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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大梦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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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诵这首小诗,花费了我不少时间。”
也许别人都认为这是一首表达爱意的小诗,但在夜星辰眼里,这份爱意是独立的,没有了对方,依旧能够生存的很好,这是他长大后决意作为丁克家族的一个重要启示。
“我教你,跟着我读: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阿瑶认真道:“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阿瑶的眼神闪烁,似乎悟到了什么,原本的她跟随在夜星辰身旁,总觉得自己上位的有点不明不白,但是这一刻,她似乎有点明白了当初夜星辰对他和阿修强调的事情。
“你们必须不断强大,如果你们对我没有价值了,那我就抛弃你们。”
这句话无情么?
无情!
但是仔细想一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督促,另类的鞭策和爱意呢?
夜星辰似乎察觉到了阿瑶眼中的光芒,继续教导道:“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阿瑶艰难道:“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她已经在尽力想要理解小诗中的意思了,但是有些真正的含义,尤其是两个人的共同性,她总归是还没有找到。
“夜少,为什么?我要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那样岂不是很糟糕么?”
夜星辰看着一脸纠结的阿瑶,揉了揉对方一泄如瀑的秀发,淡淡笑道,“别着急,我会等着你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句话的。”
夜星辰坏笑道:“好了,剩下的可以慢慢学,现在,是不是要干一点我们两个都喜欢干的事情了?”
阿瑶红着脸道,装作不知道夜星辰的意思:“什么啊?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啊夜少。”
“啪”的一声,夜星辰直接一巴掌打在某处,“是真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既然你装聋作哑,那这次的游戏就换个新花样新姿势吧!”
阿瑶惊了,“啊?还有新姿势?!你轻点~`”
夜星辰大手一勾,一首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就让阿瑶整个人欲罢不能了,随后夜星辰又换了个新姿势,又是一首好诗: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散尽还复来,一首曲觞流水,曲通幽径,打完收工!
是日天明。
“大白猿,稍后一段时间,可能会有一批华焰部落的人路过堂庭山,到时候好好与零号沟通,尽量给他们最大的便宜,同时,也要注意自己族人的安全,免得误伤,大水冲了龙王庙就伤了和气,明白么?”
大白猿点了点头,说实话以他灵虚期的实力,华焰部落根本伤害不到他,不过有一点夜星辰说的没错,确实是得约束教导一下自己的族人,免得恩人中间不好做。
夜星辰搀扶着阿瑶,好奇问道:“还能走么?要不,在这里休息一天再走,反正大白他们也养得起我们?!”
阿瑶惊恐的摇了摇头,她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了,这是一个给她留下了噩梦的敌方。
阿瑶心想,如果赶路了,说不定夜星辰能放自己一马,至少策马奔腾的时候,别那么激烈就好,会坏掉的。
夜星辰大手一挥,从悬崖峭壁之上攀援而下,与此同时,阿瑶紧紧抓住大白猿脊背上的长毛安然落地。
“再见,大白!”夜星辰遥遥挥手。
大白猿同样随之举起厚大的手掌,遥遥告别。
似乎察觉到阿瑶有点生气,夜星辰探头探脑道:“怎么了,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样子?”
阿瑶心中叹息,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被开垦的时候感觉有点不过瘾,第二次经受浸润的时候就感觉旗鼓相当了,再往后,就是胆战心惊身心俱疲我不想玩了啊啊啊我要被玩坏了......
“阿瑶现在不想和你说话并且想向你扔出一团泥巴。”阿瑶傲娇道,露出那种哄不好的小女儿姿态。
夜星辰咳嗽了两声,“咳咳,好了好了,大不了下次把主动权让给你啊!”
阿瑶瞬间眼睛一亮,这样一来,下一次是不是随便自己玩了。
随后阿瑶瞬间发觉自己上当了,这特么到时候主动权真的会在自己的手里么?我信你个鬼啊,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面对夜星辰和阿瑶的打情骂俏,阿修面无表情的在前方带路,那种表情就像是在说: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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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雷雨,尘余尚存!
“如果给你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你是否愿放弃
过去的一切自卑、懦弱?为了那件想做的事,生命都可以不要? ”这名气丐在尘余施舍给了他100元的乞讨费后,波澜不惊的道。
过于平凡普通的尘余忽然停住匆忙的脚步,人来人往,瓢泼大雨凄急的坠落,可,似谁也没有察觉这两个奇怪的陌生人的奇怪的对话,每个人都匆匆忙忙,急着回家或赶场。
尘余喉咙梗住了,他特别想说那句令他沮丧的话,”回不去了!”。
可他说不出口,不明缘由。
最后,他把唯一的雨伞塞到老乞丐冰凉苍老的手里,他对老乞丐说,“”风大雨大,您早点收工回家吧!” 老丐的面容明明遮这在破烂的长袍下,却难探真容,似有水雾遮掩,老乞丐忽的叹息,“”风大雨大,天涯无家,为了回去,为了改过,是不是连命都可以不要?!”
