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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自重:本宫要翻墙婉溪韦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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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丫头,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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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于沈浪的离开,没有半分的担忧,反而很轻松?

还有,金良玉不是他的皇姐吗?韦清就算不是金良玉的亲生儿子,那肯定也是有隐情在的,难道他不需要去查证?

一瞬间,婉溪又想多了。

她的脑袋里,本就理不清几人之间的关系,现在是越发的理不清了。

总觉得剪不断,理不乱,老有一层若隐若现的屏障横在她的脑海断层中,时有时无的阻碍着一些什么。

“他不会有事的。”

风沁看她一眼,笃定的道,眉色之间是淡淡的失落,似是青风吹落山岗,而遗失的惆怅情怀。

夜色如墨,月光如银。

虽然有着风沁的保证垫底,但婉溪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不得安稳,总觉得今天晚上这个夜,会发生一些什么。

一直翻来覆去睡不去,直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隔壁一声房门轻响,她打个激淋醒了过来,蓦的一下跳起,直扑房门,刚要伸手拉开,又想到什么,蹑手蹑足的走到门口贴着耳朵细听隔壁的动静。

沈浪进屋的同时,风沁便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见到她了吗?”风沁问,眉宇间有着隐隐的急色。

沈浪疲累的点头:“见到了。”

这一趟出去,他差点便回不来了。

“那,她怎么样了?”

风沁见他脸色不好,急忙翻身下地,拉着他前后左右的检查了一番:“你受伤了?!”

右臂上一道伤口,深可见骨。整个一条衣袖,都被鲜血浸得湿答答的。若不是他一身的夜行衣,又是黑色不太明显,早就被一些巡城的官兵发现,抓起来了。

“嘘!”

沈浪打断他,指了指隔壁婉溪睡的房间,低低的道,“没事,只是一些小伤。”

风沁哼一声:“小伤?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把你给伤着?”

一边又放开他,悉悉索索的将随身的伤药翻出来。沈浪咬着牙道,“是我太不小心,我没想到,他的防卫竟这般严!”

若不是他够机灵,他今晚指定不能全身而退的。

但即便是如此,也连累了那个人。

“如果连你都不是对手,那人该有多厉害?”

风沁严肃了脸色,一边帮他包着伤口,一边又软了嗓音道,“皇姐,她还好吗?”

“她还好。”

沈浪答着,“只是……被那狗.日的韦皓给折腾得,都不像个人了。”

心里像有一把小刀,在凌碎的割着他。

整整快二十年的囚禁,暗无天日的生活,她,是如何撑下来的?

“再忍忍,很快,我们就会离开这里的。”

风沁低声安慰着,声音里透着苦涩。若不是皇姐的保护,或许就没有现有风沁。

以韦皓的心狠手辣,区区一条蛊虫,又怎么可能会让他放心?!

“是的,很快就会离开的。”

沈浪低喃的重复了一句,一向玩世不恭的眼底,隐隐的现着血丝,“舅舅,你放心,我不止要将母亲救出来,还要将你的身上的蛊……”

话未说完,房门砰然大开。

两人迅速回身,婉溪一脸惨白的站在门口看着两人。

“溪?你怎么醒这么早?”

风沁反应快速,急忙收了急救的药品,出声问着,沈浪也赶紧将自己受伤的右臂放了下来,努力挤出一丝笑,装作昔日的吊儿郎当,弯着唇道:“丫头,过来让我看看,一夜不见如隔三秋,想死你了。”

他伸出手,脸上沁着薄汗,婉溪愣愣的看着他,眼里的泪花转啊转的,想要掉下来,可终归又被生生的逼了回去。

“沈浪,我讨厌欺骗!”

她哑着声音,眼里有着厌恶。

怪不得,她那个名义上的爹,要让她下药给沈浪……原来,真正的原因在这里。

朔月金良玉公主的唯一儿子!

怪不得他上次中毒,金良玉急得跟什么似的,而韦清要被问斩,监斩的会是金良玉。

原来,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终究是不疼的。

“丫头,你……你听我解释好吗?”

沈浪顿时急出了一身冷汗,他才刚刚与她冰释前嫌,可不想再一次的与她成为陌路之人。

那样的感觉,太煎熬。

“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也是,你出身高贵,身份高贵,像我这样的卑微女子,怎么可能配得上你的解释?”

婉溪冷冷的讥讽,眼里的冷芒如一把寒刀,直劈着沈浪一身的伤口,鲜血淋漓。

“溪,事情不是这样的,他也有难言之隐……”

风沁皱眉,叹息的替着沈浪解释,婉溪蓦的厉眸看过,风沁顿时噤声。

婉溪退了一步,脸色发白的笑着:“还有你,风沁……你居然会是沈浪的亲舅舅!可笑我,还一直在觉得选择沈浪而没有选择你,左右为难。原来,我才是天底下最傻的那个大傻瓜!”

