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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雨之夫君真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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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看光之后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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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雨之后,寒意尽消,清晨微风料峭,太阳慢吞吞的的攀上如洗碧空,照到身上暖洋洋的。

  楚郩睡得极好,懒懒散散地往小溪边走,享受着秋意浓浓的暖阳。她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白纱帷帽长至腰间的白衣公子,腰带束着公子隐约可见的细腰,锦衣华贵。衣袖衣摆上绣着祥云,金丝收边,针脚细密,精致奢华。

  反观走在他前面不修边幅、头发随意披散着、穿着硬邦邦满是褶皱的黑衣、腰间别了一片灰毛、沾满泥污的鞋子、嘴里咬着根稻草哼着不知名的调子的楚郩,两人正可谓是云泥之别。

  楚郩沿着溪水走了一会儿,转身向小树林里晃悠,白衣人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她往里面走,一直拿他当透明人的楚郩却转过头来,扬声道:“就在那等着,林子里面潮湿,你不适合进去。”

  这话听着温暖,白衣人不免对这个陌生女子生出些许好感,但若是让楚郩知道他在想什么定会挑眉的笑道,想的挺多啊。因为她虽喜欢男子风骨优雅,娇柔软弱,但在做事的时候这种废物特性只会为她徒添麻烦,泥泞的林地并不好走,万一这公子脚崴了,摔倒了,走不了了还要嘤嘤地让她背怎么办,男子嘛,美美地摆在那儿供人欣赏就好了。

  白衣人点点头,看着她没入树林中,昨夜的暴雨疾风已将染黄的树叶砸下去了,顽强的绿叶少得可怜,挂在干突突的树干上。楚郩走了好一会儿,才从白衣人的视线中消失。他自己走回小溪边,蹲下用手划了划带着寒意的溪水,收回手沉默了一会儿,将帷帽取下,双手捧着溪水洗了洗脸,又从怀里掏出帕子将水擦干净,然后快速的戴上帷帽,舒了一口气,回头望了望树林,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楚郩回来的很快,将一捆干柴扔到地上,又将火折子扔给白衣人,毫不客气命令道:“把火点起来,昨晚上我弄的那样,快点,我去抓鱼。”

  她说完,也不管白衣人会不会,做不做得到,撸起裤腿毫无心理负担的蹚进小溪,慢慢走着,眼神锐利的扫视着水中随时可以从她腿边窜过去的鱼儿。

  白衣人看了看手里的火折子,又望了望俯身准备随时一击必中抓鱼的女人,欲哭无泪。

  这是他十来年做的最大胆的一次决定,竟先是被人放了鸽子,又提心吊胆的在荒郊野外走了几里地,终于找到间破庙,还要被迫战战兢兢的跟看起来跟一个很凶很强的女人分享。如此也罢,又在担心被烧死的时候被人狠狠的摔在地上——他的骨头到现在还在痛,现在又要烧火,这种粗活,真是......这些事,他此前听到都极少,怎知如今尽数落到自己头上了。

  沉默了一会儿,白衣人望着已经抓到一只肥美的大鱼的楚郩,欲言又止。楚郩不瞎,但她会装瞎,随手将鱼扔上岸,确保它不会跳回来后,又继续走走停停,寻找着鱼儿。

  她根本不管自己,白衣人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人,无奈只好转过头自己琢磨。

  楚郩很快抓到了第二条稍小一点的鱼,这才慢悠悠的上了岸,白衣人将柴火照猫画虎的堆好,正拿着火折子点火,可惜他不得要领,这火始终点不着。

  楚郩伸出手,晃了晃手中挣扎的鱼,跟他要匕首,“去鳞片。”

  白衣人犹豫的将匕首从靴子中拔出,在楚郩承诺会在用完后还给他才肯递过去。楚郩接过匕首,眼神戏谑的打量了他两眼才抬步往溪边走,走了没两步,突然回过头,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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