尘余走了,走得急,这臭老头儿的话让他心烦,压抑。
他怕再不走,就会心中憋闷而死!
风雨中,尘余走得越来越快。
缓先、疾步、狂奔。
路上的行人此时竟然纷纷给他让路。
毕竟大雨天的路,谁也不想找不痛快,给自身溅泥水。
他狂奔在雨中,似一只在雨中撒欢儿的疯狗。
灯光骤亮,是尘余打开了阳台的天灯。
洗好热水澡的尘余习惯性地走向阳台,眺望东方的一座学校,那是兰考县第一高级中学。高三时曾在那里不算好,也不算差的刻苦学孔调皮捣蛋,听兰考电视台的主持说哪里就要翻修了。教学楼前的荷花池,国旗台都要拆除装修,整个学校将会大变样。
一切不如故!
他尘余是这次拆修的主要操刀手!
他喝了一口热白开,觉得血液身心都暖和了好多。远方的国旗风雨中飘飞,池中的荷叶摇动着,昏幕的灯光伴着残景。
尘余棒着热白开,“走了,连你也要离开我了,明明知道过不去了!心中还是念念不忘啊。这座学校陪伴了我多少年?现在要彻底翻修了,就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老朋友就要永远的离开。也罢,作为老朋友,你的最后一路,还是我得送你一程啊。”
尘余回忆起高中的点点滴滴,朋友、师长、兄弟。
那个愿意给自己一次怪诞的选择的兄长,以及那一大群洋溢着青春的女孩的清扬笑声!
如今他就要亲手葬送这个仅存着他最后的记忆的母校了,心中总觉得缺失了什么,却总也想不起来。
尘余大学期间就读于三峡大学科技学院,属于水利水工程专业。
也不知道时间为什么走的那么快,大学四年浑浑噩噩地就过了,没留下什么值得回忆的。
也幸好平时学习还过得去,毕业后去了国外贫困的非洲给当地的非洲人发展水利行业,修筑一些水利工程,积攒了较为深厚的行业知识能力。
三年后,尘余回到河南省开封市的老家,适逢兰考县新一轮经济发展的热潮,算是为数不的“海归”人士,凭借着国外积攒下的行业能力。
回到老家的尘余,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倒是吃香,连续接了几个全国有名的改造工程,其中“焦裕禄陵园纪念馆的创新保留”尤为著名。在那之后, 大大小小 的工 活儿纷至沓来 ,他混得更加风生水起。
只有他自己清楚,外表光鲜亮丽的他,实则曾经有一次大遗憾,直至如今仍在痛恨那时懦弱的自己。
家父家母皆于八十高龄归尘入土,算是奉养天际。
寿终正寝临终前,家母含泪斥责他,让他找个媳妇留后,他终是不依!!
三日后,父亲随母亲魂归天兮,他安逸的躺在田庄村大柳树下的老藤椅上,深深望了尘余一大眼,似放心了吧。然后沉睡不起,母亲就葬在柳树旁,尘余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哭泣半日不起…………
一别经年喽!如今他五十有五,无妻无子,自己终究是没有再寻找一个女子成家立业,因为那一份挥之不去的情感,是回忆的缩影,也是不可弥补的抱憾。
风雨交杂,啪啪的水声传来,尘余抬头看雨,心想:明天早上就是动工拆修兰考一高的时候了。
他摸出左口袋里的手机,想确认一些施工方案的信息。他已经是一个成熟到烂掉的男人了,做事稳重有方。
天空惊雷掠过,枝行闪电抽踏虚空,尘余的手指颤抖。
他摸出了一张纸票,正是送给老乞丐的那张,无聊的他在上面毛爷爷处添了一个红领巾,绝不会错!!!
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起,是一首匆匆那年,这首信息提示音匆匆那年还是他托好基友兼黑客大佬帮的一个小忙。
备注名字是老乞丐,信息内容让尘余如当头棒喝!!!
内容是:今晚凌晨两点半,拿着这张钱,跳楼自杀,这样你就可以回到过去,完成那件你觉得抱憾终生的事。
那件事,你敢拿命开赌么?
赌注是你一生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