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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南荞韩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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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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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直戳韩佳昱,他现在正站在莫轩旁边一双圆溜溜的葡萄眼正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姐姐。

"姐姐。"

韩佳昱分不清楚辈分,他只觉得顾心心就是姐姐,和莫轩一样,所以便有礼貌地叫了一句。

哪知顾心心不仅没有回应反而做出一件让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的事。只见她快步走到韩佳昱面前用力地将他往一旁的柜子上推去!

静谧的空气中忽然出传来"咚"的一声巨响,然后是保姆的惊声尖叫,再接着就是韩佳昱撕心裂肺的哭声,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引来了无数目光。

南荞率先反应过来,她赶紧把韩佳昱抱进怀中查看,当看到他额头上那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时,她双腿瘫软整个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鲜红的血液从那道伤口汩汩流出,顺着韩佳昱的鼻梁流到嘴巴在经过下巴滴到衣服上,血液渗透衣物的纤维形成血渍,血迹斑斑。

"哇!"

韩佳昱已经哭的声音沙哑,保姆吓的魂飞魄散,"太太,这可怎么办啊?要不要告诉先生?"

此刻南荞的脸上已经血色退尽,她死死抱着韩佳昱就这么坐在地上。

"不,不要,医院,先送去医院。"

待南荞回过神来,她直接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韩佳昱的伤口不小,这时候当然是想办法把血止住!

"阿姨,快拿纸巾来。"

南荞大喊一声,保姆赶忙拿出纸巾,就在这时,刘怡从围观的人群里走了进来。

她装模作样地大叫了一声,赶紧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纸巾往韩佳昱脸上抹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家孩子不小心了。"

刘怡也有些慌乱,她没想到顾心心下手这么重,这孩子看着是要破相了啊,这万一真是顾非熠的孩子。她又要怎么和顾家交代呢?

哎。

刘怡在心里哀叹,可大祸已酿,现在最主要的是取到标本,她死死捏着那张沾染了韩佳昱鲜血的餐巾纸,宛若珍宝。

南荞没有理会刘怡,现在任何事情在她面前都没有韩佳昱来的重要,她在保姆的搀扶下怀抱孩子往大门走去。

莫轩也被吓的不轻,他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顾心心一眼,那样子好像再说:你是个坏人!

顾心心其实也害怕,但她想这事是她母亲让她这样做的,就算要被骂也可以有人当挡箭牌。

他们走后,刘怡带着顾心心跟着离开,她走出音乐厅马上给丈夫打了一个电话……

渝洲第一男子监狱探视间,韩稹见到了憔悴沧桑的旌予北。

"旌哥。"

韩稹感觉喉咙口有些发涩,上一次见旌予北的时候他还是那般挥斥方遒,意气风华,怎么才不过短短几日就变得这样满目疮痍、风尘仆仆?

"阿稹,来了。"

"旌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韩稹也没有说很多客套的话,他直奔主题。

旌氏沉没了,他无力回天,但旌予北的命他韩稹还是有信心可以保住的。

只见旌予北凉薄一笑,摇摇头平静说道:"阿稹,别费心了,你只要把我交代你的事做好就行。"

旌予北现在和谙柠之间还存有夫妻关系,目前他人在监狱想要亲自去民政局离婚是有困难的,当然还有个原因,他不想面对,所以这事他觉得交给韩稹去做是最合适的。

"阿稹,把婚离了之后,你还要想办法把我与谙柠还有那两个孩子之间的关系全部抹去,我不能让他们背上罪犯家属的身份,我要他们清清白白。"

旌予北相信韩稹的能力,他一定可以做的到。

"旌哥,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坏,我一定可以保住你的命,那个芯片……"

"阿稹!"

旌予北忽然打断了韩稹的话,他对着他伸出手要了一根烟。

"啪嗒!"

一簇蓝色火苗将香烟点燃,旌予北透着缕缕朦胧的青烟看向韩稹。缓启薄唇:"阿稹,我已经是个烂肉之身,我这辈子欠下了太多条人命,也制造了无数罪孽,总是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谙柠的全家因我而死,她恨我入骨,每日盼我入地狱,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即便今天你保下我的命,他日我孤苦伶仃地活在这世上又有什么意义呢?"

韩稹听着旌予北的话心里隐隐难过,他不会忘记自己眼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曾经有多爱她的妻子。

"旌哥。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吗?你那么爱她就舍得离开她吗?"

韩稹和旌予北的想法不同,他的错不比他来的小,但他的想法就是只要南荞还活着他就要倾尽全力地去弥补。

旌予北把烟抽完,他将烟蒂扔在旁边的垃圾桶,然后抬眸看着韩稹笑道:"阿稹,你这话问的真多余,我当然舍不得,我和谙柠还有两个孩子,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她会拿掉我们后面的那个孩子可她没有,那个孩子平安来到这个世上,这就足够了。一个女人她能够为一个男人生孩子,这说明她是爱那个男人的,否则怎么会愿意留下和他有关的东西。"

旌予北没有注意到韩稹脸色的变化,他继续说道:"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活在这世上了,谙柠她很矛盾,她爱我,但也恨我,我不想她一辈子活在这种爱恨挣扎之中,所以。只有我死了这一切才能结束。阿稹,爱一个人并非要占有她的身体,当然,若是能日日陪伴谁人不愿,可有的时候现实他不允许,所以爱到深处的另一种方式就是放手给她自由,让更好的人爱她,成全她。"

韩稹眸光沉了沉,成全?这是何意?成全别人,所以要委屈自己。

显然他没有旌予北这种大度的胸怀。

沉思片刻,韩稹淡笑道:"旌哥,我和你恰恰相反,我这个人骨子里就是自私凉薄,寡恩薄义,我真不懂成全是什么,我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哈哈哈哈。"

旌予北笑了,"阿稹,你和我不一样,可以说是好太多了,我若是你。也定会将她护在身边。你结婚的时候,旌哥也没有什么表示,我让人往你公司打了一笔干净的钱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好好珍惜身边的人吧。"

"嗯。"

韩稹点点头,他还想说什么就被旌予北打断了。

"好了,阿稹,谢谢你今天能来,以后就不要来了,现在死对于我来说就是解脱,当然我也许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也不一定,总之,我们有缘定会再见。"

"铛铛铛。"

探视间的广播忽然响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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