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场面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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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安被捞上来，程家一家子人也在村民的搀扶下回了家。
我让马队回去安抚安抚他表姐一家，跟李宁站在井边等柳龙云。
黄天奇找来看到程家安出事儿的小黄皮子，我立刻跟它打听当天的情景。
小黄皮子说七天前程家安放学回家被她妈给打了一顿，哭着从家里跑了出去，自己晃晃悠悠就走到了这口井附近。
不过小孩儿没那么多心思，自己蹲着玩了一会也就把挨打的事儿忘了，起身就想回家吃饭。
这时候小黄皮子看到他表情不太对劲，脸色也发青，已经快到家的时候，突然僵硬的转了身又往废井方向走。
当时还遇到了一个吃完饭遛弯的老头，老头见程家安这么晚了还不回家，赶紧出声喊他。
程家安长得虎头虎脑，平时古灵精怪，很受村儿里老人的喜爱，要换做平时，程家安见到老头肯定要甜甜的唤一声爷爷，那天却好像听不到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前面，头也不回。
老头也看出来程家安状态不对，年纪大的人见识也多，怕程家安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追过去就拉住了他！
程家安被人拉住，猛地回头，老头被吓得当场松了手连连后退，小黄皮子也看到了程家安的模样，原本可爱的小脸变得铁青狰狞，眼睛里没了光亮，就好像死人。
这下子老头子百分百确定程家安是见鬼了，都说鬼怕脏东西，可老头两手空空手里啥也没有，于是想骂脏话把鬼吓跑。
老头刚对着程家安骂了两句，程家安身后突然出现个模糊的白影，那白影好像扬起了手掐住了老头的脖子，很快老头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程家安被老头一拉，好像有点清醒了，可那黑影直接提起了他。
“你说的那个老头在哪儿？”
老头醒了应该能说，程家人怎么还找了七天？
“那老头在外面趴了好几个点，他家里也没出来找，后来我去他家用小石头砸玻璃把人引了出来，才把老头背进屋，第二天老头中风了说不了话，比比划划他家里人也不知道他说啥。”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小黄皮子还知道救人。
“我本来跟着那个白影，在后面用石头打它，可是它把程家安扔井里就消失了，程家人找他时我想把他们往这边领，但是他们不搭理我。”
小黄皮子语气有些无奈，呆头呆脑的模样十分讨人喜欢，且不说别的，它知道行善救人，以后肯定能成气候。
我让这位目击者先回去，小黄皮子走时还对着黄天奇恭恭敬敬的拜了拜。
“黄爷，这不会是你的小迷弟吧？”
“哼！在这一片黄家哪个不以我为荣？”
小黄皮子的做法也让黄天奇脸上有光，看着他一脸傲娇，我强忍着没笑出声。
柳龙云下去一个小时后终于上来了，一张口吐出口井水，骂骂咧咧的说没找到那个赵寡妇的尸体。
“不是，这井底下到底有多大？能让您老找这么久？”
“你知道个屁，那底下是活水！快他妈赶上龙宫了！”
平阳城的地下河基本都会流向天子河，那赵寡妇躲起来，想找她可就难了。
“先回程家看看吧。”
到了程家，村民都还在门口围着，嘴里都说着可惜孩子的话，有的听着院子里的悲嚎声跟着默默抹眼泪。
只是门口突然停下一辆车，一个年轻女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下了车直奔程家院子。
随后院子里就传来马对他姐撕心裂肺的咒骂。
我跟李宁透过人群，马队他姐齐春阳正薅着年轻女人的头发往她脸上抓挠，姐夫程宇正拉扯着发疯的媳妇，奈何丧子之痛让齐春阳失去理智，不停厮打年轻女人。
“啪—够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齐春阳跌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用手指着程宇说不出话来，马队见姐姐挨打，一拳头就挥在程宇脸上。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那女的谁啊？不会是小三儿上门吧？”
“你可别瞎说，那是家安的班主任。”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我也明白了齐春阳为什么发疯。
小黄皮子说程家安出事儿那天是放学回家就被他妈打了一顿，结合他妈对班主任的态度，肯定是班主任打电话告状了。
