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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宠妻成瘾宋倾城顾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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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她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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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倾城和顾斯年进了电梯后,雷医生从走廊拐角处慢慢走出来。她现在负责配药送药,根本没有进ICU的机会,自然也无法接近今笙了,而刚刚,听到倾城与顾斯年的一番话,她略略皱了皱眉,目光望向走廊尽头的ICU,抿唇,微微沉思着。

谷永淳还在里面陪今笙吗?看来,他对今笙的感情很深啊。

可她明明记得当年他们也只结婚半年就分开了,中间又分开二十多年,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深的感情?

而且,像谷永淳这种外表淡漠,拒女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怎么会有如此深的感情?

雷医生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明的意味,是妒忌?是恨意?还是……她心底,腾起一股酸涩感。

事已至此,她还能放弃么?

她几番筹谋,布了好几次局,以前虽然表面得手了,可却终未斩草除根。而现在,好不容易又布下这么大一个局,眼看就要成了,岂能说收手就收手?

退一步,多年心血就毁于一旦,她就只能甘于平凡一生。

进一步,她就能实现多年夙愿,登上女人人生的巅峰,被众人所仰望和羡慕。

退则败;进则赢,是败是赢,她心里,早已经有决断。为自己,她决定,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赌一把……

鉴于目前的情况,她必须加紧节奏,当然,今笙能消失是最好的,否则……她就只有用另一个方法了。

何舒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压在她身上,沉得她喘不过来气,她拼命的挣扎,可却被压住动弹不得。

恍惚间,那人掐住她的脖子,她呼吸难当,可全身像是僵住似的,无法还手,当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时,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傅迪成。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她想起他躺在解剖台上那浮肿的样子,惊恐不已,想要叫救命,可喉咙像是哑了一样,什么声音出发不出来。

她难受得要命,又恐惧又害怕,就在生死一线间,蓦的,声音终于冲破喉咙,发出了声。

“啊!”她蓦醒来,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原来是梦而已,可她浑身都是冷汗,睡衣已经湿透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让她觉得恐惧,立刻开灯,灯光大亮时,她脑子里却全是梦里那一幕,她心里发慌,惶惶难舒。

睡在隔壁的舒月听见她的那声“啊”之后被吵醒,便过来看她,推开门,见她呆呆的坐在床上,便问:“姐,你怎么了?”

何舒云摇摇头,额头上全是冷汗。

见她恍惚的样子,舒月问:“要不要我陪你?”

只要想到梦里那一幕,何舒云就浑身泛力,不过,说实话,她还真不敢一个人睡了,于是点点头。

舒月坐上床来,舒云靠在她肩上,心塞加上惶恐害怕,她抱着舒月哭了。

舒月没想到一向坚强的她竟然会这样,于是安慰着,“姐,人都已经走了,你也别难过了。”她以为,何舒云是思念傅迪成才落泪的。

何舒云却哭得更厉害了。

舒月长叹一声,只好抱着她。

哭着哭着,何舒云就睡着了。

舒月见她的样子,挺可怜的,也唏嘘不已。

天刚麻麻亮时,何舒云就醒了,她眼睛浮肿,恍恍惚惚的下了床就开始换衣服了。

舒月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揉揉眼睛,“姐,你要干嘛?”

“我出去一下。”何舒云说。

舒月望了望窗外,“这天都还没亮呢,你要去哪儿?”

“回那边去拿点东西。”何舒云说话时已经换好衣服了。

舒月不放心,便从床上起来,“我陪你。”

何舒云愣了一下,原本是想拒绝,可想想昨晚那个梦,心里到底还是有点怵,于是点点头。

因为张一冬有话,让舒月跟舒云别走太近,所以傅迪成的别墅,舒月来的次数并不多,她们到了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保姆正在收拾屋子,见了何舒云,便叫了声,“太太。”

何舒云理了不理,径直走进去,在楼梯口,她脚步略略停滞:“舒月,我上去拿东西,你在楼下等我。”

“好,”舒月说,“你有事叫我。”她站在客厅里,打量着这里的装修,光是客厅的水晶吊灯,估计就得几十万吧,她心里不禁感叹着,太富丽堂皇了,住在这里,就像是住在宫殿一般。想到这样好的别墅以后就是何舒云的了,她心里不禁羡慕,等有了机会,得了空,一定要过来住住,感受一下。

何舒云上了楼,关上卧室门,她并没有拿衣服之类的日用品,而是打开保险柜,将傅迪成送给她的珠宝手饰全都装进包里……她终于找到他的手包,同时暗暗庆幸,那晚将他装进箱子里拖走时,幸好没把手包扔掉,当然,她也顺利的拿到了银行卡。

蓦的,她感觉身后有人,后背一片冰凉,她惊的回头,见是舒月,紧绷的神情才松懈下来,不过,像是隐私被偷窥,她心里腾起一股怒火,不悦的说:“不是让你在楼下等着吗?你怎么上来了?”

见她突然发火,舒月一怔,说道:“你这么久都没下去,所以我上来看看。”其实她是看别墅的装修看花了眼,一路走上来的。

何舒云怕被她看穿了心思,便立刻将卡装进包里。

舒月推开门,看到衣帽间陈列的那些限量版包包时,眼底发光,羡慕极了,“姐,你也太壕了吧!”

她伸手摸了摸其中一个包,“这些可都是限量版啊,这些包,要值不少钱吧!”她也是时尚爱好者,不过,因为丈夫的原因,虽然很喜欢这些东西,但平时也只有看看,却不敢买来用。

“说实话,迪成对你,真是没得说,”舒月不无羡慕的说。

何舒云看着那些包,倒有片刻的失神。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撇开那一晚傅迪成动手打她,似乎,他对她,也算是……很好了,至少,他们才在一起的时候,他对她是百依百顺的。

见她神色不对,舒月才发现自己一时失言,怕勾起她的伤心事,便只好岔开话题,“姐,你不是要拿东西吗?收好了没?”

“嗯,”何舒云回过神来,心有戚戚然:“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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