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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离去最相思凉纾顾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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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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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喝汤。"

凉纾倔强地站在原地。

陆瑾笙勾勾唇,身体往后一仰,灯光下,男人脸色有些发白,眼睛却比外面的夜色还要漆黑,他说,"过来吧,我不会带你走,现在这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不会给你做饭,这是最后一顿了。"

心脏一紧,凉纾瞳孔放大,"你要干什么?"

跟她相比,陆瑾笙就显得过于轻松了,"陪我吃一顿饭,我明天放你走。"

……

人都走光了,这别墅便显得更加空旷起来。

楼下客厅里,凉纾站在开放式的厨房门口,看着他有条不紊地洗碗,那双本该在商界大展宏图、运筹帷幄的手,此刻穿梭在水流底下,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陆瑾笙今晚有些奇怪,他不让她洗餐具,但也不让她离开,就让她站在那里看着他。

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外头夜色漆黑,朦朦胧胧,窗户上起了一层白色的雾。

等他弄完,凉纾转身往外面走,她站在客厅,盯着门口的方向,有些出神。

陆瑾笙接着就跟上来,他对她说,"走吧,上去。"

凉纾跟着就要往自己的房间走,房门一打开,里面还是一片狼藉,她下午砸了很多东西,并没有人收拾。

"去我的房间。"

女人扣着门框,十分用力,望着里面。

陆瑾笙便说,"这不是你自己砸了的么?阿纾。"

她牙关咬了咬,跟着他朝他的房间走。

她进去之后,陆瑾笙去书房随便顺了几本书过来给她,自己则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儿,关上了门。

后来,外面开始淅淅沥沥地落下雪来,暖色的光映在窗户上,十分好看。

屋子里十分温暖,凉纾靠着沙发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后半夜,陆瑾笙回来了,他身上还带着湿气,肩头的雪花隐隐融进衣服里。

当看到沙发上拿到身影时,陆瑾笙心境顿时一下就安稳下来了,脸上的冷厉也消退了不少。

脱下大衣随后挂在一旁,他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朝她走过去。

沙发上不宽,她蜷缩在上面,也没盖任何东西,陆瑾笙弯腰动作很轻地将她朝床上抱去,怀中的女人眉头拧的紧紧的,像是要醒来的前奏。

他将她放到床上,只留了床头的灯,室内的光线顿时昏暗了不少。

他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眼神晦暗,眼底十分深邃。

后来,他也上床,挨着她旁边那侧,给她掖被子时,原本熟睡的人骤然就睁开眼睛。

大概有四五秒钟的缓和时间,她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然后连滚带爬地想下床,却比陆瑾笙拦腰抱了回来,挣扎间,凉纾低头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她用尽了力气,他手腕的地方被她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齿印,血肉模糊的,看起来有些可怖。

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凉纾喘着粗气,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陆瑾笙低头看着手腕上这个牙齿印,他勾勾唇,沙哑着嗓音道:"要是还有力气,可以再咬深一点,"他朝她看去,"阿纾,这还没见骨,还不够深刻。"

这次,他主动将自己手腕上的伤口递过去,凉纾眼皮动了动,似乎是为了泄恨,也为了排除自己内心的恐惧,抓着他的手就着刚刚那个伤口就咬了下去。

这回。她咬得比刚刚还要重一些,缓缓溢出来的血顺着他的手往下滴,落了一些在被子上。

他看了一眼,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淡然地扯过一旁的纸巾按了按。

外头风雪愈来愈大,风呜呜地刮着窗户吹。

她要下床,陆瑾笙不让。

凉纾如果要挣扎,他就威胁她:"你听我的话,我就不动你,只是陪我睡一觉。"

凉纾看到他的伤口不停地往外面沁血,好像有些止不住,陆瑾笙也差距到了这个问题,他下床翻出医药箱走过来。

"阿纾,给我包扎一下。"

她闭了闭眼经,犹豫了下还是爬过去,颤这手指打开药箱,从里面拿了纱布出来,却不知道哪个是消毒的。

"黄色瓶盖那个。"他说。

凉纾将他的伤口消了毒。动作不算太温柔,但陆瑾笙全程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低头看着他。

很快,她拿剪刀剪了纱布缠在他手腕上,然后又胡乱地打了个结,"好了。"

虽然有些难看,但陆瑾笙觉得还可以将就。

她跟着就想下床,却被陆瑾笙抓住手臂,他一把将她扯回来,然后按到被子里,凉纾瞳眸放大,"陆瑾笙!"

