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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华与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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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刚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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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露出不相信。我回头看着一脸平静的瓦尔雅下,就定下决心说:“舅舅,我相信瓦尔雅·德·哈特有能力胜任这个任务,请你也相信我们。”

  “如果他们审讯后就立刻把你送走了哪?我们很难知道你究竟被藏囚犯车里,也难知道你会被送往哪个城门。”

  “那么就执行b计划。瓦尔雅立刻去东城门之后往北走寻找车辙,只要马匹足够的快我就可以被追上。”

  “不行,这太冒险了。我决不允许你拿自己的性命下这种赌注。”

  “多兰城东的夜晚与城北的夜晚完全不同,他们肯定会选择东部的城门把我送走,因为出了东城门再往北就可以很快到达兰斯开特的家族领地。比其多兰城北部初冬的夜晚,还是东城门初秋的夜晚更加简单。”

  斯德克背对我看着窗外,还是摇了摇头。

  我单膝下跪表示我的决意,并且说出了母亲曾经说过话。

  “正因未知才让我们拥有希望,正因如此才让我们追求未来。”

  他的身体随我的话颤抖。他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无言思考了几分钟后说:“莱娅啊,如果你还在世该多好。”他转过身正视我说:“如果失败了,你一定要在法庭上承认一切罪行。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保住我侄子性命。你父母的英魂为证,我斯德克说到做到。”

  我低着头闭紧双眼尽量不让泪水从眼眶中溜出,静止几秒后我缓缓起身深深吸了口气。

  “多兰之上。”

  “多兰之上。”

  之后我们二人同时说出后面那句“我将永远保持敬畏。”

  “舅舅,明天中午就派信使去传唤斯德哥摩尔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惨淡的月光透过窗户在地面上留下条条痕迹,料峭的走廊中除了我空无一人。我披着大衣敲响了瓦尔雅的门,不久后身着睡衣的瓦尔雅打开了门,示意我进去。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床上瓦尔雅,我尝试让自己保持冷静但还是因为紧张导致双手颤抖。还未等我开口瓦尔雅便先说:“奥维奇,北方圣国的秋天快要离开了,冬天马上就要到来了。你知道乌拉山的初冬已经持续一个月了吗?据说山顶部分都开始铺上薄雪了。你我真能够穿过乌拉山吗?”

  她站起身看着挂在墙壁上自己的佩刀说:“我不是怕死,只是不想死的毫无意义。我也不希望你的死也毫无意义。”

  她的话语倒让我冷静了几分,我正正身说:“只要你能挺住,我们就可以到达圣国。”

  她沉默了一会说:“你真的确定他们会从北城门出去吗?如果没有按照最初的计划,你对你的b计划有把握吗?”

  “相信我。”

  我模仿父亲的嗓音让这句话更有说服力。

  她天蓝色的瞳孔凝视着我几秒钟,之后摇摇头说:“你在骗我。”

  一句话如刺入我的骨髓让我坐立难安、芒刺在背。

  “回去吧,事在人为。我相信我们能成功。”她转头看着墙上的般若面具。

  我站起了身离开了她的房间,如同鬼魂一样在走廊上漂浮般行走。冷风吹得我更加用力裹紧大衣,幽寂的走廊上挂着一幅初代多兰城主的油画。我瞥了一眼,感觉到他在蔑视着我,在因我身上流淌着他的血而羞耻。走廊的油灯被从窗户溜进来的冷风吹灭,只有点点月光的走廊变得更加昏暗,那时树海的恐惧感开始席卷我的全身。

  “奥维奇少爷?”

  我回过神来后发现远处的华尔顿正在提着油灯朝我走来。

  “华尔顿,你还记得我们家族的训语吗?”

  他搔了搔头思索后说:“‘远眺黎明’,是这个吧。”

  我同意他的话,随后低头看着他手中忽明忽灭的油灯说:“我从小就听说过每个人都恐惧黑暗,向往黎明。”

  说到这里,我搓了搓冰冷的双手说:“可是为什么我现在竟恐惧黎明?”

  “您不是在恐惧黎明,而是在恐惧黎明前的那一小段黑暗。奥古斯老爷在世时也这么说。”

  听到父亲的话,回想起儿时父亲对我的教育,种种场景涌入脑海。当我回想结束,我好似甩掉了肩上那沉重的包袱,向华尔顿道别,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房间。

  是啊,远眺黎明。我恐惧的不是黎明,而是黎明前的黑暗,哪怕它只有一小段而已。

  “已经是这个时刻了吗?”

  看着时钟的指针我的内心竟有些焦躁,我在荒漠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这样的躁动。每当审视自己时,看到蓝色液体在手臂中流淌,这总有让我有种作呕感。可这次我却没有什么大碍。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的人生可以再走进一个人,但是这个叫做奥维奇的人就这样走进了我的人生。自从我拔出刀后就决定让孤独常伴我身,可是这种想法被他这打碎了。这不是爱,我也没有资格体会爱。我只是在恐惧失去他,失去我能感受到以前的一切。

  我将刀佩好,开始行动。

  站在多兰之顶可以清楚的看见斯德哥摩尔的府邸。我知道刀一旦出鞘,那么我的命运也许就彻底的跟奥维奇挂在一起了,亦或者跟古人在一起。可是这又有什么吗,在那时我就做出了我的选择。

  “如果是你,你会让我这怎么做吗?”

  我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这没有一丝云彩。

  “看样子,我是潜入了。”

  我甩开刀上的血液,穿过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离开大堂,来到内室。正如奥维奇所想,内室里根本没有他的刀。我折回到大堂,叫醒了被我绑在柱子上的管家。

  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面容惨白,假如我要是再给他一些刺激,他可能会昏死过去。我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用刀背压着他的脖颈。我不喜欢审问的感觉,但这是让他说出实话的最快方法。

  “斯德哥摩尔在哪?”

  “他,他,他去审问政治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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