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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皈依之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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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相的最佳诠释。西藏是一片秘境,她有广袤的大地、高峻的雪山、宽广的峡谷、清澈的湖水,如果没有虔诚的信众和坚固的信仰她还算不算秘境,或者各种美妙的名字——香格里拉、香巴拉、人间天堂、西藏之西,是否还属于她?
林近溪走在队首,一路只看到她满腹心事的背影,和以前不同,她很少回头关照其他队友。一路走走停停,当晚我们在某供给点的板房落脚,睡大通铺,极度的疲惫是战胜高反的良药,半夜的时候,梦里清晰可见有位蓝衣尊者持着金色的圣器向我右耳注入一种透明的液体,我僵死的感应系统被一阵阵热热的气流侵袭。这就是传说中的灌顶?在梦里我不停的向自己发问,这是灌顶吗?蓝衣尊者点了点我的肩膀。我一耸肩才发现如梦方醒,靠在我右侧的林近溪收回了戳我的手指,伴着一股股喘息的热气小声的说道:帮我拿颗去痛片。
你怎么了?我小声的回应,去摸她滚烫的额头。
只是着凉。
我轻轻起身去脚边摸索我的背包,在头灯的照明下取了药,拿了水杯递到林近溪嘴边,
明天,我们撤吧?
刚走了20公里,还有30公里没走。我可以。她爽快的吃了药。
会出事。
不会。明天一早能退烧。我保证。
如果,明天一早还没退烧,我们马上撤回普兰县。
听你的。
我们再次睡去。我清楚的记得,上次林近溪在旅途中病倒是在林芝,那年,她遭受了情感上的劫难。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海拔徒步,缺氧、体力不支、举步为艰,一路随行的是翱翔着苍鹰的碧空,无染的白云,朝圣者的顶礼膜拜,还有自己的灵魂。即使你穿了瑞典AS家的登山鞋,在阿里,那也只是双用来走路的鞋,就好像你提着爱玛仕的限量版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招摇过市,大家看的是Hermes的logo,如果你把它背到阿里,它就是个袋子,还装不了啥东西。
旅行对于有些人来说,是成长和收获;对于有些人来说,是结束和完结;而对于有些来说是感悟和失去。
返回北京后,林近溪很快和老任举行了婚礼,带着阿里暴晒过的褪着皮的黑红的脸,但仍然不影响她是个姿容绰约的美人。结婚前夜她告诉我,老任对她有恩情,父亲突发脑溢血的时候,是老任利用人脉,找到全国排名第二的专家,得到及时的治疗,并且殷勤的鞍前马后。父母要换房子,也是老任动用了关系让她父母用120平方米的预算拿到了160平方米朝南的阳光房。对徐泽远,她也做出了安置,她写篇稿子题目叫——阿里,一场灵魂之旅。
能帮我个忙吗?她平静的看着手中马克杯里飘浮着两片茶叶。
说来听听。我是个好听众。
稿子的属名写你,让曼朱‘死’了吧。
想好了?
恩,如果有人刨根问底,就说林近溪走了,走的无影无踪。
置之不理,不是最省事。说完我对她察言观色。
不。看得出她对他难以割舍。
好吧。我懂。
谢谢!
我很好奇,为什么要嫁给一个不爱的人?我问了一个过界的问题,做任何事,对任何人我尽可能做到置身事外,这样可以保持客观。让我十分好奇的有两件事,一件事是,雪花是谁造的?为什么每一片都精雕细琢;另一件,就是徐大和林近溪扑朔迷离的关系走向,是什么让他们的关系超越时空、地点,都无法被割断。
爱的太深反而容易丧失理智,毫无判断力,拿捏不好分寸,扮演不好该扮演的角色。林近溪已经无力去爱了。
理智让人有安全感。我喃喃地总结了这句话的实质,仍然十分赞同。
情深所致不知所以。见了面我们不是破镜重圆就是再一次一见钟情。过于美好的东西不会长久,.......好不容易疗好的伤就让它留个印记,足已。
我体会不出情深几许才会走到如此田地,大约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形容的就是这种难分难舍却又随时可以放手的爱情。
新一期的杂志出刊了,我再一次阅读‘阿里——一场灵魂之旅’的版面,有一段她这样写道,
这是一片只生长着高寒牧草的荒凉之地,有着天地初开的模样。身处此地,吸收日月星辰的光辉与精华,你的灵渐渐复苏、舒展,他(她)在你的躯壳里一股股的涌动,慢慢触碰躯壳的边界,直到天地的精气彻底唤醒了灵,他(她)轻而易举的游出躯壳,抽离血肉之躯,悬浮在被我们称之为时间、空间、地点的三一律概念里和你面面相觑,他(她)看着你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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