他说,"睡觉吧。"

"我不睡了,我不困。"

旁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两杯水,还放着一瓶药。

他端起其中一杯,递给她,"那就喝点水。"

凉纾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心里对那东西有种莫名的恐惧。她摇头,"我不渴。"

陆瑾笙盯着她嘴角的红色,眼神逐渐加深,他道:"放心吧,没毒,但我的血有毒,你喝两口将血水吐出来。"

说着,他绕到她那边,将杯子递给她,然后又拿了垃圾篓过来。

凉纾还是接过杯子喝了两口水,将嘴里那股血腥味洗了洗。

杯子里的水还剩下一半,他说,"渴了就喝。"

她还是很警惕,摇头。

陆瑾笙也不勉强她。

他从另外一边上床,凉纾就使劲儿往旁边的那侧靠,然后才慢慢躺下,被子也只盖了一点点。

她看到陆瑾笙打开那个白色的药瓶,从里面倒了一些白色的白色药片出来,没有什么迟疑,他将药片全部放进自己嘴里,然后就着另外一杯水将药片吞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关掉灯,也躺下。

室内彻底陷入黑暗,只有窗户那里反射进来淡淡的光。

凉纾睁眼看着天花板,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过了会儿,她静静地开口:"你吃的是什么东西?我不想等会儿我的旁边躺着一具尸体。"

男人嗓音低沉,似乎还带着笑意:"如果是那样,很害怕吗?"

她眨着眼睛,很诚实地说,"不知道。"

她其实有些困,所以她也不知道如果真的跟一具尸体一起醒来,她会是什么反应。

"那只是安眠药,你的旁边不会躺着一具尸体。"

"你吃的,那真的是正常剂量吗?"

"嗯,"陆瑾笙带闭了闭眼,"对我来说是。"

他朝她那边靠了点儿,然后发现她实在是睡得太远了,强硬地将她拉过来,却也真的没做什么出格事情,只是抓着她的手指。

凉纾几乎屏住了呼吸瞪着天花板,但没过多久,她发现自己眼皮开始打架了。

外头风声呼呼,她侧头去看身侧的人,发现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而她也渐渐支持不住,眼皮慢慢合上。

昏昏沉沉间,她甚至偶尔从心里掠过陆瑾笙是要带着她一起自杀的错觉,这里很偏僻,被大片大片的白桦林掩住,几乎都不会有人发现他们。

但这个思绪也仅仅只持续了没多久,她觉得眼皮实在是太重了。

她只记得,在意识沉睡的前一刻,陆瑾笙沉沉的嗓音落在她耳朵里。明明很近,但她却感觉很远,他说:"阿纾,明天傍晚,会有车子接你回去,他们会在门口等你。"

陆瑾笙好像将她抱在了怀中,但凉纾很困,她根本没办法挣扎。

他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说:"明天我会送你一件礼物。"

凉纾的意识彻底落入黑暗。

昏暗的空间里,陆瑾笙看着怀中的人,嘴角的弧度十分轻淡,眼神复杂深邃,他慢慢闭上眼睛,明知道不会有人回答她,他还是问:"阿纾,在海岛上每天反复地洗冷水的滋味是不是不太好受?"

"这五年来,我说没放下是真的,说起来你估计不信。我几乎没有一天睡过一个好觉,希望今天晚上能够实现。对了,天气预报说明天傍晚天气只会更差,我已经嘱咐好了司机好好开车,回去以后,好好认真地生活。"

……

凉纾再度醒来,外面的天色还很暗。

她以为是还没天亮,身旁没人,被子里也没有温度。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异常,脑袋有些昏,但她还是快速地掀开被子下床。

几乎是刚刚走到门口,陆瑾笙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看着她,"醒了吗?"

她抿唇,没说话。

陆瑾笙手中拿着她的厚外套,来这里之后,她还从没有出去过,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陆瑾笙将衣服递给她,"穿上。"

"要出去吗?"她问。

"嗯。"

凉纾眼皮眨了两下,接过来套在自己身上,陆瑾笙又将自己脖子里的灰色围巾解下来围在她脖子上,觉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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