处,逼迫我咽下去。

不只是药的苦味和腥涩,还有一股非常好闻的清冽,同样是苦的,可苦得不令人厌恶。

他霸道蛮横的纠缠和撕咬使我仅剩的喘息的力气也消失殆尽,我半眯着眼,透过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短发看他,他同样也在望着我,他眉心一颗浅浅的痣,在阳光下泛着蓝黑色,我浑浊的瞳孔里是他身穿警服那么清晰的样子。

我这辈子最怕警察,他们不近人情冷若冰霜,更有一些道貌岸然。当初红灯区扫黄砸了多少姐妹儿的饭碗,使她们流离失所,又破了多烟花柳巷的梦。

不恨不怕是假的。

我口中积存的汤药全部咽下后,沈烛尘没有立刻离开,他唇仍旧贴合着我,我苦得发麻的舌根感觉到一股吸力,很强烈的吸着,似乎要将我嘴里的唾液和空气都吸走。

我注视着坐姿略矮一些的沈烛尘,他微微仰头,此时阖着双眼,他含住我的唇瓣沾着晶亮丝线,正辗转缱绻没有停歇的意思,我清晰感觉到他舌尖的勾挑,那不是来自药的苦味,而是他口中的烟草和咖啡。

我蹙眉发出几声呜咽,软绵绵的手使不上劲儿,推拒显得苍白无力,这样疯狂灼热的缠吻持续几分钟,他终于喘息着将我松开,我脸色惨白,又浮现一抹潮红,在他瞳孔里摇摇欲坠,像一朵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沈烛尘伸出舌尖舔断连接在我和他唇之间的唾液,他手指在我嘴角抹了抹,问我药苦吗。

我回答不了他,只有因为痛苦而断断续续溢出喉咙的呻吟,他告诉我他也尝到了苦,的确很苦。他说完眉眼含笑,“但苦得令人记忆深刻。”

药汤刚吞下去的几分钟,那种无法形容的难受不但没有止住反而变本加厉,啃咬我的虫子似乎孵出了更多,缠绕住我整个身体,我早已被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和矜持,近乎固执的抓住他,抓得紧紧的。他此时在我眼里就像一杯水,能够拯救我穿过一条广阔沙漠的饥渴。

我没有任何好转的状况显然止痛不是关键,沈烛尘垂眸打量我苍白的脸孔片刻,用手拭去上面汗涔涔的湿迹,他忽然眼底一沉,将抚摸变为了掐住,“你吸毒?”

这三个字我比他更惊讶,我抬头看他,拼尽全力挤出一句我没有,我们四目相视谁也没来得及再开口,接着一声尖锐的刹车响刺破长空,车身陷入一块低谷狠狠一颠,猛地停下来,巨大的惯力将沈烛尘朝前一甩,不过他非常稳,在保持平衡的同时也用力抱住了我。

车停稳后司机推门下去检查了前后轮胎,他从窗外探头说,“我只顾着绕开碎玻璃结果驶入一个正在施工的坑洼,还好轮胎没有被扎破。”

他看了一眼沈烛尘怀中昏昏沉沉的我,“沈局,看这位小姐的样子,很有可能就是毒瘾发作。”

沈烛尘和我本来就是在五爷的酒桌上认识,秦彪是当地名头最响的大毒枭,干的都是黑生意,我吸毒对他而言不是稀罕事,毕竟近水楼台,那么多现成的货把持不住也很正常,谁能在大染缸里还保持彻头彻尾的纯白。

可那东西碰没碰我自己最清楚,我的确没有,看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