“你们甥舅,很好啊!看着我左右为难的做着取舍,看着我如此这般的担忧着你们所在乎的另一个人……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好呢?”

“耍弄我这个小女子,你们是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一句一句,她心情激动的喊着,一步一步,退出门外。

沈浪受了伤,脸色有些难看:“丫头,事情不是这个样子,我……”

“你给我闭嘴!”

婉溪歇斯底里的大叫着:“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可以叫我丫头?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丫头!我永远不会爱上一个心机这么深沉的男人!你说你喜欢我,你难道不是为了利用我吗?我身份卑微,我也只是一个小奶娘,可我深得韦清跟韦钰的喜欢!比起他们,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怪不得,以前的他,会对她忽冷忽热,会对她生出杀心,而又犹豫。

现在,她全部都明白了!

“沈浪,我真看错了你!”

最后吼出一句,她掠起裙摆,飞快的冲出大门。

“婉溪,你听我说,这不是这样的……”

沈浪狠狠叫了一声,想要追出去,风沁一把拉住门,冷静的道,“你给我站住!你这样子,不能出去!”

天快亮了,他又一身的夜行衣,还染了鲜血,这要被人抓住,就是死路一条!

“不行!她要这么走了,我就找不到她了!”

沈浪挣扎着,脸色惨白,“我刚开始,的确有利用她的心思,可是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了她。风沁,你说,我要怎么解释,她才肯原谅我?”

仿若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浮木,沈浪充满希望的问着风沁,言语之间还带着止不住的轻颤,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因为心神过于不稳。但不管如何,现在的沈浪,都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沈浪。

爱情就像毒药,谁先动情,谁先死。

“沈浪,现在当务之急,你先稳定情绪,然后,我们再想办法。”

风沁冷静的安慰,转瞬之间,便安排好了一切:“你伤得不轻先去休息,我出去寻一下婉溪,你稍安勿燥。”

他拍拍他的肩,越门而出。

沈浪拉开门,看着外面晨曦朦胧的天,心下一片寒凉。

突的,门外一阵刀剑交戈的声响传来,沈浪心下一惊,三两步窜到院子里,拉开一条门缝看着。

大街上,铁甲金戈,将整个院子团团围住。

婉溪跑了出去,没有多远,就停了下来。

大街上,好多的官兵。

铁甲金戈,闪着寒光,踏着韵律不齐的步子,目标明确的向着这处闹市间的一处民房扑去。

婉溪心下一惊,急忙找个掩映藏了起来,紧张得不能呼吸。

“搜!只要搜出叛党,官升一级!”

领头的大人高呼着,兴奋激动的表情,老远就能看得出来。

婉溪心下猛的揪起,这……是来抓他们的?

才不过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就暴露了?

视线看看天空,渐渐的转移而下,忽的顿住。

一条血色的红线,点点滴滴的从远方蜿蜒而至,鲜红的颜色,明确的提示……婉溪的心沉了下来。

这是沈浪受伤之后,不小心留下的。

怪不得追兵来得这么快!

怎么办?

着急间,铁甲金已经排着队,从她面前急速走过,不过眨眼间,便只剩一队背影。

婉溪一咬牙,从隐身之地出来,一道人影“呼”的窜了出来,挡在她的面前:“溪,你想要干什么?”

是风沁。

他一路寻她,正遇到这些人,不能正面迎上,也只好藏在暗处,婉溪就正好这个时候跳了出来,看她的样子是要追上去?

风沁眸光一闪,便拦了出来。

在他的面前,他不允许她出任何的意外!

“风沁,你放开我!你敢阻拦我去救他,我不会原谅你!”

婉溪急得低叫,沈浪流了那么多的血,那么多啊……从皇宫一直到这里,流到了那间小民房,他到底怎么撑回来的?

“我不许你去!你现在去,就是飞蛾扑火!”

风沁眼里闪过了一抹受伤,她的心里,果然真有那个叫做沈浪的男人啊!

即使两人在前一刻是多么的剑拔弩张,视若仇人,下一刻,一旦另一个人有了危险,他们都会奋不顾身的去为对方考虑。

这,便是真正的爱情吗?

“我不管!我要亲眼看着他无事才行!”

婉溪用力的甩开他,突然有些痛恨这个看起来谪仙一般的男人了。

都是因为他,金良玉委身受困,又是因为他,沈浪,不止一次的陷入危险之中!

而他呢?只是身中蛊毒,便需要这么多人要为他牺牲吗?

堂堂一个男人,一国储君,难道他生来,就是要踏着这么多至亲之人的性命,才能坐上一国之君的位子吗?

老天,何其不公!

“你在怨我?”

她眼里的恨意是那样的明显,他不用细看就能发现,蓦的,那心便有些痛。

婉溪没有说话,她睁着眼睛看着他,渐渐的从激动,转过漠然。她一个字不说,风沁忽然就有些懂了。

他放开她,疲惫的靠在墙上,一颗心,前所未有的感觉到累,“罢了,你愿意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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