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哪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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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揪住江凌玉的衣襟：“这么多年，你对朕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亦或说，没有一句是真的！”
他气愤地甩开江凌玉，据说说道：“君言一路南下，跟齐军汇合，以清君侧，匡扶朝纲之名，举兵北上！”
“这不可能！”江凌玉闻言大惊，抬头速度之快，脖子上的铁链跟着哗啦啦一阵响。
“不可能？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依旧信他不信朕！江凌玉，朕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是君言安排故意亲近朕的！”
“不是的皇上！”江凌玉跪着朝前挪动了两步：“若晋王真有谋反之心，臣愿领兵出征，宁可马革裹尸，也绝不让他践踏国土一步！”
“呵呵，哈哈哈！”君墨大笑：“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朕还会信你！若不是你，他怎会又机会逃离朕的掌控！你现在是不是后悔那晚没跟他一起走了？”
“是后悔了……”江凌玉低声自言自语道，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君墨心里的恨意都不会减少半分，或许君墨说的对，但是如果从新来过，他依旧会救君言。如今，他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应该跟君言一起走，应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阻止战事的发生，而不是想现在这样，什么也干不了！
但是这话到君墨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他那双原本就阴郁的双眼此刻更是加了一层冰霜。
他用力的扯住铁链用力一拽，江凌玉因为脖子被用力拉向前，整个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仰去。
“之前爱卿不是说就是地狱也要陪朕一起吗？怎么，现在就后悔留下了？原来男人的善变程度也不输给女人啊！”
君墨拽着铁链似不经意地走了两步，江凌玉却因这两步而直接被半吊了起来，让他想开口辩解都显得十分困难。
君墨冷哼一声，甩开铁链，快步走出了密室。
君言起兵谋反，朝中议论纷纷，谁都知道江凌玉跟君言的关系非比寻常，再加上劫天牢，将其放走，更是引来朝中不满，大臣纷纷进言，要求严惩江凌玉。
“如何严惩？凌迟？车裂？还是扒皮抽骨？”君墨的声音中隐忍着怒气，此话一出，无人敢答，谁都不想被扣上一个残害重臣，嗜血成性的帽子。
“皇上何不让其戴罪立功，平定叛乱？”曹尚书硬着头皮答道。
“哦？曹尚书觉得他可退敌？”君墨的声音随语调依旧平静，但却让曹尚书脊背发凉，他不知道说错了什么，竟惹怒了皇上。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皇上近几日性情大变，况自从江凌玉被从城外带回后，无人再见过他，甚至有人传言，他早已被皇上秘密处决！
曹尚书甚是不信，若要杀他，何须秘密处决，明正典刑岂不是更安臣心？
“文武百官纷纷上书要朕严惩你，曹尚书请求让你戴罪立功，此事也要有个交代，你说朕当如何？”
君墨有些玩味地看着江凌玉。密室里既无床也无榻，江凌玉每天吃睡全部趴在地上，一切如君墨所想一般，江凌玉的锐气被他一点一点磨灭殆尽。可他，却丝毫没有快感，反而心里有种闷闷的异样，让君墨更加的不悦。
“你这是什么态度，为什么不说话？抬起头看着朕！”
江凌玉依言抬头，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轻声答道：“皇上心里已有定论，何必再问臣。”
“好大的胆子！”君墨扬手就是一巴掌：“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般跟朕说话。”
说话间，眼神便在江凌玉的脖颈之间游走。
江凌玉的衣衫原本就有些凌乱，此刻更甚，颈部、锁骨处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面，让君墨不由小腹一紧。
他一把揪住江凌玉的衣襟：“这么多年，你对朕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亦或说，没有一句是真的！”
他气愤地甩开江凌玉，据说说道：“君言一路南下，跟齐军汇合，以清君侧，匡扶朝纲之名，举兵北上！”
“这不可能！”江凌玉闻言大惊，抬头速度之快，脖子上的铁链跟着哗啦啦一阵响。
“不可能？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依旧信他不信朕！江凌玉，朕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是君言安排故意亲近朕的！”
“不是的皇上！”江凌玉跪着朝前挪动了两步：“若晋王真有谋反之心，臣愿领兵出征，宁可马革裹尸，也绝不让他践踏国土一步！”
“呵呵，哈哈哈！”君墨大笑：“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朕还会信你！若不是你，他怎会又机会逃离朕的掌控！你现在是不是后悔那晚没跟他一起走了？”
“是后悔了……”江凌玉低声自言自语道，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君墨心里的恨意都不会减少半分，或许君墨说的对，但是如果从新来过，他依旧会救君言。如今，他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应该跟君言一起走，应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阻止战事的发生，而不是想现在这样，什么也干不了！
但是这话到君墨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他那双原本就阴郁的双眼此刻更是加了一层冰霜。
他用力的扯住铁链用力一拽，江凌玉因为脖子被用力拉向前，整个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仰去。
“之前爱卿不是说就是地狱也要陪朕一起吗？怎么，现在就后悔留下了？原来男人的善变程度也不输给女人啊！”
君墨拽着铁链似不经意地走了两步，江凌玉却因这两步而直接被半吊了起来，让他想开口辩解都显得十分困难。
君墨冷哼一声，甩开铁链，快步走出了密室。
君言起兵谋反，朝中议论纷纷，谁都知道江凌玉跟君言的关系非比寻常，再加上劫天牢，将其放走，更是引来朝中不满，大臣纷纷进言，要求严惩江凌玉。
“如何严惩？凌迟？车裂？还是扒皮抽骨？”君墨的声音中隐忍着怒气，此话一出，无人敢答，谁都不想被扣上一个残害重臣，嗜血成性的帽子。
“皇上何不让其戴罪立功，平定叛乱？”曹尚书硬着头皮答道。
“哦？曹尚书觉得他可退敌？”君墨的声音随语调依旧平静，但却让曹尚书脊背发凉，他不知道说错了什么，竟惹怒了皇上。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皇上近几日性情大变，况自从江凌玉被从城外带回后，无人再见过他，甚至有人传言，他早已被皇上秘密处决！
曹尚书甚是不信，若要杀他，何须秘密处决，明正典刑岂不是更安臣心？
“文武百官纷纷上书要朕严惩你，曹尚书请求让你戴罪立功，此事也要有个交代，你说朕当如何？”
君墨有些玩味地看着江凌玉。密室里既无床也无榻，江凌玉每天吃睡全部趴在地上，一切如君墨所想一般，江凌玉的锐气被他一点一点磨灭殆尽。可他，却丝毫没有快感，反而心里有种闷闷的异样，让君墨更加的不悦。
“你这是什么态度，为什么不说话？抬起头看着朕！”
江凌玉依言抬头，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轻声答道：“皇上心里已有定论，何必再问臣。”
“好大的胆子！”君墨扬手就是一巴掌：“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般跟朕说话。”
说话间，眼神便在江凌玉的脖颈之间游走。
江凌玉的衣衫原本就有些凌乱，此刻更甚，颈部、锁骨处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面，让君墨不由小腹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