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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谢童袁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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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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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
袁星然的病是他传染的,病毒走了两个人身体,指不定毒性乘以双倍,更厉害了呢?

他想了想,还是皱着眉提议道:“要不你背一遍乘法口诀表我听听,看看到底糊涂没糊涂,我也好给伯母打电话,早点换个科室检查检查……哎呀!干嘛呢!”

袁星然用力捏着谢童的脸,把人拉近没人的紧急楼梯里,躲在宽阔的门板后面,重重咬了他耳朵一口。

“你这话我记着了,等我病好了,哼哼……”

谢童一哆嗦,连忙红着脸把人推开,见他稍微精神点,没那么蔫哒哒了,心跳如鼓的走出楼梯,“不闹了不闹了,打针打针。”

因为是流感,所以袁星然得扎三针,一针皮试,一针屁股,最后还要挂两瓶水,谢童看着解气又有点心疼,两人找了处偏僻的角落坐下,旁边还有几个人在挂水,不过都在低头看手机,没人管他们。

“我靠,这他妈打的什么药,我腿都麻了。”袁星然咬牙地坐在椅子上,啧了一声。

谢童闻言,担心的伸手在他大腿上敲了两下,“很难受吗?”

袁星然扭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本来就是腿麻,但是你再往上敲敲,恐怕就不是麻那么简单了。”

谢童“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

袁星然说:“逼我瘸腿犯罪。”

“……”

意识到自己被调戏的谢童愤然起身,红着脸转身就走,袁星然在后边问他:“你去哪儿呢?”

谢童恶狠狠道:“给你拿毒.药!”

与“毒.药”一起回来的,还有一杯温水,以及一个身材高大,带着帽子口罩,把自己脸遮的堪比要进重症监护室的人。

那人摘下帽子和口罩,一张熟悉的露出来。

“哟呵,我以为你壮如牛,没想到现在烧成了个傻逼?”温水毫不留情地说。

袁星然压根不理他,拽着谢童在自己身边坐下,张嘴就让谢童把杯子递到他嘴边,结果谢童跟看小傻逼似得看着他,直接把热水塞进他手里,拆开一包药,“快点吃。”

“我难受,你喂我。”袁星然耍赖道。

谢童:“……”他本来想拒绝,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认命的把药丢进他嘴里,特别无奈地笑骂了句,“幼稚。”

另一边最近刚刚收到打击的温水无缘无故被迫吃了一嘴巴狗粮,简直堪比受伤的心口上被人洒了把盐巴,尤其是在看见袁星然那挑衅的目光后,脸更黑了。

“我以为你出国了,还没走?”袁星然问。

温水云淡风轻地说:“十分钟前的飞机,我溜了。”

袁星然挑着眉问:“溜到医院来?”

“没,被人找过来了,所以进来躲躲,结果正好看到你们。”

谢童闻言,看着他一身全副武装的模样,也忍不住叹道富二代不好做,他不禁想起秋正扬,“你是回来找秋正扬的?”

听到日思夜想的名字,温水表情一下就变了,他哑着嗓子道:“他爸妈把他带出省了,电话也换了,我找不到他。”他握紧拳头,咬着牙道,“我就想和他道个别……”

前些次见面,温水从来都是一副傲气的模样,好像对什么都满不在乎,比袁星然还漫不经心。谢童见他这副模样,也许是因为身处同一个环境,他心里竟是感到有些难受。

“你两在一起了?”温水突然问道。

袁星然嗯哼一声,空着的那只手搂过谢童,“谢谢祝福,我两肯定能好一辈子,你不用忠告什么,我跟你两不一样,有月老红线护着。”

“……”

温水哼道:“关我屁事。”

袁星然松开谢童,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你还能真被你爸妈困死一辈子么?”

温水抬眼看他,袁星然撑着下巴说,“打架那会可没见你这么孬。”

温水看了他半晌,忽然冷笑一声,“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非得把我送出国么?”

谢童试探道:“为了不让你见到秋正扬?”

“这只是一部分,”温水说,“他们觉得我有病,决定把我送去做治疗,我前两天查了下,那所谓的治疗好像就是电击。”

谢童倒吸一口冷气,浑身血液都被这话冻结,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认为同性恋是病这种事情,其实早期国内也是有的,但事实上这和男生喜欢女生一样,只是人天生的性取向。

这怎么会是病、这怎么能治疗呢?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袁星然眯起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只听见他若有所思地说:“听起来迷信中带着一丝科学,那你到时候记得护着点脑子,可别被电成傻子了。”

温水扯着嘴角,声音含着冰碴子,“他们一天弄不死我,我这‘病’就甭想好。”

谢童硬是从他话里听出一丝狠戾。

富二代不好当,尤其是在被父母时刻监视着的富二代。

温水没呆多久,就被一群长的高大威猛,跟电视剧里的豪门保镖一样的男人找到,对方一口一个少爷,温水直接恶狠狠的让他们闭嘴,继而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给谢童。

“这几年我估摸着是回不来了,如果你联系到他,帮我交给他。”温水说,“我就算只剩一口气,也会回来的。”

袁星然笑着冲他道:“不回来的是狗。”

温水冲他比了个中指,戴上帽子,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温水离开后,谢童才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

袁星然唔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跟他熟了?”说完,他忽然想到什么,贼笑着凑到谢童面前,“干嘛,你是不是吃醋了?”

谢童:“……”就知道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谢童不知道温水和秋正扬以后会如何,但刚刚温水说的那番话,尤其是出国的原因,让他接下来等待袁星然挂水的整整一个多钟,胸口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得,难受极了。

距离和老师说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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