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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皇后杜鹃富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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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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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心怡一路走,嬷嬷一路小声的劝着。

张心怡冷眼而视,甩袖冷哼道,“不过也是一个下不了蛋的母鸡,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她会因为我在宫内错手杀了一个贱女人,便会治罪于我?哼!”

待了片刻,张心怡嘶声力竭的吼叫声在宫内的偏远一角传来。

嬷嬷腿脚异常伶俐,奔跑在宫内院,宫人纷纷躲闪而去,同样嘶吼不断的嬷嬷奔跑在去往搭有戏台的途中。

闻声而来的喧闹止了戏台的吵嚷,台下依旧仰头观看的奴婢与宫人纷纷循声而去,坐落在最前首的被请来的各大臣的女眷亦是回首探究着。

昏昏欲睡的红药自梦境中惊醒,瞧见了身边早已空落无人的张心怡的座位她霍然起身,警觉不妙,一面命人安抚受惊的官臣女眷,一面命人止声。

在嬷嬷断断续续的吵嚷声后,率众而去的红药跟随嬷嬷的脚步疾驰在宫内深院,直奔偏远的擂台走去。

身后一路惊慌跟随的月儿委身躲在最后,她在心中祈祷那边定不是娘娘杜鹃。

哪想,在火盆熠熠的光亮下,她一眼就瞧清了被束缚在木桩之上的衣衫一角,喘息间,月儿已经挤在众人的前头,提裙小跑着,一面惊呼,“啊……娘娘,夫人那是娘娘的衣裳,血,血有血……”

围立在擂台下首边的宫人奴婢纷纷侧目,被围拢在中间的张心怡正惨白着一张脸惊吼,一旁的红药同时面色霜白,因为惊吓而微张着唇不知所措。

随着月儿再一声惊吼,红药呵斥,声音也变了调,“来人,传御医,传御医。”

“夫人,传御医去哪里?”

红药一怔,“去,去去冷宫。”

冷宫院内。

杜鹃面色灰黄,失了血色的毫无神采,安静的如一只没有皮肉的木偶,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之上,身前的长箭早已除去,血痕触目惊心,毒弑的痕迹已经发出一阵恶臭的味道来。

正待赶来的一群人瞧见眼前的景象,纷纷一惊。红药命人七手八脚的将她抬进了房间内,顿时一股氤氲笼罩了上来。

被人拖着来的老御医正大口的喘息,如冉冉夏日下透不过的猎犬,狠命的吞吐胸腔内的气息。

因为一路焦急催促,王可怡今日出去不在宫内,只得老御医前来。因为老御医腿脚不便,这一路连拖带拽的被带到了的冷宫之内,面观杜鹃伤势并无大碍,却不想因为误了时辰眼下杜鹃失血过多,恐有生命危害。

他瞧着箭头上的黑红血块心底一沉,见惯了如常的场景同样令他焦灼不已,此毒非同小可,低头查看间,老御医面色凝重,不断摇头。

一旁隔着屏风立在偏房的红药正双目微闭,脑海中依旧盘旋着方才杜鹃被系在木桩之上的场景,触目惊心的箭身嗜了血般的吞噬着杜鹃瘦弱的身,黑红的血在灰白的衣衫上画出一道刺目的痕迹,扔心有余悸的她暗自缓和心神。躲在衣袖下的手指微凉,惴惴不安间依旧不断颤抖着。

同是坐在一旁的几个秀女和妃子惊吓不已,早已哭成泪人般,断断续续的抽噎,掩面下的张心怡的嘴角却兀自上扬。

“够了,别哭了”红药喝道。

“呜……哼!”张心怡扭头,掩面拂上面,敷面的粉妆红白红花。

“都闭嘴,想哭的出去苦。”红药低喝。

惊得张心怡浑身一颤,“夫人,你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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