齐春阳这才把错归咎到班主任身上吧？
现在这老师也不好当啊！
“马哥，冷静点！”
我赶紧上前去拉开马队，李宁扶起了齐春阳，班主任那张清纯的小脸上都是手印子跟抓痕，看着都揪心。
程家安被捞上来，程家一家子人也在村民的搀扶下回了家。
我让马队回去安抚安抚他表姐一家，跟李宁站在井边等柳龙云。
黄天奇找来看到程家安出事儿的小黄皮子，我立刻跟它打听当天的情景。
小黄皮子说七天前程家安放学回家被她妈给打了一顿，哭着从家里跑了出去，自己晃晃悠悠就走到了这口井附近。
不过小孩儿没那么多心思，自己蹲着玩了一会也就把挨打的事儿忘了，起身就想回家吃饭。
这时候小黄皮子看到他表情不太对劲，脸色也发青，已经快到家的时候，突然僵硬的转了身又往废井方向走。
当时还遇到了一个吃完饭遛弯的老头，老头见程家安这么晚了还不回家，赶紧出声喊他。
程家安长得虎头虎脑，平时古灵精怪，很受村儿里老人的喜爱，要换做平时，程家安见到老头肯定要甜甜的唤一声爷爷，那天却好像听不到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前面，头也不回。
老头也看出来程家安状态不对，年纪大的人见识也多，怕程家安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追过去就拉住了他！
程家安被人拉住，猛地回头，老头被吓得当场松了手连连后退，小黄皮子也看到了程家安的模样，原本可爱的小脸变得铁青狰狞，眼睛里没了光亮，就好像死人。
这下子老头子百分百确定程家安是见鬼了，都说鬼怕脏东西，可老头两手空空手里啥也没有，于是想骂脏话把鬼吓跑。
老头刚对着程家安骂了两句，程家安身后突然出现个模糊的白影，那白影好像扬起了手掐住了老头的脖子，很快老头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程家安被老头一拉，好像有点清醒了，可那黑影直接提起了他。
“你说的那个老头在哪儿？”
老头醒了应该能说，程家人怎么还找了七天？
“那老头在外面趴了好几个点，他家里也没出来找，后来我去他家用小石头砸玻璃把人引了出来，才把老头背进屋，第二天老头中风了说不了话，比比划划他家里人也不知道他说啥。”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小黄皮子还知道救人。
“我本来跟着那个白影，在后面用石头打它，可是它把程家安扔井里就消失了，程家人找他时我想把他们往这边领，但是他们不搭理我。”
小黄皮子语气有些无奈，呆头呆脑的模样十分讨人喜欢，且不说别的，它知道行善救人，以后肯定能成气候。
我让这位目击者先回去，小黄皮子走时还对着黄天奇恭恭敬敬的拜了拜。
“黄爷，这不会是你的小迷弟吧？”
“哼！在这一片黄家哪个不以我为荣？”
小黄皮子的做法也让黄天奇脸上有光，看着他一脸傲娇，我强忍着没笑出声。
柳龙云下去一个小时后终于上来了，一张口吐出口井水，骂骂咧咧的说没找到那个赵寡妇的尸体。
“不是，这井底下到底有多大？能让您老找这么久？”
“你知道个屁，那底下是活水！快他妈赶上龙宫了！”
平阳城的地下河基本都会流向天子河，那赵寡妇躲起来，想找她可就难了。
“先回程家看看吧。”
到了程家，村民都还在门口围着，嘴里都说着可惜孩子的话，有的听着院子里的悲嚎声跟着默默抹眼泪。
只是门口突然停下一辆车，一个年轻女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下了车直奔程家院子。
随后院子里就传来马对他姐撕心裂肺的咒骂。
我跟李宁透过人群，马队他姐齐春阳正薅着年轻女人的头发往她脸上抓挠，姐夫程宇正拉扯着发疯的媳妇，奈何丧子之痛让齐春阳失去理智，不停厮打年轻女人。
“啪—够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齐春阳跌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用手指着程宇说不出话来，马队见姐姐挨打，一拳头就挥在程宇脸上。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那女的谁啊？不会是小三儿上门吧？”
“你可别瞎说，那是家安的班主任。”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我也明白了齐春阳为什么发疯。
小黄皮子说程家安出事儿那天是放学回家就被他妈打了一顿，结合他妈对班主任的态度，肯定是班主任打电话告状了。
齐春阳这才把错归咎到班主任身上吧？
现在这老师也不好当啊！
“马哥，冷静点！”
我赶紧上前去拉开马队，李宁扶起了齐春阳，班主任那张清纯的小脸上都是手印子跟抓痕，看着都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