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那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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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湖，东区水域。
这个地方，已经差不多算是明永健助理、和孙春芬副科长的“老地方”了。
明永健依然斜倚在那张竹床上——孙春芬曾经在回家后也试过这种卧具，然而很快就败退在硬冷的竹板之上，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明永健助理会对它如此钟爱。
手中有烟，杯中有茶，远眺有景，近前有人。
对于现在的状态，明永健助理，似乎已经很是满足。
然而，孙春芬副科长并不打算让他继续这样颓废下去——先是作梦般的亢奋、后是看过肥皂剧的悲伤，她正处于这两者交织、很难用语言描述清楚的状态之中。因为这种状态，此时的孙春芬胆子很大；但逻辑性之类的东西，是完全没有的。
她也不管明永健助理有没有睡着，能不能听见；反正，她一五一十地就把刚才记录下来的东西，念给他听。
然后，明永健就笑了；笑过之后，他感慨道：
“你这是不打算和他们讲科学、讲道理了啊。”
得到这样的评价，孙春芬细想了想，也笑了出来；可不是么，三个老油条主管干了半个月的活，其中还有十来天的休假，她却急不可耐地，想要看到成绩——这一行真要那么好混，也不至于整个母星上，只有联合可乐和阿萨饮品两家甲级饮料公司了。
对自己的老大认错，孙春芬副科长是没有任何心理障碍的：
“对不起，我太急了。”
“没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担心我这边的计划执行不下去，想要给我加个重点的筹码……不过，在这个领域，我们都只是外行，身为外行，最关键的是什么？不是指手划脚，而是信任专家。”
“可是，他们仨值得信任？一开口就要一千万个工时，每天二十四小时，一年八千七百六十个小时；就算每年一万个小时好了，那也得一千年才能研发出来！”
“我从未说过，我们要信任的专家是这三位；仔细看看你自己做的记录，你能找到答案的。”
孙春芬副科长根本就不用看，有了这个提示，她只是略微回忆了一番，就直接脱口而出道：“您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找元老局和公司总部，那些参与过研发第二五三零三号配方的老人们？”
“没有‘们’。”明永健助理淡淡地说道，“爱迪生当年有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天才，就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但是，那百分之一的灵感，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都要重要得多。”
他扔掉手中的烟头，正要探出手去；却被孙春芬副科长抢先一步，拿到茶杯，恭恭敬敬地递到他的手中。他也没有矫情，喝了一口茶后，又放回孙春芬的手中，继续说道：
“二五三零三号配方，是阿萨饮品里程碑式的成就；它必然是集体的功劳，但也一定是个人的灵感。我知道，我觉得你也应该知道，我们从未听说这个人，不代表他不存在；只能代表着整个公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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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湖，东区水域。
这个地方，已经差不多算是明永健助理、和孙春芬副科长的“老地方”了。
明永健依然斜倚在那张竹床上——孙春芬曾经在回家后也试过这种卧具，然而很快就败退在硬冷的竹板之上，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明永健助理会对它如此钟爱。
手中有烟，杯中有茶，远眺有景，近前有人。
对于现在的状态，明永健助理，似乎已经很是满足。
然而，孙春芬副科长并不打算让他继续这样颓废下去——先是作梦般的亢奋、后是看过肥皂剧的悲伤，她正处于这两者交织、很难用语言描述清楚的状态之中。因为这种状态，此时的孙春芬胆子很大；但逻辑性之类的东西，是完全没有的。
她也不管明永健助理有没有睡着，能不能听见；反正，她一五一十地就把刚才记录下来的东西，念给他听。
然后，明永健就笑了；笑过之后，他感慨道：
“你这是不打算和他们讲科学、讲道理了啊。”
得到这样的评价，孙春芬细想了想，也笑了出来；可不是么，三个老油条主管干了半个月的活，其中还有十来天的休假，她却急不可耐地，想要看到成绩——这一行真要那么好混，也不至于整个母星上，只有联合可乐和阿萨饮品两家甲级饮料公司了。
对自己的老大认错，孙春芬副科长是没有任何心理障碍的：
“对不起，我太急了。”
“没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担心我这边的计划执行不下去，想要给我加个重点的筹码……不过，在这个领域，我们都只是外行，身为外行，最关键的是什么？不是指手划脚，而是信任专家。”
“可是，他们仨值得信任？一开口就要一千万个工时，每天二十四小时，一年八千七百六十个小时；就算每年一万个小时好了，那也得一千年才能研发出来！”
“我从未说过，我们要信任的专家是这三位；仔细看看你自己做的记录，你能找到答案的。”
孙春芬副科长根本就不用看，有了这个提示，她只是略微回忆了一番，就直接脱口而出道：“您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找元老局和公司总部，那些参与过研发第二五三零三号配方的老人们？”
“没有‘们’。”明永健助理淡淡地说道，“爱迪生当年有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天才，就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但是，那百分之一的灵感，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都要重要得多。”
他扔掉手中的烟头，正要探出手去；却被孙春芬副科长抢先一步，拿到茶杯，恭恭敬敬地递到他的手中。他也没有矫情，喝了一口茶后，又放回孙春芬的手中，继续说道：
“二五三零三号配方，是阿萨饮品里程碑式的成就；它必然是集体的功劳，但也一定是个人的灵感。我知道，我觉得你也应该知道，我们从未听说这个人，不代表他不存在；只能代表着整个公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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