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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谢童袁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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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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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袁星然太久没感冒了, 这流感病毒一钻进他身体里,就开始肆意妄为。医务老师开了药让他吃完睡一觉, 谁知道吃了没效果,一天下来,这烧起起退退, 等到晚上再一量,发现非但没退, 反而还高了一度。

医务老师放下.体温计,“去跟你们班主任请假, 去医院看看。”

谢童带着袁星然去办公室找班主任开了请假条,他看了看面前无精打采靠在他身上, 浑身发热的袁星然, 一犹豫,咬咬牙,又跑去和自己班主任请了个假。

“好端端的, 你请假出去干嘛?”

谢童只好睁眼说瞎话,因为紧张还咬了个舌,说的特别没技术含量:“流感没好, 老师我胸闷气短喉咙沙哑, 怀疑扁桃体发炎了, 我想去看看。”说完后半句, 他又开始后悔自己前面说的什么玩意,胸闷气短是个什么毛病?

班主任要赶着回去看班级晚修,狐疑地看了眼谢童, 从对方平时的表现和行为上判断,不像是会为了逃课说假话的学生,再加上昨天谢童的确是病了,最后还是把请假条开给了他。

“八点前就得回来。”

谢童松了口气:“好的老师!”

他一出门,袁星然就站在门口等他,见他拿着请假条出来,明明烧的眼神涣散,嘴角却还是经不住扬起来,直接扑到对方背上,贴着他耳朵,用沙哑的嗓子说:“是不是特别担心你男朋友?”

谢童被他的动作弄得吓了一大跳,差点原地蹦起来把人推开,袁星然就抢着道:“我发烧,腿软,你让我靠着点儿。”

谢童见他脸红体热,真有那么点摇摇欲坠的模样,只好让他靠着,等走出一段路后,才回味过来,这发烧头晕脑胀也就算了,怎么还就延伸到腿上面去了?

然而袁星然就跟条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似得,仗着自己发烧难受,黏在他身上愣是不肯松手,得亏这会儿晚修铃打了,学生老师大都回教室上课去,操场上黑压压的一片,远远望去瞅不见几个人。

两人将请假条递给门卫,踏出学校,街对面的店灯光亮的刺眼,旁边的路灯把影子拉成长长一条,因为角度问题,并肩而行的影子被叠合在一起,融成了一个。

“我记得上学期刚开学那会,你也发烧过。”袁星然突然说。

谢童记起对方说的是上学期刚开学那会,说来他发烧那天还是考试,烧的迷迷糊糊,试卷都不记得怎么写完的。

那时候他和袁星然的关系还不像现在,刚被分到一个宿舍,矛盾大大小小不停冒出来,说两句就拌嘴,特别是这人还特喜欢跟他杠。

谢童撇撇嘴:“是啊,风水轮流转,昨晚是谁说洗冷水澡都不可能感冒来着?”

“我洗冷水澡的确不感冒,”袁星然往旁边摸了摸,准确无误地捉住谢童的手,感觉到对方在自己手里挣扎了两下,立时抓的更紧,他凑到谢童耳边低声的补充完后面的话,“我明明是昨天被你身体里的病菌传染的,你得负责。”

“……”

谢童狠狠白了他一眼,义愤道:“明明是你自己非要凑过来感染病菌的,负责你个大头鬼,我还没说你活该耍流氓呢。”

袁星然耍无赖道:“要不是我昨天耍流氓,把你身体里的病菌都吸走了,你能好这么快?”

谢童被他没脸没皮的直白给燥的脸红,不想搭理他,试着抽了两下手,没抽回来,观察了下周围,确定没什么人,且光线也不明亮,牵着手也看不见后,就任由他牵着了。

两人牵着手到了医院,过完马路,对面的光线亮了好几个度,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谢童握了握被松开的手,心中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去管这些。

方才他两为了能多牵会儿手,特意走到医院对面的才过了马路,学校周围围了一圈高墙,刚刚修好的灯也是暖黄色,以至于他现在才看清袁星然的脸已经通红一片。

挂了号,谢童先给袁星然量了体温,本来袁星然还不乐意量,结果谢童强硬的把体温计塞进他腋下,准备说说这人发个烧怎么就突然变得幼稚起来时,一抬头,嘴唇毫无征兆的擦过对方的下巴,柔软的触感让两人皆是一愣。

周围都是看病路过的人们,大家脚步匆匆,根本没人去管两呆在角落里,穿着校服的学生。

他们就这么对视了十来秒后,袁星然那双本来还烧的浑浑噩噩的眼睛,一下亮起精光,他吐出炽热的鼻息,低声说:“亲个嘴吗?”

谢童:“……”他脸一红,赶紧抬起脸拍了他一下,“烧不死你。”

袁星然拽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手指卷着红线,一点点缩短距离,最后指尖贴上谢童的,抵在一起,都能够感受到彼此皮肤里的温度。

又热又烫,烧的谢童脸红脖子粗,心脏跟开了超跑似得,直上两百码,快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胸口,奔向银河宇宙。

袁星然笑着打趣道:“红线给我吊着命呢,这么点芝麻大的病,哪弄得死我。”

幸好这时前边的人都看完了,轮到他们,谢童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把袁星然的体温计递给了医生,对方看完眉头一皱,“都快四十度了,怎么才来?”

下午在学校量才三十八度多呢,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都要四十度了?谢童一个激灵接着就听医生说:“你这是得了流感,最近这流感病毒还挺严重的,再来迟点儿,上了四十度,指不定脑子就烧糊涂了。”

袁星然:“……”

医生本来是见袁星然脸色通红,却依然漫不经心,听她念了度数,依然一脸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一看就是对自己身体不够重视的主,这才故意说这话想让这小年轻知道下严重性,省的再有下次,依然觉得自己身体倍儿棒,发高烧睡一觉就没关系。

等拿着诊单出去领药打针,谢童还忧心忡忡地看着袁星然,“你脑子还清楚不?”

“……”袁星然哭笑不得,“我就发个烧,又不是脑震荡,至于吗?”

谢童还惦记着刚刚医生的话,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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